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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少的心尖呆萌妻(156)

两边的情况都让他忧心如焚——蜡烛两头烧,他每天都过的很煎熬!

庆幸的是,不久之后,他派出去的人在撒网般的搜查下,终于查到了有关她和她妈妈的消息,这才让他紧紧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一个女孩子,又是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子,走到哪都让人担心!何况她当时又把借他的钱全部还给了他,身上没有什么钱,这不是让人更不放心吗?!

她要靠什么生活?她的妈妈要靠什么治病?

母女俩可还安好?有没有三餐不继,能否吃饱穿暖?会不会受人欺负或者被坏人调戏了和耍了流氓?

现在的社会治安又不好,人拐子格外的多,且狡猾,会不会把她们母女俩拐去山里头卖了……

那些问题,在看不见她和没有她母女俩的消息的时候,整日攻占着他的思绪,让他寝食难安,坐卧不宁,总担心她会出什么事,然后让他后悔终身!

他缓缓地念道:“佛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因为有了爱,就有了恐惧,有了爱,就有了牵挂。

他很怕自己在来不及到达她身边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属于他了……

他那时候对她是爱恨交加,既恨她的一跑了之,又恨她的绝情,可是又担心着她,牵挂着她,心里也忘不了她。

席悄悄听了沉默不语,神色有点黯然,她当时没有想那么多,至少没有站在他的立场替他考虑,他也不知道他的爷爷那么危险,病的那么重了!

她当时只想治好妈妈的病,然后是逃避可怕的婚姻和整日惦记着怎么吃了她的他……

造成现在这种状况,其实她自己要负一大部分责任。

律骁接着道:“你觉得我卑鄙,可是我并不觉得,我这不是想治好你吗?我们两人总不能一直这样,我们还有长久的未来,大好的生活,我不能任你这样下去,所以我才想出这一人办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欠身从茶几上拿过那串宛若佛珠的手串,递给她看:“你也知道这是老古董,且是极难买到之物,我为了弄来这串物件,也是下了大功夫的,我煞费苦心一番,结果弄来只是为了害你,那我何必呢?”

席悄悄半信半疑,总觉得这东西邪门歪道的很,而且很淫秽,就是让人发浪发春的淫邪之物。

但是律骁的话也很中肯——她一直不肯正视自己心理和身体上的疾患也不是个事。

“真管用吗?”她现在瞄都不敢瞄那个相思串,看见就有点羞躁和全身发热的感觉。

“当然管用。”律骁试着又要给她往手腕上戴,她不肯看心理医生,他也不想逼她,所以才改弦易辙,找寻一些别的方法来给她调理:“你戴上之后,做了那么多梦,是不是觉得那种事并不是那么可怕和让人厌恶?”

席悄悄支支吾吾,眼神闪躲在,好像是有一点,以前是一想起许洁的大白腚和父亲的那个姿势自己就格外的难受,不呕吐都对不起天地。

但是现在在梦中和律骁,经常会有那种零星的片段,比她看到的那些画面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无论是在梦中还是在醒来之后,她并不是很反感,也没有难受的想吐。

她不否认,那就是默认了。

律骁更有信心了一点,当下执着她的手肯切地道:“喵喵,你不想看医生,我们就不看,但是不要消极,也不要逃避,我们再重新来过一次,这次我不逼你,我们放慢脚步,慢慢来,你反感的事情我绝不做,你不反感的事情我们慢慢摸索,总之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我们别退缩好吗?”

再来一次?

重新交往吗?

席悄悄又有点怯懦了,一时间想到了他抱着的那个大肚子的女人。

那个女人让她如鲠在喉,是她心底挥之不去的一片阴翳。

------题外话------

第一卷 【第128章】无事生非(三更)

她心中在想什么,律骁一清二楚。

他满眼期待地看着她:“喵喵,你答应我,我可以为你解释任何事。”不答应,他就让她这么一直憋着,憋死她!让她始终在心里横亘着一块巨石!

席悄悄被他扰得心烦意乱——他一直抱着她不松手,清冽干净的男性气息好闻又迷人,也一直侵扰着她的思绪,总让她的脑子难以集中。

“你让我好好想想!”她想推开他起身。

律骁不让,他好久没有这么抱着她了。

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喵喵,你以前并不反感我亲你的是不是,偶尔摸摸你也是可以的,你只是不能接受与我亲热,正确的说,你是不能接受我脱你的衣服,对不对?”

席悄悄捂脸,想喷鼻血,这是什么鬼问题?咋这么邪门歪道又流氓呢?

她拒绝回答,律骁心中已有了答案。

“我们就按你的步骤来。”他趁她不备,低头珍惜地亲了亲她嫩滑的脸蛋:“不做你反感的事,我们只做你喜欢做的事,在你能接受的范围内,我们慢慢发展好不好?”

……

席悄悄不知是怎么离开东城酒店的。

她拒绝让律骁相送,说自己要静一静,于是律骁让司机送她,把她送到东城大桥。

坐在车里,脑子里一直在回想律骁刚才所说的话,尤其他那一句:“我们做自己的医生,治我们自己的病。”

他说他们重新开始,不给她找心理医生,也不逼她看心理医生,两人循序渐进,慢慢的来,给她时间,让她接受他。

他这一次的做法,席悄悄不知为何竟觉得很赞同。

她是有点讳疾忌医,但是这没有办法——心理医生也是人,而且是个陌生人。

她不想对着一个陌生人讲出自己很隐私和很隐秘的事情,那会让她总有一种没有穿衣服,赤裸裸的暴露在人前的感觉。

何况事关自己的亲生父亲,她要和一个外人来细细分享和推敲自己父亲所做的丑事,总觉得自己也在承受着羞辱。

一个人一个性格,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尽相同,她这种性格,就是在这些事上有些放不开。

律骁很了解她,所以提出了折衷的办法。

她想接受他的提议,但是又有点迷茫和彷徨,她需要时间来思考,而律骁也给她时间思考。

——这一次,律骁说到做到,真的什么都不逼她,她性子慢悠悠的,他也决定放缓脚步来配合她。

席悄悄松了一口气,很喜欢他现在有耐心的模样。

快到东城大桥时,她接到了乐潼的电话,乐潼的声音很轻:“悄悄,你现在是在家里还是在律骁那里?”

她连忙整理好思绪,不让自己在胡思乱想:“妈,我回东城大桥了,您有什么事?”

东城酒店和东城大桥本来就离的很近,坐车不过五分钟,到她们所租的房子也不过十来分钟。

“那个,你回去看看阿弃,看他是不是……搬走了。”乐潼有点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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