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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夫克制点(510)+番外

越纤陌觉得他说的很搞笑,可是她又觉得很委屈。

他这么想跟她在一起,是不是因为陆微澜没有得到过她的妈妈啊?

因为陆微澜未得到过她的妈妈,所以陆微澜心里总有遗憾,于是他这个做人侄子的在上一辈的潜移默化下便想不惜一切代价要得到她,以弥补他堂叔心头的遗憾?

所谓的上代没完成的愿望要让下代去完成,是这样吗?

在此之前她并没有这样想法,即使明知道陆微澜对她妈妈有过不洁的想法,曾经想睡她的妈妈,可她都没有往这方面想。

但是刚才在听了官冉冉的母亲的那番话,说陆微澜竟然保留过她妈妈的祼体画,她心里头的这种想法便遏都遏止不住,一个劲的往上冒!

她很想问陆九霄,是不是这样?可这又对他们的感情是一种质疑——他对她的好,她是看在眼里的。

于是默默的便红了眼眶。

陆九霄给她套大衣的动作一顿,他一双墨色的黑瞳紧紧盯着她泛红的眼眶,黝黑的眼底墨云翻滚,蕴含着不知明的情绪。

还有一只袖子没有给她套进去,他突然抱住她,对电梯间的另外两个客人疏淡有礼的笑了笑,然后在她耳边说:“我们去乘VIP电梯。”

他在哪里都有不一样的待遇,酒店的经理看见他都毕恭毕敬,似乎有他所到之处能蓬荜生辉,越纤陌却是低调惯了的,无论到哪都是随大众。

越纤陌被他半拥在怀里走向VIP电梯,他的气质矜贵而沉稳,面庞英俊逼人,对她却极尽温柔体贴,一边帮她整理着衣服,一边轻声问:“冷吗?”

越纤陌默默的摇了摇头,这种大酒店里暖气足,她不穿大衣都感觉不到冷。

陆九霄便轻轻抚了抚她的脸,没有做声。

直到到了车上,两人坐进了后车座,高鹏在前面开车,他这才把她抱在怀里低声问:“到底是怎么了?能把前因后果跟我说说吗,为什么很少哭泣的你今天委屈的红了眼眶?”知道他有多心疼吗!

越纤陌把头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心好累,“不想说。”

陆九霄默默的抱紧她,把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漆黑双眼的里的思绪明明灭灭。

就在这时,越纤陌的手机“叮”的一声响了,她赶紧在他怀里起身,并推了推他的脸:“转过去,不许偷看。”

她背着陆九霄去看手机,不让他看到她妈妈的画像。

等把官冉冉她妈传来的五幅画像的照片一一看完,她松了一口气,画上的人是她的妈妈,但身体却不是——两张她妈妈小时候画像她无从判断,但是她妈妈成年后的那三幅画像,却只有脸是她妈妈的脸。

换言之,她妈妈成年后的身子是唐十七幻想和意淫出来的,所以他画出来的女人的胴体并非她妈妈的身体。

唐十七看见过她的妈妈,所以画出来的大致没差,高矮胖瘦,细致到胸乳,但还是与越纤陌记忆里妈妈的身体有差别,而且她妈妈身上有个明显的胎记,画上没有。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只能庆幸唐十七没有看过她妈妈的身体,对她和她的爸爸来说是一种安慰,对妈妈也是一种尊重。

但是这画一旦落到有心人士的眼里,谁还管她妈妈身体的真假?都只会围绕着这个让人兴奋奋的话题去炒作,大谈特谈唐十七和她妈妈的不伦畸情。

所以还是不能让这些画面世,不然事情的效果是一样。

她先去联系唐十七,之后还要联系唐老爷子。

而且这件事还不能让她爸爸知道,以前她爸爸忍过一次陆微澜,但他只知道唐十七小时候对她妈妈有不正常的感情,却并不知道唐十七一直在幻想和意淫着她妈妈,甚至还很过份的凭想像画出了她妈妈的身体,如果被他知道了,他一定会去弄死唐十七!

唐十七也不好联系,自从唐家出事后,他不知又去到何处游荡去了,总之不在国内。

陆九霄道:“我来。”

他总是有办法的,所以他很快便联系到了唐十七。

他把自己的手机交到越纤陌的手上,“给你,你跟他讲。”

越纤陌接了过来,她的手机在充电,先前和官冉地的妈妈那个老妖婆对话,因为对话时间长,手机都差点烧起来,热的烫人。

“嗨,乖宝,你找我有什么事?”

从声音来判断,唐十七仍然像以前那么满不在乎和吊儿郎当,玩世不恭大概会伴随他一生。

越纤陌的思绪很复杂,听见唐十七的声音她就想把这人撕碎,恨的牙痒痒,但是又不可能,这个人还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堂舅舅。

冤孽!她咬着牙,把声音放的很低的问唐十七:“你画了我妈妈的很多画,那些画现在还在不在?”

唐十七稍微愣了一下,越纤陌以前没有和他谈过这些,他以为她不知道。

越纤陌接着咬牙切齿的问:“你的那些画到底保存在哪里?为什么会被人盗走?你自己画的画被人偷都不知道吗?而且还是那种画?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人的,人性和良心都被狗吃了?”

“乖宝?”唐十七斟酌地说道:“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吗?你的情绪这样激动?”

“我要激动的地方还多着呢?”越纤陌喷他:“你以前说你的两个女儿,要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她们,你会管教好她们,我信了你的话,以为你会尽到当父亲的责任好好管教她们,不会再让她们出来丢人现眼。可你看现在,你的女儿真的没有出来吗?真的没有在搞事情?”

唐十七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原本约束着她们,是做到了当初对你的承诺,可是后来我碰到了一些事,要来处理自己的事,所以疏忽了她们。”

“你总是疏忽,因为你连你自己的事都疏忽,何谈管教孩子?”

越纤陌不想跟他扯他那怎么薅也薅不明白的人生,只是问道:“说画儿,你赶紧告诉我,你画的那些与我妈妈有关的画现在还剩多少,藏在哪里,被人盗走了多少幅,你自己有没有记忆?”

“没有了。”唐十七说的很慢:“在老爷子出事后,我已经全烧了,并不是我洗心革面,而是我觉得你妈妈都走了,我留着那些也没有意义。”

“丢了的呢?几幅?从你小时候的算起。”

“两幅。”唐十七很肯定地说:“有关你妈妈的一切我都保存的很好,只有两幅画下落不明,是在你妈妈离开唐家之后的事,当时掉了之后,我也曾派人查过和找过,但是没找到,而且那是你妈妈小时候的画,我以为不要紧。”

“不要紧不要紧,你的人生处处都是不要紧!”

越纤陌恨不得套他布袋和打他闷棍:“你画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你心里没数?在那种画上,你还戳着你的印章和落款你自己的大名,你是多么想拖着我妈妈一块儿死?你口口声声说疼她爱她,把自己当成她,这就是你爱她的方式?想让后人怎么耻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