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同人)[综]短命鬼(14)

换了身干净衣服就去见了知县,知县见他这副形容憔悴的样子,以为是他炼丹出了岔子,“那丹药可是出了问题?”

何方摆手坐下歇息,喝了杯水,从怀中掏出几个瓷瓶:“连夜赶制,费了许多真气才炼成,一百粒逍遥丸,一百粒益寿丸,我分成了三份,命人进京将这份交给监斩官,另外两份借他的手敬献给高太尉,太尉若是觉得我可堪重用,我再入京。”

知县倒是想自己留一份,再命人将另两份孝敬给高太尉,但以他的地位,高俅是不会见他的,必须要经过那个监斩官才行,这无形之中,就被抹去了他的功劳。

何方看出他的不甘,劝道:“只要有我在,有些功劳是抹不去的。”

知县点头,下定决心,这次要将宝全部押在何方身上,一荣俱荣,他一定要鼎立帮助何方。

武松的婚礼办的风风光光,阳谷县一些有脸面的人都到场参加婚礼,知县是主婚人,林父做梦都没想到女儿能像这样风光嫁人,一整天都乐乐呵呵的,不胜酒力的他喝了几杯小酒,就拉着何方一口一个大兄弟的喊,看来是高兴坏了。

武松成婚后,家里没发生什么变化,不过是多了副碗筷,武松辞了都头,到林家的武馆当师傅,林如意婚后还是继续抛头露面,武松也不把她拘在家里,夫妻两妇唱夫随,日子倒也和睦。

何方每天还是教导三刀,闲时到茶馆听戏,后来听腻了,无聊写了一部戏找戏班子演,戏大受欢迎,何方成了十里八乡的名人,每日上门求戏本的戏班子很多,何方因此得了不少银两,去赌场转了一圈本金翻了一番。

何方用赚来的钱改造马车,马车的外表很低调,但内里却很舒适,车厢里装了柜子,用来放置糕点酒水,车顶上还有可以打开的天窗,轱辘上安装了防震弹簧,两匹高头大马,脚力不凡。

自药丸送走之后,何方等了一月有余,京里总算有了消息,让何方进京,何方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简单地收拾好行李,随时可以上路。

临走前一晚,武松为何方饯行,连喝十大碗酒,眼睛逼得通红,也不言语,只是举起大碗,道一声:“敬哥哥。”

林如意倒是说了许多体己话,“哥哥是做大事的人,望哥哥此行一路顺风,安定下来之后,寄封家书回来报个平安。”

何方点头,“这是宅子的地契,以后这宅子便是你们夫妻的,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

林如意推辞不过,只得收起地契,说暂时交由她保管,日后何方回来再物归原主。

何方在阳谷县生活短短数月,短的就像只是来此度假一般,他心里知道总有一天是要离开这里的,唯一不舍的怕是这个宅子了,毕竟这里投注了自己不少的心血。

“哥哥,我敬你。”武松又把碗举起来递到何方面前,何方抬手拦下,“明日还要早起,饮不得酒。”

武松见何方眉间没有一丝愁思与不舍,放下碗直接问道:“哥哥对这个家就没有一丝留恋?”

“心中有天下,天下便是我家。”何方装腔道。

武松一夜未睡,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林如意被他吵得难以入眠,踹了他一脚:“给我老实点,你要是想哥哥了,就去东京城看他,又不是不认得路。”

武松这些彻底老实了。

何方走了,他对这次的旅程不是没有担忧,知道自己今后要与这个时代的最高层接触,从他们身上谋取财富和地位,无异于与虎谋皮,但高风险高回报,一次冒险终身受益,很划算的买卖。

何方走后,武松每日都盼着何方的家书,何方离开一个月后寄来一封信,只几个字:安好,勿念!

武松本想去京城看何方,但林如意恰在此时有了身孕,即将为人父的武松心情很激动,谨遵大夫和丈母娘的嘱咐,怀孕头三月是危险期,得小心照顾着,马虎不得。

武松在家照顾林如意,等过了三个月危险期,这才又起来去东京城的打算,林如意体谅他,同意放行。

武松单人一马就上路了,风餐露宿半个月到了京城,两眼一抹黑,竟然不知道到哪里去寻哥哥,找了家旅店住下,日日在街上瞎逛,东京城那般大,找个人岂是那么容易的。

武松也找人问过,他们都没听过武大郎这个人,武松在京城荒废了半个月时光,银子也花了个光,只得无功而返。

武松为此事唏嘘好久,那林如意点拨他去问问知县,兴许能知道何方下落。

武松不喜知县,但为了哥哥还是去了。

知县一直关注着何方,自然知道,见武松来了,热情相迎,提起何方,他一副与有荣焉的骄傲模样,把武松气得够呛。

何方现在专门给皇帝炼丹,又因他善蹴鞠,很得皇帝喜爱,每日带在身边,皇帝嫌武大郎这个名字不雅,赐名武玺,以示珍宝之意,还恩赐了个府邸给他。

不知道哥哥情况如何时,武松每日都想着去京城找他,如今知道哥哥过得很好,他反倒没有了去找他的迫切心思。

又是一年寒暑过去,武松当了爹,去东京城的念头更淡了,何方的家书也由一个月一封到后来半年一封,信上永远只有那四个字:安好,勿念!武松对家书的期盼也越来越淡,他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武馆上,上门学武的弟子队伍愈加壮大。

武松不再是那个整日牵挂哥哥的弟弟,他变得成熟起来,有了家庭观念,有了事业心,他懂得了自己身上的责任,知道要克制自己的脾气,不再一喝酒就闹事耍性子,他懂得了怎样维系一个家庭,他敬重自己的妻子,将她看作平等的人去对待,他宠爱自己的儿子,却并不溺爱,他孝敬岳父岳母,将他们视作亲生父母。

三年后,当武松第二个孩子出生的那一年,何方回来了,以郡王的身份荣归故里,这是大宋自开国以来,第二个异姓王,以阳谷县为中心,连同其周围的几个县并成一个郡,称为双虎城,作为何方的封地。

何方一身黑色锦袍,上锈金色龙爪,头戴金冠,这个小地方没见过郡王这等尊贵身份的人,路两旁跪满百姓,众人颤颤巍巍不敢抬头。

三刀被何方任命为双虎城太守,掌管城内大小事宜,原阳谷县知县被免去官职,永不录用。

何方故地重游,回到家中,得了消息的武松一家人出门相迎,见到何方,众人作势要跪。

何方上前托住要拜的武松,武松却执意要跪,“武松是跪哥哥,不是跪郡王。”

何方这才松手,待武松跪完,何方双手扶起他,“好兄弟,又壮实许多。”

“这两个就是我侄子吗?”何方抱起其中一个,低头又去看被林如意包在襁褓里的婴孩。

何方在家里过了个年,白天陪武松一家人,晚上在卧房里和自己的幕僚商量双虎城的政事,何方的总方针一是建城,搞好内政,二是网罗天下人才,何方熟读过水浒传,知道哪些人可堪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