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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射雕之再见(51)

低头看向冯蘅,黄药师说了一个“等”字。

“嗯。”

林无涯的武学终究如冯桓所说一般厉害,对敌十几,不伤己身便把人尽数给灭了,自始至终脸上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目光扫向那些隐在暗处的人,林无涯舔了舔唇,“不出来?”下一刻,林无涯眉一皱,脚下挪动几步,几步便转了几个方向。

瞧见林无涯的动作,冯蘅心下有些不安,手下意识的紧紧抓着挨在身边的黄药师。

觉察到冯蘅的不安,黄药师把手覆上,“只要我在,绝不会让他伤到你。”

冯蘅默然地扯出一个笑容,然而,林无涯却是确认般朝两人所在的方位走了过来,带着几分急切。

“蘅儿,大哥没有骗我,你果然来了扬州。又是你!”双目灼灼的盯着抱着冯蘅和自己拉远距离的黄药师,林无涯含愤地喊道。

“蘅儿,你随我回去可好?那日的事,我不会怪你,只要你随我回家,好么?”不想伤了冯蘅,林无涯只得先拿话稳住冯蘅,语气柔和,眼中亦是蕴满了浓浓的情意,“大哥也还等着你一道回家,你可知晓?”

自知与林无涯说不通道理,冯蘅愣是没有开口回应半子,只管保持沉默。

见冯蘅不说话,林无涯也不气馁,从怀中掏出一张稍显古朴的皮纸,欢喜的对冯蘅邀功道:“蘅儿,我知道你素来喜爱收集那些武学秘籍,这一次,我为你寻了《九阴真经》,你可喜欢?”

话音落下,隐隐有几处的呼吸声乱了。

冯蘅平静的看着林无涯,随意的说道:“是《九阴真经》?你且拿与我瞧瞧。”

“我就知道你必会喜欢的。”说着,林无涯没有半点眷恋的把地图转手给了冯蘅,一双眼期盼地看着她。

心中岿然一叹,冯蘅从来不曾想过扬州之行竟是如此顺利,低眸一扫,地图上全无半点勾绘,只在右下角描了九阴真经四字。一时之间,冯蘅也辨不清这图是真是假。

“收好。”黄药师的声音从旁道起,闻及此,冯蘅不动声色把地图收起。

“蘅儿,这下你可该随我回去了。”林无涯向冯蘅伸出手,笑道。

“她不会随你走的。”黄药师面色冷淡的说道,脚下错位横在林无涯面前,恰时地将冯蘅的身体掩在自己身后。

“只凭你三番两次的阻我和蘅儿相聚,今日便饶你不得。”说罢,林无涯提剑一晃,剑身直扫向黄药师,一边不忘叮咛冯蘅小心。

揽着冯蘅疾步往后一退,黄药师不紧不慢地解下腰间的玉箫一挡,口中毫不留情地讥讽道:“自己的妻子也认不得,枉你自称对她情意深重,当真令人可笑。”

“你敢怀疑我对蘅儿的感情!”林无涯面容狰狞,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黄药师,“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质疑我对蘅儿的感情,你们统统都要死!啊——给我去死!”

眼见林无涯因黄药师的一句话失了心智,冯蘅遂把藏在衣袖内的东西悄悄塞给黄药师,“你放我下去吧。”

对冯蘅有着不亚于自己的信心,黄药师寻了个机会把她放到了边上,再攻回时,玉箫的节奏倏地一变,脚步亦跟着一变。以萧使剑招,招式潇洒翩然,远远看去没有一丝杀气和戾气,倒像是在舞剑,端的让人赏心悦目。

看了一会,冯蘅转过身,眉眼挑着几分笑意迎向长相与小守相似的白衣人,“东西不在我身上。”

白衣人不为所动,大步靠近冯蘅,道:“擒了你也是一样。”想到方才冯蘅的小动作,白衣人并不怀疑其中的可信度。

然则,冯蘅也视白衣人的威胁如笑话般一笑置之,“世人皆视它为珍宝而求之若渴,你怎的知晓他不会舍我而去?”

“他不会。”

“你倒是了解他。”冯蘅淡然一笑,又问:“你有必胜的把握一起拿了他们两个?”

白衣人摇摇头,“所以,我在等。”

“你既顾念与我之前的情谊,不如我们做一桩交易如何?”清亮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温和没有波澜,冯蘅肯定的陈述道。“小守,毕竟我也曾是你的姐姐,做姐姐的又怎会不识自己的弟弟?”因为记忆没有断层,所以才会在她一个人的时候第一时间站出来,对地图的争夺之是真,但对她的暗护也是真。若是换了旁人,此刻必定已是刀剑近身或是一手掐在自己的脖颈上,哪里还容得了她如此谈笑。

眸光微不可查地一闪,白衣人笑了笑,“你也不过是在利用我罢了。”

“事实如何,想必你比我更明白些,小守。”

“这世上从来没有一个名叫小守的人,”白衣人看着冯蘅的双眼,一字一句道,“只有一个欧阳锋。”

欧阳锋!冯蘅垂下眼,掩去眸中那抹惊讶,“小守也好,欧阳锋也罢,我们不妨说说刚才所提的交易,欧阳兄以为如何?”

“交易?”欧阳锋轻哼一声,“眼下这等情势,你有何凭借可与我提交易。”

“自然是有的。”冯蘅不疾不徐的娓娓道来,“其一,与其为他人作嫁衣裳不如毁去,那图在我手中毁之不去但在他手中却不难。其二,想坐收渔翁之利的大有人在,那时候,于你而言我不再是助力是累赘。其三,你将我擒住,焉知他们二人不会先把你解决再行比斗之事?最后……”

“是什么?”

“想必你还不曾忘记当日明州城外的埋伏,”语气一顿,待见欧阳锋那一瞬变得阴鸷的眼眸,冯蘅才继续接口道,“方才我在山庄外面看到那位知府大人了,他的画像我在他的府邸瞧过。”朝廷的人终究还是插手了,只不知是个人贪欲还是另有大图。

“你的条件。”那日的埋伏对欧阳锋而言是个不小的耻辱,如今能见到始作俑者,自然不肯轻易放过。

冯蘅笑了,“很简单,只需护我出去便可。出去之后,我许你一次和他比武的机会,以这场的胜负来定地图的归属。你若输了,一日之内不可再追踪我们。”

“如今你在我手上,这番条件岂非对我不公?”

“如果你自问带着我能够全身而退,又能成功夺到地图,我的话,你权当笑话听了。”

“他若赢了,我便应你。”

“一言为定。”

“二位,这就想走似乎有些为时过早了。”正当冯蘅和欧阳峰达成协议准备先离开的时候,一人面带微笑的走了出来,一袭黑衣,双手各握有一把刀,脚步大开,却是与那笑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位兄台说的是。”又有一人走了出来,同样一身黑衣,只是比之前者老了许多,若说前者处于壮年时期,此人便是半脚迈入老者行列,手中的兵器亦是一把大刀。

这两人一从暗处转为明处,其他隐在暗处的人俱都按耐不住走了出来,但也不过三人。其中二人则是一对中年夫妇,剩下的一人是个有着男生女相尴尬的少年,单薄的身体越发和女子相宜,只不见手上握有什么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