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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射雕之再见(4)

“莫不是那黑衣人砸了官印就去毁了衙门?”

“正是!”秦老又是一阵敲桌,“那时候衙役还没来及逮人,黑衣人就转道去了衙门,那叫一个无声无息啊,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官老爷才发现衙门被毁了个干净,脸黑得当真无人能比。”

“这么说,告示上贴的窃贼画像就是那个黑衣人?”

“这么丢脸面的事官老爷哪好意思直说?自然是扣了其他的罪名。”秦老点点头,“不过,我瞧这告示也是白贴,想那黑衣人是什么人,如此轻易便能捉拿可还是他?”

“听秦老的意思,您知道他是谁?”此话一出,其他人眼睛唰的一亮,齐齐等待秦老的解答。

“秦老,这顿我请了,您呀,也别磨人卖关子了。”一个衣着比较华丽,一脸富态的老者替秦老斟满茶,打趣道。

“既然葛老哥说话了,我便与你们说了吧。”秦老因着身后的一些说不清的背景不怕把衙门的事抖露,而面前的葛老爷乃地方上有名的富商,如今是凑巧才同秦老聚在这种非雅间的大堂内,是以,秦老也不再磨叽将事情说了出来。“那人便是被称为邪怪大侠的邪侠。”

“那人便是被称为邪怪大侠的邪侠。”终于将一直憋着的话说出,秦老顿时一松,心满意足的坐回了凳上,而听众则被这个事实惊得鸦雀无声。

“什么?居然是邪侠!”过了好一会才有人缓过神,惊喊道。

有人出声,下一刻便有人附和,“是了,除了邪侠谁还会带青面獠牙?”

“是极、是极。”

“秦老,你可知邪侠为何带青面獠牙面具而不是一般的黒巾蒙面呢?”

邪侠的传闻浙江一带的人听得最为多,因而不少人都猜疑邪侠乃浙江人士,具体是哪却不好猜。近年来,百姓对于朝廷越发的有怨气,没钱没势的只敢私底下抱怨念叨,而有钱有势的更不会为了义气之争毁了自己的前途。是以,邪侠的勇于出头,肆无忌惮的谩骂朝廷等行径引起了百姓的共鸣,对他自然也是百般维护。

“依我之见,这是邪侠的标志。你想啊,那青面獠牙的面具一出现,再配合邪侠的举动,不是大家都知道他是谁了吗?”

“不对,也许邪侠脸上受过什么伤,用黒巾可能遮盖不了,到时候通缉的画像贴出来,被官府找到的可能性不是变大了吗?”

“邪侠才不会怕官府捉拿,就凭那些衙役的三脚猫功夫哪里是邪侠的对手!我看邪侠只是喜欢带面具,黒巾太普通了。”

……

“我若去毁那官印,定叫人连发现的机会都没有。”虽然对食客讨论的怪事没有兴趣,但是有着良好听力的小守还是把众人的话一句不漏的听了下来。

许是小守口中的不服气意味太过明显,冯蘅听了之后低低的笑出了声,“我瞧那位邪侠怕是故意让人发现瞧见的。”

“衙门之事不是没让人发现?”小守撇撇嘴,小声反驳。

闻言,冯蘅看向小守的眼神笑意更浓,“衙门被毁自然是大家一起共睹较为畅快有趣,至于这官印,不过是让人知道毁坏之事乃他邪侠所为,而且,面对一个能够随意出入府邸对自己性命有威胁的敌人,你认为那官老爷能睡得安稳么,小守?”

“怎么了?”看到小守非但没有回答,反而一副凝神静气的戒备模样,冯蘅诧异的问了声,却已是将视线扫向周围查找可疑人物。

眉微的皱了一下,小守对冯蘅悄悄指了一个方向,“那边。”

不远处,一名青衫男子孤坐于角落,一手执杯敛目低饮。过了一会,似是觉察到冯蘅的视线,那人放下茶杯,抬眼看了过来,嘴角噙笑,却是似笑非笑。

“我去把他……”瞧得对方竟把目光停留在他们这一桌不再转移,小守的表情不由冷了几分,又记起冯蘅不喜欢杀人这种血腥的事便把杀了两个字给咽了回去,只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到拿什么来代替。

“你要怎的?”礼貌性的对男子抿唇一笑,冯蘅回过头看向目含杀气的小守,温柔的问。

向那人投去警告的一瞥,小守低下头不去看冯蘅的表情,灌了几口茶才道了声“没有”。

“咱们身上可没什么值得旁人觊觎的宝物,不过是让人多瞧了几眼,你又是气的什么?谁若喜欢便让他瞧个够,莫不是,”话尾一顿,冯蘅别有深意的看着小守,猜疑道,“小守你害羞了?”

听到冯蘅的话,小守一阵咳嗽,险些把喝尽的茶都喷了出来。着恼的睨了眼冯蘅,小守不屑的咂了砸嘴,“他没我厉害,我怕他做什么。”

“你又怎知人家没你厉害?”

轻哼一声,小守自信的回道:“我就是知道。”

冯蘅夹起一个馒头,眉眼含笑,不再讨论。

离开客栈,冯蘅和小守准备去马市挑马赶路。路过街市的时候,断断续续的怒骂声从某个摊位传了出来。

“贱妇!还敢顶嘴!”声音落下的同时带起一记响亮的巴掌声。

“走,去看看。”原本打算绕道的冯蘅在听到是男人谩骂女人的话,迈出去的脚步顿时方向一改,走去了那个吵得厉害的摊位。

拒绝的话压根没有机会开口,冯蘅已经先一步走了过去,小守只得追上去。

到了摊位附近,靠着小守的武力,冯蘅两人硬是挤到了最前面,男人和女人争吵的画面随之落入眼帘。

男人的年龄约莫在三四十岁左右,身材硕壮,相貌普通,此刻手上拿着一把刀逼向女人。比起男人,妇人的年龄明显要小上许多,样貌也要好看许多,只是性情却和寻常妇人一般柔弱,并不敢直视对方的眼,声音细弱。

“自古孝为先无后为大,”在男人骂完之后,妇人才缓声回上话,一双没有神采的眼眸静静的看着他,拖长的声音有着淡淡的哀求之意,如泣如诉。“我侍奉你多年一直无所出,如今又遭小产,自该如此你又何必为难于我?”

妇人泫然欲泣的模样让男人心中的烦躁更甚,再有亲邻的围观和嘀咕之声,不由萌生了一丝杀意。“你嫁了我就当是我的人,我要你如何你便如何。休书?”冷哼一声,男人又往前逼近了一步,“我瞧你是你在外边偷了汉子,这才百般求我写这休书!”

“你!”听到男人的恶意羞辱,妇人的脸立刻涨得通红,双眸死死的盯着对方,颤抖的十指抬了又放,终究还是没有指向对方。“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你竟然,竟然……”想起夫妻十年的情分到头来换得的竟是这样的结果,妇人突然觉得自己的坚持有些可笑,惨然的笑容不由多了几分颓意和泄气,一颗泪珠随之笑出在眼眶,顺着脸额滑落而下。

“原来王家嫂子在外边偷人了,难怪……”旁观的妇人一脸摇头,言语间对她口中的王家嫂子颇为鄙夷。

“我说那几日怎的不见王家嫂子,原来是这样,王家大哥倒是苦了。”有人开口自然有人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