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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射雕之再见(1)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此时恰是春暖花开之季,山谷内鸟语花香,远远望去景色甚是怡人。

因山谷乃无主之地,是以漫山遍野到处都是杂草,偶尔还会有一些野生的小动物出没。

慢步走在山谷内,冯蘅一边用手上的竹竿挑杂草探路,一边随时注意脚下的动静。走了一会,一道白色身影忽的跃入眼帘。

抬眼看去,一袭白衣血色全无的男子蜷缩的躺在草丛上,额上冷汗涔涔,似是极为痛苦。

仔细的将人打量了个遍,冯蘅用竹竿往那人身上来回左右的戳了几下,直到肯定对方真的陷入昏迷状态才迈步上前。

救,还是不救?

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男子,冯蘅轻蹙起眉,心中不断的思量救人之后的好坏得失。

“罢了,与其困死在这不如赌一把。”低喃一声,冯蘅定下决心准备救人,随即俯身扶起对方的身体。

“噗通”一声,在自知撑不起男人身体重量的时候,冯蘅毫不犹豫的把人重新摔回了地上也不管是不是会加重对方的伤势。

放下竹竿,冯蘅缓缓蹲下身,双手搭着对方肩膀上的衣服开始拖人走路,平静而温和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的不好意思或是愧疚之色。

半柱香之后,冯蘅终于将人成功的“搬”到了在谷上借住的茅草屋内。既然把人救回来,冯蘅也打算有始有终,如果有什么外伤就帮忙小治一下。只是,才翻开男人的袖子便看到手臂上有一排显眼的牙痕,“蛇毒?”

才舒展的眉又蹙了起来,冯蘅伸手往对方鼻尖探了探,待感到深浅不一的呼吸声后心下一松。

“我这么辛苦的把你救回来,你可要给我撑久一点!”

不知是不是听到冯蘅的念叨声,躺在木床上的男人忽而呻吟一声,遂又沉寂了下去。

嘴角一勾,冯蘅颇为满意的走出屋子,再回来的时候,手上赫然多了一把经过生火烤过的匕首。

“咦?”小心的在男人手臂上割开一道口子放血,下一刻,血滴涌而出,却是鲜艳欲滴并不是中毒之后的黑色,冯蘅不禁轻咦了一声,有些错愕。

缓过神后,冯蘅连忙帮他止血包扎伤口,再度找起真正的伤口,只是翻遍了对方的身体愣是找不到除牙痕之外的伤口。

难道是内伤?

就在冯蘅思索伤口的患因时,那人蓦地睁开眼,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眸,渐渐的变得黯淡无神,表情也是一脸的困惑和茫然。

“你……是谁?这是哪里?”视线辗转良久才落向冯蘅,男人说出口的声音有些低又有些嘶哑,像是久未进水。

“我救了你,自然该由你先报自己的姓名。”神色自若收起用男人衣服擦拭干净的匕首,冯蘅微笑着反问。

皱了下眉,男人刚要开口回答,猛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头,脸色又白了许多,低低的喃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你,认识我吗?知道我是谁吗?”

扬起在脸上的笑容一顿,冯蘅一瞬不瞬的盯着对方看,“你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男人摇了摇头,面色痛苦。

“我也不知道。”起身走到一边,冯蘅淡声回道。

“你刚才说救了我,那你一定知道我为什么受伤?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呢?”想起冯蘅一开始说的话,男人沉寂的眼睛一亮,定定的望着她连连追问道。

“我是救了你没错,但是,”对于男人说的救治一事,冯蘅没有否认。“在我救你之前,你已经不省人事,所以,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我是不清楚的。”

闻言,男人失望的低下头,“谢谢你救了我。”

“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不如先替自己取个名字。”喂喂喂的称呼,可不是什么礼貌的行为。

“我的命是你救的,你帮我取吧。”从失忆的打击中恢复过来,男人扯了下嘴角,对冯蘅如此说道。

“我替你取名?”看着男人,一抹古怪的笑容泛起在冯蘅的脸上,在对方抬头的瞬间,冯蘅已然敛下笑容,一脸正色的问。

“嗯。”

“小守,就叫小守吧,守护的守。”冯蘅一本正经的把替人取的名字报出。

“小守?”下意识的眨了下眼,男人重复一声,表情仍旧有些茫然。“没有姓吗?”

“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姓也是,所以,取名自当取的是名而不是连名带姓。”冯蘅有理有据的解说道。

“可是,”男人拧了拧眉,不知道要怎么向对方表达自己的意思,“这个名字……有点怪。”

听到男人的话,冯蘅莞尔一笑,“不是你让我取的名吗?这会倒是嫌弃了起来。”

“不是,我……”男人急急的摇头,然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定定的说道,“那从今以后我就叫小守了。”

看到男人不太情愿但还是认下自己取的名那副委屈别扭的模样,冯蘅的心情一瞬变得很舒畅。

“那么,我要怎么称呼你?”一边适应自己的失忆一边适应自己的新名字,小守开始问起冯蘅的名字。

“冯蘅。”顿了一会,冯蘅对小守要求道,“你叫我蘅姐姐吧。”

“我比你大。”看了看冯蘅那张年轻的脸,小守很肯定的说。

“你现在失忆了。”冯蘅好心的提醒对方显而易见的事实。

小守还是摇头,“那我可以叫你冯蘅。”

“小守,礼不可废。”冯蘅语气一转,对小守语重心长的教育道,“我是姑娘家,而你是个男人,若是传出去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清誉也算是毁了。”

小守不明的眨眼,冯蘅一叹,进一步解释,“也就是说我要被浸猪笼,差不多就是死刑。”

“会这样吗?”死刑一词,小守听懂了。

冯蘅垂下眼,低低的问:“小守是怀疑我在骗你吗?”

“不是。”看到冯蘅似乎很难过的样子,小守连忙出声补救,在冯蘅期待的眼神下终于吐出“蘅姐姐”三个字,得到冯蘅一记灿烂的笑容。

“蘅姐姐,这里是什么地方?”熟稔的语气,显然对冯蘅姐姐的称呼已经习惯。

“我叫它无名谷。”没有对小守解释山谷的具体情况,冯蘅转而问起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进这山谷的吗?”

对冯蘅的救命之恩心存感激的小守不想让她失望,便绞尽脑汁的回想,试图从空白的记忆中找出可以帮助冯蘅的回忆哪怕是一点。“对不起,蘅姐姐,我记不起来。”

“没关系,路总是由人走出来的。既然别人能够走出去,我和你自然也能走出去。”早就料到结果,因此,冯蘅也没有露出什么失望的表情。

“蘅姐姐,”不经意一瞥,小守低喊道,“为什么我的衣服上都是血渍?还有,我的手受伤了吗?”

“你的手被毒蛇咬到了。”简单的对小守解释了一番,冯蘅毫不心虚的把他身上的血渍归咎到放血的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