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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大人——结婚吧(65)

至于霍水为什么愿意在这儿陪着林夫人,那自然是林夫人给霍水讲的都是林夏小时候的事情。

至于林夏小时候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这暂且不表,眼下就说说林夏这辛苦了一晚上回到部队后的事情。

话说,林夏上飞机时,那飞扬的神采,让飞机师都感染了丝喜悦,纷纷臆测林夏是不是中彩票了呢,林夏但笑不语,心中却在想,我这是比中了彩票还要高兴的事情呢。

下了飞机后,飞机师不过顺嘴一句话的事,队里又疯传起林夏中彩票的事情了。

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大概就是这样道理。

至于中没中彩票这事,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大部份人羡慕林夏的好运气,可是身在七队的何艺兰却是暗咬了银牙。

昨天,她从七队跑回一队时,看到林夏上飞机出基地了,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和林夏说一句话,林夏就走了。

这出去一下就中彩票了,可能吗?

也就只有那群没见过世面的兵蛋子们才信的事,何艺兰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林夏跟霍水约会了。

能有什么事让一个男人明明带着重重的黑眼窝,却精神抖擞的,何艺兰身在富贵人家,这其中之事,自然是一清二楚。

眼睁睁看着林夏带着队伍从自己身边过去,林夏却是连看她一眼都没看,何艺兰的心里苦涩极了,不行,她必须得想个办法回到一队,回到林夏的身边才行,七天时间其实也不长,但在何艺兰的眼中,这七天简直就是七年一样的长。

人往往就是这样,在何艺兰还只是从报纸上看到林夏时,心中只是想着,只要能认识林夏就满足了。

但当何艺兰真正的认识林夏时,却又想着,如果能天天伴在林夏的身边就太美好了。

却不知,这人呀,都是不知足的生物,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像,就是这个道理。

人类的**就跟男人的那物事一般,可以收缩也可以无限的膨胀,大到可以为此而付出一切的地步。

何艺兰第一个想到的盟友就是远在B市的楚铭枫,不为别的,这楚铭枫讨厌霍水是明明白白的,如果借着楚铭枫的手把霍水除去的话,那就最美好不过了。

殊不知,这时候的楚铭枫正窝在房间里纠结着呢……

纠结什么事?

当然是他自己会帮助霍水的事情。

霍水那烂女人,昨夜里肯定是跟别的男人鬼混去了,只要一想到这,楚铭枫都恨不能替林夏掐死那个跟霍水鬼混的狗男人。

砰!

楚铭枫一拳砸在床头上,砸得手上生疼时,才蓦然清醒一样的,狠抽了自己一耳光,这TMD的什么事呀!

他现在应该是兴奋和高兴终于抓到霍水的把柄了,不管林夏信不信,只要让霍水那锁骨上的吻痕暴露到姐姐跟前,那么霍水还能有现在这种好日子过吗?

只要一想想霍水没有好日子过,楚铭枫就觉得热血沸腾,那女人可怜兮兮让人赶出去的样子肯定特别的有意思。

对,就这么干!

可是真的要这么干吗?

激动过后,楚铭枫又是无限的纠结,如果真要这么干,那刚刚为何把霍水推上楼,给她换衣服的时间呢?直接让她暴露了不是更好吗?

楚铭枫烦燥的以手扒着头发,痛苦的神情在那张俊秀的脸上完全显露。

他不明白,他到底是在气什么,在纠结什么?

本该是高兴的事,可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一直到林夫人让霍水上来唤他下去吃午饭时,楚铭枫都还在纠结着,听到霍水在外面甜甜的唤着他小舅舅,就想到她锁骨上那两抹碍眼的吻痕。

气呼呼的拉开门,一把扯了霍水进屋,砰的又关上门。

动作干净又利落,反手就掐上霍水的脖子:“贱人,你这样对得起林夏吗?”

霍水无奈的犯白眼,心中却是明白楚铭枫这么一问是为何?不就是看到林夏在她身上制造出来的暧昧痕迹吗?

可是楚铭枫呀楚铭枫,你不觉得你的火气太莫名奇妙了点吗?

“这关你什么事?”

霍水的语调轻松自在,好像没有一只大手掐着自己的脖子一样,那鄙视的神情虽然是从下而上看的,但在她的鄙夷的神色中,好像楚铭枫什么都不是,或者只是一只不值得她看在眼里的蝼蚁般的渺小。

这种不被重视的感觉深深的刺激到了楚铭枫。

“放开我,你这样要是让林夏知道了,林夏可得跟你拼命的,你可是我们的小舅舅,这么跟外甥媳妇拉拉扯扯的总是不太好的吧。”

霍水丝毫不畏惧楚铭枫的怒火,虽然林夏说过不让她招惹楚铭枫,但是有些事,她想弄明白,最快的捷径就是让楚铭枫自己说出来。

“贱人,你么这么不把林夏放在眼里呢!”楚铭枫让愤怒和嫉妒蒙蔽了双眼,一点也没有察觉出霍水正在套他的话。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他拼命追寻的却是这女人弃之如敝屣的。

这让楚铭枫想到了很久之前,他还未曾回到楚家时,那些贫穷困苦的生活。

楚铭枫自小跟着生母杨氏,杨氏年轻时是风尘女子,跟楚家老爷春风一度后怀上楚铭枫,一时不察,这孩子在肚中已有三四个月,打胎的话不合适,再加之心中也是抱着一点点自私的想法,才生下了楚铭枫。

但是生下来后,却没得到楚老爷的承认,甚至是连DNA检验后,也说明楚铭枫不是楚老爷的孩子。

自此杨氏对这个不知生父为何人的儿子也是恨到了极点。

想想也是,华丽丽的母凭子贵鱼跃龙门梦就这么碎了,任谁的心里都会不舒服。

但这也就可怜了年纪小小的楚铭枫,打从娘胎里就是杨氏上位的棋子不说,出生后,又得了父不详这一名头,那杨氏一无祖产,二无技能,唯有靠着一身较好的皮相去卖肉营生。

送来迎往间,楚铭枫也慢慢长大。

周边的孩子们,看到他,总是指着鼻子骂他杂种,骂她是婊子生婊子养的。

有一段时间,楚铭枫跟人打架,就是为了让小朋友们收回这句话。

不管别人怎么说杨氏,怎么看杨氏,楚铭枫那时候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孩子的心中母亲地位是无人能取代,也是天底下最亲最好的人。

当他慢慢长大,一次次的阻止杨氏接客时,杨氏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楚铭枫是个祸害,骂楚铭枫这一辈子就是个婊子生婊子养,没有人疼没有人爱的可怜虫。

是呀,他楚铭枫就是个可怜虫,别的小朋友从小上学有父母接送,而他却是小小年纪,自己提着重重的书包往家走。

他从来没有跟人说过,他小时候,还让人贩子拐走过,但那不是他笨到让人贩子拐走,而是心甘情愿的让人贩子拐走,但到了火车站时,他又后悔了。

心还是软的,杨氏虽然对他不好,可是生了他养了他。

而且他也听杨氏说过,他也许是楚老爷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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