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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甜系女友(53)+番外

沈延洲又转身看了眼江思菱。

江思菱打了声招呼走过来,“严老师。”

经过沈延洲旁边时,她才注意到他的眼神一下子犀利了不少。

她疑惑地看他一眼。

严宁对段彦宁说:“你们见过了吧,我先约的思菱,彦宁你要等一等了。”

段彦宁无所谓地耸肩,表示:“没问题。”

片刻,又补充了一句,“我正好也可以向思菱学习一下唱功。”

江思菱不好意思地笑笑。

段彦宁是空降到KING组合的,既没有学过唱歌,也没有学过演戏,却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传说他有很深的背景,传说他和世纪娱乐的老板叶扬……是一对。

严宁:“那我们上去吧。”

?

电梯里,沈延洲和段彦宁并排站在最里面,严宁和江思菱并排站在他们前面,江思菱和沈延洲同在一列。

严宁偏头和江思菱说话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沈延洲的眼神,始终在江思菱身上。但江思菱似乎没有意识到,也没有什么反应。

他不止是陪段彦宁录歌那么简单。

出了电梯,段彦宁凑近了些,低声对沈延洲说:“兄弟,你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

严宁老师和江思菱看起来根本就不是暧昧的关系,他是不是太敏感了?

沈延洲没吱声。

明显吗?某人偏偏看不出来,还一个劲儿地躲。

?

偌大的工作室,却空无一人。

段彦宁问了句:“严老师,今天就你一个人在?”

严宁:“嗯,今天是周六,我给他们放了半天假,下午才会来。”

听起来有道理,也解释得通。但是,一上午这么长的时间,他只约了江思菱一个人。

段彦宁和沈延洲默契地对视一眼。

他想,沈延洲的担忧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

严宁招呼道:“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杯水。”

严宁、沈延洲、段彦宁这三个男人,对江思菱来说都是大前辈。

她一听就赶紧起身,“严老师,我来就好。”

严宁摆摆手,“不用不用,你坐。”

沈延洲和段彦宁坐在一起,江思菱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严宁去倒水时,沈延洲的视线一直跟着他。

没人出声。

江思菱从包里取出《余生》的曲谱,低头看了看,再熟悉一遍音准和节奏。

演唱严宁老师制作的歌,还来严宁老师这里录歌,她本来就已经有很大压力了,现在再加上段彦宁和沈延洲这两座大佛旁听,江思菱更紧张了。

唱歌可是她的自尊心,她不想失误。

万一跑调、破音……

想想都会好丢脸。

不过,即使跑调了,沈延洲应该也听不出来。

想到这一点,江思菱不禁笑出了声。

一抬眸,见沈延洲正看她,她就清了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严宁端了三个杯子过来,“来,喝点水。”

他把其中一个纯蓝色的杯子递给江思菱,“思菱,润润嗓。”

另外两个杯子放在茶几上,让沈延洲和段彦宁自己选着拿。

江思菱说了句:“谢谢。”

她刚要拿起杯子,就听见沈延洲问了句:“你这里没有一次性纸杯?”

严宁回答:“用完了。”

“哦,”沈延洲点点头,又说:“我记得思菱有洁癖,不会和别人共用一个杯子。”

严宁看向江思菱:“是吗?我刚重新洗过。”

江思菱:“……”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被他这么一说,好像是不太合适。

她飞快看了眼沈延洲,见他一脸针对,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不好意思地朝严宁老师笑笑,“啊,对。”

?严宁:“是我考虑不周,我去买几瓶水上来。”

“不用不用,”江思菱哪好意思再麻烦他,“严老师,我不渴。”

“你们稍等一下,我叫楼下前台帮我买几瓶水送上来。”

严宁去拨内部电话,江思菱看了眼,他应该听不到这边的动静。

她便忍不住低声问沈延洲:“沈老师,你是不是和严老师有什么过节啊?”

刚刚在楼下,他说段王和严宁老师的名字谐音了,还让段王换个艺名。她从没有说过自己有洁癖,去别人家里做客,也不会挑剔碗筷,沈延洲却把这个毛病栽给她,让严宁老师尴尬,她实在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沈延洲:“嗯,有过节。”

他注意到,严宁给江思菱用的,是他自己的水杯。

第38章

对于沈延洲的这种闷骚行为, 段彦宁很是鄙视。

“思菱, 是这样的, ”见江思菱一脸的不解,段彦宁忍不住给他们打圆场,开始胡诌起来。

“前段时间有个帖子很火, 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那个帖子讲的就是千万不要喝来历不明的饮料, 尤其是被打开过的,也不要将视野离开你的饮料,以防被人下药, 导致……更恶劣的后果。”

“我想, 延洲应该是想借此机会提醒一下你吧,尤其是, 我们还是公众人物。”

江思菱看过, 那是一篇很具警醒作用的帖子,是讲被迷-奸-性-侵的真实案例, 当时她看了, 也细思极恐, 还转发到了自己的微博。

但是……

这个话题,放在这个场合,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她笑了下,“严宁老师又不是陌生人。”

沈延洲却反问道:“你不是说, 跟他不熟?”

江思菱:“……”

她皱了眉。

她不明白, 沈延洲到底是怎么了?从进来严宁老师的工作室到现在, 他就一直不太对劲。

就算他跟严宁老师有过节, 但他不是来陪段彦宁录歌的吗?他不是来之前就已经知道这里是严宁老师的地盘吗?

严宁已经重新拿了三瓶矿泉水过来,喊了声:“思菱,准备一下,我们就开始录歌了。”

江思菱把视线从沈延洲身上移开,应了声:“嗯,好的。”

她起身,跟在严宁身后,走进里间的录音棚。

把曲谱夹好,江思菱戴上耳机,对准话筒。

她是歌手,录歌的经验已经算丰富了,但还是抑制不住的紧张。再加上想起刚刚沈延洲莫名的异常,令她有些分心。

严宁在录音棚外指导,“思菱,你先开嗓试唱,我调一下录制的电平还有话筒。”

江思菱点头,并且朝他比了个OK的姿势。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之后,均匀了呼吸,才开嗓。

外面的沙发上,沈延洲听着严宁吐出一个又一个音乐方面的专业术语,他一个词也没听懂。

他忽然就有点理解了,江思菱几个月前刚来片场的那种怯生生。

被推进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去做自己完全陌生的事情,没有自信,也很正常。

沈延洲的视线集中在江思菱的身上。

他见过了她唱歌时发光的样子,但在录音棚录歌的样子,他倒是第一次见。

唱到动情之处,她会轻轻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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