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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少校小老公(255)

纪小北的心里有点不舒服,这些人是然是大哥的手下,听命于大哥的,充其量他也是占着在纪东那儿的份量,才能使动这些人,但显然,并不是忠心于他的。

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可悲,如果有一天,大哥不再眷顾着他时,他以都没有!

人一撤去,纪东松松颈间的领带,一步步走近纪小北,纪小北和纪东差不多的身高,但没有纪东来得壮实,身子有点纤细,所以看上去微微弱了点。

纪小北不动声色的想着什么,而后纪东靠近,他迅速的后退。

纪东欺身上前,胳膊卡住了纪小北,冷冷的丢了一句话:“小北,你不该这么做的。”

纪小北也不在意,回一句:“那我该怎么做?”

纪东狠冽的大手抚上他的脖子以身试法的给他说:“如果是我,我会这样~~~”手下加了点力,掐住了纪小北的脖子。

而后松开,云淡风轻的说道:“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掳人来,就不怕得罪了方家,有些人能动,有些人不能动,不能动的人,要想动,那就别让有反击的机会。”

到底是道上混的,纪东的想法比纪小北要成熟多了,方圆是不能动的人,如果要动,要么你把她弄死了,做得干净俐落的,要么就别动。

这就是纪东,对他来说,能动和不能动的人,都无所谓,关键是看有动的必要没有。

像纪小北对方圆这种作法,他一点也不认同,你不能把人玩死,你拍点这玩意有什么用呀,人要真是不要脸起来,你就是拍再多也没用不是吗?

纪小北今天总算是领会到了纪东的强大和狠冽,以往只是听人说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大哥,他还不信来着,现在看来,那些人并没有传错。

“哥,你会一直对我好的对吗?”纪小北想要一个保证。

纪小北的心理,纪东何尝不知,但就算知道纪小北是为了谁要这个保证,他还是点头。

纪小北笑了,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来:“哥,我就知道你会一直对我好的,哥,有你真好。”

这句话,纪东不是第一次听说了,每听一次,心里就疼一次,他对纪小北的那种爱,很复杂,夹杂了很多,亲情,友情,爱情,纪小北是他看着长大的,从一个婴儿时期,一直到看他长大成人,他每走一步路,都有纪东的参与,十几年来,纪东的每一天,都有纪小北的存在。

这种疼是锥心蚀骨般的疼痛。

方圆让纪东的手下给送回去了,送走前,纪东单独去见了一次方圆,对方圆说了一句话:不要惹纪小北,动不该有的心思,她方圆注定是进不了纪家的门。

说完这话,纪东就让手下把方圆送回去,以防方圆会乱说话,纪东把纪小北拍的那些照片传了几张在方圆的手机里。

纪小北坐在车里,等着纪东出来,纪东本以为纪小北早走了呢,没有想到会看到纪小北在等他。

纪小北看纪东出来,就摁响了车喇叭,纪东给手下交待了几句,就朝纪小北的车子走去。

“哥,咱们一块去吃午饭吧,我饿了~~~”纪小北这么说着时,纪东点头答好。

两兄弟得有七年没有这么单独坐在一起吃饭了,就近挑了一家西餐厅,纪小北点的餐,一顿饭相对无声的吃着。

吃完时,纪东打电话让手下来接他,纪小北却说:“哥,我送你吧。”

纪东诧异,总算是发现纪小北的不对劲了:“你很闲?”

纪小北笑着点头,是呀,很闲,安安和楚少尘一起走了,他的心就像是空了一样的。

纪东又问:“你媳妇呢?”

纪小北嘿嘿一乐:“我要说跟姓楚的跑了,哥你意外吗?”

纪东看纪小北这样,心底别提有多难受了,那一点也不压于纪夫人的那种准婆婆心理呀。

“需要我~~~”纪东还没有说话,就让纪小北给打断了。

“不,哥,你以前不是常说,是你的总归会是你的,不是你的勉强不来的吗?我想试试,不再勉强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纪小北这么说时,脸上有着特别沉重的表情。

纪东有点吃不准纪小北这样的态度,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了。

两个人开着车,去了纪爷爷那了儿。

再说许安宁,她坐上楚少尘的车,就没有说话,楚少尘甚至主动找她说话,可她还是恩啊呀的回单音字,楚少尘本来也就不是话多之人,所以看她没意说话,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车子开出了市区,到郊区,上了高速,开了五个多小时,才开到一处不知名的陵园处。

许安宁的心是沉重的,无外乎纪小北和方圆的事情,还有母亲的事情。

这是一处比较老旧的陵园,守门的大爷看着两个陌生人,还问了去那一家,楚少尘说了一个名字。

那大爷才让他们进去的,许安宁的手上捧着一束从来的路上买的百合花。

一直到站在那墓地之前,看着那张酷似自己的相片,她还有点不能相信,这里面沉睡着的就是自己的母亲安然。

“这应该是你父亲给立的。”楚少尘开口解释着。

据调查当年安然是死于难产,死后尸体一直放在医院的太坪间,而安然的妹妹,就是楚少尘的母亲安心,根本就不敢去给姐姐收史,最后放的时间太长了,是医院把一批无人认领的尸体,集体火化的。

而这个墓地,是楚少尘从许父身上入手查到的,所以才带许安宁过来。

那上面写着,妻许氏安然逝于xxx年xx月,享年二十三岁。

上面的一张照片也不是照的,是手绘的,看得出那画这画之人,很用心,给拍出的黑白照没有什么区别。

许安宁把花放在墓地上,而后跪在了墓碑前,没有说一句话,她不知该怎么叫出一声妈妈,她叫了王淑贞二十几年的妈妈,到头来,真的到了自己亲生母亲的坟前,她竟然叫不出来了。

从楚母说她是安然生的难产生下的孩子那一刻开始,她就没有一点怀疑自己的身世了,她和许母的不亲近,是从小就有的,没有什么理由,她渴望着母爱,但却看不惯许母的各种虚伪做作的行为。

她现在就是特别想知道,父亲的关押和母亲有没有关系,可就算有关系,能有什么关系,难道政府会为了一个死去二十多年的女人为难父亲不成吗?

但父亲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押,却未给一个名堂出来的事实,也让头疼不已。

许安宁和楚少尘在那儿呆了一会儿了,就起身离开了,在他们走到大门口时,看门的大爷特意的多看了他们两眼。

刚才他们呆过的地方,一个年轻男子舀起放在地上的百合花,放在鼻前嗅了嗅说了句:“还好,不送的菊花,正好可以去泡女生。”

年轻男孩手机响起,他一边走一边接了起来:“老妈,恩,我在墓地呢,恩,有人送了一束百合花,我舀去把妹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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