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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891)

你说这么坏的人,怎么还活着呢?

“哥,我嫂子来了,你不许说我嫂子,本来就是姨夫自己事儿多,去堵的嫂子……”展翼小声的说着,怕裴靖东怪郝贝。

裴靖东没说话,眼晴就盯着急救室的门。

很快,门开了,急救医生出来,真就跟郝贝想的一样,下了病危通知单了。

裴靖东直接就傻眼了。

母亲去世时,他们兄弟俩才七岁,放学回来母亲就死了……

那个时候,纵然难过,还只是个孩子,还有一个孪生兄弟陪着一起伤心。

而现在,他只有他自己,父亲这个样子,他有时候恨的时候也跟郝贝想的一样,怎么还会活着?

可是真当病危通知书下来时,他才知道其实很痛,真的很痛,就好像让人拔了一层皮一样的疼着。

警察一听这话,也往郝贝这儿来了。

如果裴红军就这样死了,郝贝这就算是杀人犯了的。

柳晴晴就跟那儿哭,哭着喊骂郝贝,说郝贝没良心,这怎么着也是老公公的,你就是再恨,你怎么能推他啊?

甚至还跟警察说,让赶紧把郝贝给抓走了。

裴靖东给拦住了,说这是家事儿。

但警察也说了,你现在拦着可以,但当急救室的门灭了,出来的是具尸体,那么郝贝就算是无意,那也是过失杀人,肯定是犯法的。

这些,郝贝都听着呢,就想起爷爷说的话,要是犯法了呢,就自己去做牢。

她一点庆幸的心思也没有,甚至还在想着,坐牢就坐牢。

但有一点,她必须让裴靖东知道。

于是就开口了:“裴靖东,事情是这样的……”

她知道自己上来之前,裴靖东肯定听过很多个裴红军出事的版本了,但她还是想亲口说给裴靖东听。

当她说到的确是甩开裴红军,但裴红军是站稳后又摔下去的时候,柳晴晴就哭着扑上来了,一副要跟郝贝同归于尽的架式,就要去恼郝贝。

到底还是让裴靖东给制止住了。

郝贝一点儿也不在意柳晴晴怎么闹,就问裴靖东:“我说的你相信么?”

裴靖东这脑袋疼,颇有点应付了事的神态回话:“你说什么我都信行了么?”

郝贝凄惨的一笑,他说着信,可是那神态根本就是不相信。

“裴靖东,你根本就不相信我!”郝贝说的这是肯定句。

裴靖东呵的一声笑了:“郝贝,你就非要逼着我么?我相信不相信重要么?你到底明不明白,里面的人是我父亲,他要是死了,你就是杀人犯,过失杀人也是杀人懂不懂……”

郝贝摇头:“不懂。”她想说裴红军本来就该死。

这心思被裴靖东看出来了,简直恨不得一巴掌抽死郝贝的,不是因为郝贝有这个想法想抽她。

而是因为她如此的不珍惜她自己!

气得没说话,背对着郝贝头抵着墙壁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或言语。

柳晴晴这儿抹着眼泪,偷偷观察着,这心里就暗暗的祈祷着,裴红军赶紧死吧死吧死了郝贝就是个杀人犯了……

方槐接到裴靖东的电话就来了,这不一直都是裴红军的医生么。

也能进急救室的,拍了拍裴靖东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就进去了。

裴靖东却反手扣住方槐的手说了句:“三儿,你还记得你为什么要当医生么?”

☆、222:男女主发现了秘密

方槐凝视着裴靖东,思绪飘回到年少轻狂时。

年少时,方槐也曾叛逆过,打架斗殴都是家常便饭,也因着是私生子,很多小伙伴们都带着异样的眼光看方槐。

有一次也是因为对方说了不好听的话,骂方槐的母亲是个妓女这样的,方槐就把人给打狠了,半残。

差点没进去的,但那一家人最后就想要点钱。

别人都在想方槐一个方家大少爷,这点钱肯定小意思,但这些人都想错了,方槐是真的过得很拮据,拿不出这个钱来。

而以他当时他在方家的地位,这事儿要闹起来,方槐怕是要让方家扫地出门的。

再去过那种母亲每天靠卖知给他买回来的饭吃的日子,当了方少爷的方槐不敢想像,那样的日子自己会不会直接跳河去死掉得了!

就是那时候,方柳带着方槐找到了裴家两兄弟,最后由裴红军出面,与那家人协商赔偿事宜。

而就是那笔赔偿金才让方槐开始卖身于裴家。

当时帮方槐时,裴红军就问方槐你能带给我什么?

方槐的回答时,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一辈子。

然而裴红军却是摇头说了,不需要你做牛做马一辈子,这样吧,你们方家世代行医,你就也学医吧,学成了就给我家当一辈子的家庭医生。

方槐笑了下,认真的回答着裴靖东:“记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就在方槐要进急救室时,柳晴晴又扑上来了,直接就往方槐跟前一跪,哭喊着求他:“三哥,求求你,一定要救老爷,要是老爷没了,我可怎么活啊?”

方槐的神色变了变,柳晴晴眼底一抹坚定的神色,就那么咄咄逼人的凝视着方槐。

最终,方槐抚开柳晴晴的手,只说了一句话:“我是一名医生,我尽自己的本份。”

柳晴晴还想再说什么时,方槐却已经推开急救室的门进去了。

急救室里,医生正在给裴红军做急救,本来就年纪大了,高血压呀这些真心都有的。

让气得血压升高,然后又从楼梯上摔下去,那可真就是要人命的节奏。

抢救了有些时间了,这也差不多的时间了,按理说就裴红军也该醒了的,可是还没有醒。

方槐来了之后,就接手了医生的急救工作。

医生也是累的,就出去了。

方槐上手就知道怎么会事儿了。

十分钟后,裴红军睁眼了,嘴巴里鼓着气儿,跟个气蛤蟆一样,手有些颤抖,指着方槐,喃喃着:“我要告郝贝……”

方槐却是摇头道:“裴叔,你已经五十四岁了,这身体每折腾一次就会差一点,长此以往,不堪设想。”

裴红军还想再说什么,方槐就直接说了:“这会儿警察也在外面呢,就等等着抬出去的是一具尸体,那么郝贝就是犯了杀人罪,不过肯这理过失杀人,还有可能找个好的律师,就是个无罪释放了,裴叔,如果你想要这样的结果,我可以帮你……”

方槐说着阴冷一笑,一只手拿着注射器,另一只手拿着一小瓶药,道:“这一支打进去,就能帮你实现愿望,您想好了,真的想要这样做么?”

裴红军傻眼了,用他自己的命去换郝贝一个过失杀人,最后还可能是无最释放,你以为他傻啊!

人往往就是这样,以为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是个英雄,殊不知,就他妈的一个狗熊罢了。

急救室的灯灭,医护人员鱼贯而出,而后是一架蒙着白布的推车。

蒙着白布,那代表什么意思,外面的人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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