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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72)

她知道今个儿是什么日子,那一场战役中,九死一伤,这样重要的日子,每一年,这男人都会颓废的喝个烂醉。

墓碑在今天也让炸掉了,这个男人该有多悲伤,以往每一年,她都在这一天从国外飞回来想要陪他。

之于她来说,不管这个男人是裴靖东也好裴靖南也罢,有区别吗?

这是她要的男人,便是足够了。

但是,这个男人,怎么能在这样的一天,露出那种类似于幸福的笑容来,怎么可以?

“秦姐,我们回去吧,首长说家里八点开饭,有客人让我务必带你回去。”司机小刘这样说时,秦汀语眼中的恨意更深了。

父亲是什么意思?

这才刚从江州回来,就叫了人到家里吃饭,明面上是吃饭,暗地里却是介绍部队的青年才俊给她认识,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好,回去。”心中再恨,对着这些父亲身边的下属时,秦汀语还是一副温婉雅静的模样。

墨绿色的丰田越野车驶走时,裴靖东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些许,从他开车出来来时就察觉到跟在自己后面的那辆丰田越野。

等他们自KFC出来时,走到马路牙子上,这辆熟悉的丰田还跟在他们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知道车里坐的肯定是秦汀语,时刻的也防备着怕秦汀语别做出什么放肆的举动来,还好,秦汀语还算识相,跟了一会儿就走了。

马路两侧的闪烁着流动广告,裴瑾瑜小娃儿很少有晚上出门的机会,所以这会儿看什么都新鲜。

见那流动屏幕上的广告,也能新奇的变成十万个为什么,边走边问:“妈妈,刚那个广告上的牙膏,小宝贝可以用吗?”

郝贝耐心的回答着小娃儿的问题。

小娃儿听的认真,也问的认真,一直到广告里换成护舒宝护你一夜安爽时……

小娃儿指着那一块像小飞机一样的物事问道:“咦,妈妈,这个是什么?”

郝贝听到广告词时小脸儿就红了,不自觉的往裴靖东那儿看一眼,发现男人眸底噙着抹邪恶的坏笑,看她的眼神也火辣辣的,当下轰的一声,脑袋跟炸开了一样的热烫乏着潮雾……

那一夜,这个男人曾帮她……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小娃儿又是一问。

郝贝囧的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得了,看到男人的坏笑,当下张嘴就道:“不知道,问你爸爸……”

小娃儿可真听话,当下转身就问裴靖东了:“爸爸,什么叫护舒宝呀?”

男人倒是淡定极了,回答的也极其简练:“纸尿裤。”

嘎——郝贝嘴角抽了抽,心想,你大爷的,这样回答也行吗?

一家人边走边聊,到家的时候已经是近九点的时候,伺候两个小娃儿洗梳睡下之后,郝贝才觉得真是累了,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太超乎她的预料……

有个小娃儿在耳边叽叽喳喳腾着时,时间过的特别快,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别的。

而现在,她在卧室里找换洗的衣服,而那男人正占着浴室在洗澡,莫名的,郝贝看一眼这卧室,竟然生成一丝惧意。

回来时她就发现,桌椅已经归了原位,厨房里一尘不染,冰箱里连一点点剩菜都没有,甚至里屋子里也是清新的茉莉香味,根本嗅不到一丝丝不同。

但是是外出去前,那一桌子菜和酒……

越想越发怵,连眼前这张大床上,也放过男人从墓穴里挖出来的那数十把枪支……

寻着脑海里那些枪支摆放在大床上的位置,郝贝凭着良好的记忆力竟然清晰的数出那是九把手枪,一把狙击枪总计十把。

脑海里闪过九死一伤这个数据,再对上这些枪支……

眼晴突然酸酸涩涩的,她在想什么,怕什么,怵什么……九死一伤,九枪一狙击枪,这还有什么好疑惑的,那是那场战役里牺牲的烈士们呀……

“贝贝,给我拿下换洗的衣服,在壁柜里的……”浴室里传来男人让她拿换洗衣物的声音来。

壁柜?

“哦。”郝贝有些闷闷的回答着,不太情愿的朝着那一处镶嵌式壁柜走去。

脑海里浮现关于这个壁柜的一些画面,里面清一色的放着米白色系的女人的衣物,连柳晴晴那个小白花都知道这卧室里有那么一个壁柜,而她这个住了好长时间的人竟然都不知道。

摁了壁柜的开关,花花绿绿的,粉色的小猪班纳睡衣,有冬装的厚的,春秋的纯棉的,还有夏天无袖的……

白灰色的那件套头毛衣,上次逛街时被男人批的灰不灰白不白活像个老太太……

粉色的家居服、睡衣,大红色的风衣、外套……

右边,则是她看中的一些男款衣物,米白色的的调调,虽然男人古铜色的皮肤穿上不是很适合,但她喜欢男人穿这样清爽的颜色,当时这男人还傲娇的说她没眼光。

原来,原来……他全都一一的记下来了。

“二贝,你是属乌龟的吗?让你拿个衣服也这么磨磨唧唧的……”

男人的抱怨声从浴室里传出,浴室的门打开一种条缝隙,看到小女人站在壁柜前没有动的模样时,眉眼间满满都是嫌弃的神情。

就说这女人没眼光吧,看中的都是些没品位的,看吧看吧,她自己估计都让那一柜子没品位的衣服给吓的呆掉了吧。

“来了……叫什么叫,一会把孩子叫醒了……”郝贝嘴上抱怨着,快速的拿起床上男人早放在那儿的换洗衣物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给,你自己伸手来拿……”郝贝拿手中那换洗衣物只觉得脸上热呼呼的。

男人所谓的换洗衣物,不过是一件墨蓝色的裕袍外加一件纯黑色的子弹型内裤,拿在手中只觉得似乎拿着烫手山芋一样的脸红心跳。

良久没见男人应声,郝贝只得硬着头皮推开浴室的门。

只见水雾袅袅中,淋浴下,赤身而立的男人正扬头冲水,乏着雾气的热水冲自男人的墨黑色的短发冲刷而下,精壮有力的胸膛上颗颗水珠子滚落而下……

……

淋浴下,郝贝被男人拥在怀里,身上的睡衣早就湿透了,小脸儿乏起绯红之色,昨夜那些旖旎的画面在脑海里一再的盘旋着……

“裴靖东,那个,那个,你放开我……”

郝贝身娇体软的如小猫儿般的哼唧着让男人放开她,可是她这会儿被亲被摸的连站都站不稳,怎么能拒绝男人的怀抱呀……

男人的唇舌一一膜拜过她的眉、眼、颈……每一寸肌肤,郝贝战栗的全身都酸软着。

昨夜初时那股带着恐惧的疼痛让她心底一揪,手上的劲儿也大了起来推拒着:“那个,昨天不是那什么了吗?我好困,别弄了……”昨天才弄过呀,这种事,不是说不能太多吗?

“贝贝,你不会以为小老公是那么容易喂饱的吧……”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健硕的身子跟她娇小的娇躯贴的紧的密不透风,讲这话时更是若有似无的蹭着她,让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为她而摇旗呐喊的小靖东是多么的雄姿英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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