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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715)

方蔷薇怔住,迅即低头没吱声,不过心中却是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定。

如果连命都没有的话,还图什么开心和幸福,她能做的就是把郝贝放在莫扬身边,让莫扬保护郝贝。

裴靖东到医院时,莫扬还在病房里输血。

姚修远一直没走,让打的鼻青脸肿的,能走得了才怪,他不过是上个药的功夫,莫扬被送回来,就又挂上了一袋血输着。

“我说……”开了个头,姚修远忽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想说,不就个女人嘛,至于吗?

可是至于不至于,他也不是当事人,这事儿说不好的。

莫扬没什么劲头跟姚修远说话,就赶姚修远走。

姚修远这会儿眼角还是青的,直接就跟宁馨打电话,让宁馨来接他。

宁馨刚好也没什么事儿,听说姚修远在医院,吓了一跳就打车来了,上来后,看到莫扬时右手腕上的伤时,嘴角一抽,没说什么……

姚修远这儿呢,被莫扬嫌弃的赶到门外了。

宁馨看了眼关上的房门,小声的说:“你真割了……”

莫扬白了她一眼:“不是你说贝贝最心软的吗?”

要说起来,莫扬敢狠了心又把自己割这么一下,还真是宁馨出报骚主意。

郝贝没什么好朋友,就只有宁馨了,有什么事儿,估计给宁馨说的多一点,所以莫扬想知道郝贝的想法时,就会给宁馨打电话,问一下。

这两天,郝贝不理莫扬,莫扬着急啊。

得天就给宁馨打电话了。

大致意思就是问问宁馨有什么好办法没,宁馨当时也就是随口一说的,就说,不然你就给自己再来一刀,看看郝贝会不会心软吧。

结果,一语成戳。

莫扬真就给自己又来了这么一刀。

宁馨汗滴滴的,决定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天知道,她就是那么一说的,没想到真有人傻到相信了!

可是你要她说莫扬傻吗?

莫扬才不傻啊,这样就拴住了郝贝,宁馨有点同情郝贝,可是,她的同情心不能太多了……

宁馨从病房里出来时,又去了郝贝的病房,刚好遇上裴靖东。

耸耸肩,打了声招呼,她先进了病房,跟郝贝说了会儿话,就让郝贝好好休息,最后才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贝贝啊,其实方姨有句话说的很对,女人嫁人,找个爱你的人会幸福一些的,你别再拿话堵我,我是展翼对我有莫扬那劲头,我一准跟姚修远离婚再嫁。”

宁馨把郝贝想说的话给堵的死死的,这给郝贝憋的,就觉得一口气没畅通一样。

走廊里,姚修远看到裴靖东时,想笑一下,扯到嘴角,疼的他黑了一张脸。

不过还是把脸凑到裴靖东跟前,指着自己脸说:“看到我的脸没?”

裴靖东一皱眉头,不悦的说:“滚一边去。”没心情理这货的。

姚修远却是不放过,指着自己的脸:“你小子,看清了啊,这是莫扬打的,知道莫扬为什么打我吗?”

裴靖东一抿唇,往边上挪一点,远离点姚修远。

姚修远却是又凑近一点,认真的道:“你小子,记得,欠我一个人情的。”

裴靖东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姚修远,心想,该去看脑科了。

宁馨从病房里出来,姚修远又趁机和裴靖东说:“记住,你欠我的人情,可不只这一个了。”

彼时,裴靖东一直没把姚修远这示好的话放在心上,不过后来的后来,他才明白,姚修远这就是一只老狐狸,算的可真够远的啊!

下了楼,到了车子里,姚修远就抱着宁馨一副自己受了委屈的模样道:“老婆,我今天做的这些,可全是为了你的啊,你可给我记住了,你要敢跟郝贝那女人一样三心二意的,看爷不把你剁吧剁吧喂够去。”

宁馨就当姚修远这是发神经呢,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殊不知,姚修远这可是一片良苦用心啊。

当然,这是后话且不再提,只说眼下。

宁馨一走,裴靖东就进了病房。

郝贝听到病房门关了又开,还以为宁馨呢,捂着脸叹气道:“宁大妈,你不用再劝我了,我知道莫扬一千万个好,你可以等着拿媒婆红包了……”

裴靖东老脸一黑,大步走过去,没说话,直接就掀被子。

郝贝听着声不对啊,把手拿开,身上的被子就被掀开了。

“啊,你神经病啊,有毛病是不是啊……”惊叫着,缩着身子。

裴靖东一双虎眸死死的盯着郝贝那让包的像粽子一样的脚,抬头时,声音有点沙哑,说道:“郝贝,我回来了。”

郝贝翻着小白眼,没好气的说:“又不是瞎子。”以为她看不到啊,还用特意说嘛。

裴靖东咄咄逼人的目光,火热的锁住郝贝的那张小脸,又重复了一句:“郝贝我回来了……”

如果说,他说第一次,郝贝没懂的话,说第二次时,郝贝已经听懂了。

然而,现在她能如何?

见郝贝没反应,裴靖东就拿手机出来,说:“给你看个小电影……”说着去调手机里的视频。

郝贝猛然抬头,淡淡的说:“不用了,我看过了。”

裴靖东想过好多种郝贝再见他时,该有的反应,唯一没有想过就是郝贝这么冰冷无情的样子。

她的眼神清澈如泉水,神态淡然如冰菊,小嘴巴一张一合,吐出的话,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直中他的心口。

“裴靖东,不要再做那些小动作了,我给过你机会的,我不怕苦不怕累,更不怕死,我要的只不过是一个不管任何时候都决不放手的男人,而你不合格。”

裴靖东抬眼四顾,虎眸里如闪电般闪过一抹惊恐之色,全身的神经都绷的紧紧的,心口那把火就快跳出来,又让他拼命的压了下去。

呵笑一声,道:“呵,郝贝,我以为你懂的,没想到,你也不过如此!”

郝贝的心一疼,是呀,我也不过如此的。

裴靖东看郝贝这样,真是气不打一出来,让他说,他说不出来,但他感觉得到,郝贝是爱他的,既然爱他,他现在也回来了,为什么要这样……

男人的思维有点野蛮,不是有句话叫作——床头打架床尾和吗?

只想扑上去,撕碎了她,吃了她,这样是不是她就能听话一点了……

他是渴望着这个女人的,每每夜深人静时,那种渴望,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折磨让他痛不欲生。

伏身上去,压住她,抬起她的下颚,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好,直接低头,亲上,堵住那张总是说话跟枪子似的红唇。

郝贝没想到裴靖东会这么不要脸,他真以为是过家家呢,动不动就这样,她欠人亲,欠人爱还是怎么地呀!

一般这种时候,女人的挣扎,在男人的眼中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男人眼中一片饿狼捕食般的绿光。

郝贝恨极了,恨男女悬殊之大,更恨这男人的野蛮和粗鲁,也恨自己就是犯贱,怎么会对这样的一个男人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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