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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610)

郝贝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心想明知故问。

宁馨笑嘻嘻的以手肘挤了下郝贝,而后才看向墓碑上的秦立国老婆的照片,心里感叹着,可真年轻呀,听说当时去世前还是军中一个不可多得的技术型人才,可惜了,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去世了。

“怎么是你来送花呢?秦立国呢?”

“哎哟,我家老板现在忙死了,最近大小会议连轴开的……”

两人聊着天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宁馨看着墓碑感慨万千的说着:“贝贝,你说女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比如眼前这位,你说她为了生秦汀语难产死了,可是据我所知,秦汀语这些年可从来没有来看过她,你说她要在地底下知道自己以生命的代价换来秦汀语这么个货,不得悔得肠子都青了……”

郝贝啧啧舌道:“宁馨,你这觉悟够高的呀,可是谁都没有前后眼,再说秦汀语现在这样,也不见得是她妈生她生的不好,我估计是她隔代遗传了秦家的不良基因吧。”

两个人就这么在秦立国老婆的墓碑前讨论着这秦汀语怎么会变得这么贱。

红色的玫瑰花加百合花迎着寒风绽放在黑色的墓碑前,照片上的女子嘴角那抹浅浅的笑意刻进郝贝心中,以至于接连三天,郝贝都梦到这个女子,满脸满身都是血……

“啊……”

又是一个夜晚,郝贝自这样的梦境中醒来,她梦到秦立国的老婆了,就这么满身满脸血的朝她伸出手来。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晕黄的灯光下,小娃儿也让郝贝这样给吵醒了,眨巴着一双大眼趴在郝贝身上唤着妈妈。

郝贝这才从梦中醒来,一抹额头,全都是汗。

这给她吓得哟,从那天从墓园里回来,她每天都做这样的梦,同一个梦,连做了三天。

第一天做这梦的时候,她打了个电话给宁馨,问宁馨做梦没?

人家宁馨茫然的问做什么梦,郝贝就没再问了,很显然,就她心思重,做了这样的梦。

郝贝想是不是那天跟宁馨在墓碑前说秦汀语的坏话了,所以人家秦汀语她妈就找她来了。

这事儿还真是邪门。

如果只做一次梦,倒也罢了,可是连做三天了,每天做完梦之后,再入睡,眼前就是血红的颜色,这特么的还怎么睡呀!

“没事儿,妈妈吓着你了吗?睡吧。”伸手抱了小娃儿在怀里,脸贴在小娃儿的脸上,轻亲了一口,伸手拍着小娃儿的肩膀这睁着眼晴到了天亮。

天刚刚亮,她就起床洗漱好穿好衣服出去了。

莫扬打生活习惯很好,一年四季早五点必定起床,锻炼身体打扫屋子做早点。

见郝贝起这么早笑着打了招呼,郝贝面色有点沉重,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就说早上不在家吃饭了,她回她妈家吃。

莫扬看着郝贝这么匆匆的离开,若有所思的皱了下眉头。

从墓园回来,这几天贝贝的神色都不太好,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事儿?

……

五点多,郝贝就拍响了自家的门。

刘秋蔓打着哈欠过来开的门,这姑娘这些天也是睡不好,早上刚刚睡下,郝贝就拍门了。

看到郝贝还有点尴尬,诺诺的喊了声姐就回屋了。

郝贝也没多跟她说话,直接去拍她妈的卧室门,喊着:“妈,妈,你起来没?”

郝家人这几天没几个睡得好的,郝妈妈也不例外,家里来了呼小筠个活祖宗,折腾不死个人的。

不是大半夜要吃东西,就是大半夜的在客厅里看电视。

郝妈妈还不能说一句不的话,一有点意见,这活祖宗就眼泪汪汪的捂住肚子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继而自己那混蛋儿子郝小宝就一副你们怎么能欺负一个孕妇,还是要为这个家生金孙的孕妇。

所以憋气,全家人都各自憋着气呢。

郝妈妈披着衣服坐起来,看着郝贝推开门进来,不悦的训道:“七早八早不睡觉在乱嚎嚎什么呢?”

郝贝一看她爸没在家,就问了一句:“我爸昨晚住店里了?”

她爸那边的生意还挺忙再加上最近家里不太平,所以郝妈妈就让郝爸爸晚上住店里去了。

郝妈妈皱着眉头恩了一声,问郝贝这大清早的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郝贝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脱了鞋和外面的羽绒服就往她妈的被窝里钻。

她刚从外面进来,这冷气进了被窝,给郝妈妈给嫌弃的哟:“你说你个熊孩子,大清早的跑来一会把我被窝弄凉了……”

嘴上这么说着,可是郝贝刚钻进来,郝妈妈还是把被子往郝贝那边推了点,又伸手去摸郝贝的手,一摸凉的,生气的捏着郝贝只穿着薄打底衣的胳膊骂道:“跟你说多少次了,别图着好看不穿厚点,你瞅瞅你穿这点,回头再冻着了,本来身体底子就比别人弱,你再不好好的……”

郝贝嘻嘻笑着一伸手道:“妈,你抱抱我睡吧,我这几天总是做梦,睡不好,你看黑眼圈都出来了……”

郝妈妈皱着眉头伸出胳膊把郝贝抱在怀里,就像小时候抱孩子在怀里睡似的,轻拍着她的肩膀问:“跟你说了,家里的事儿你别想,别管,过几天你就回江城去,你说说你为了这睡不着……”

郝贝叹气:“我才不是因为这个,我是做梦……”

她就把这几天总是做梦的事说给她妈听,说完就说那天在那儿说人家女儿的坏话了,问她妈是不是让人家给惦记上了。

真不是她迷信,有时候有些事不信不行呀!

郝妈妈是很信这个的,当下就捏着郝贝的耳朵骂她:“你说说你,嘴欠的吧,你没事儿在人家亲妈跟前说人家女儿的坏话,要是我也得半夜找你的,不找你也得念叨的你不安稳的!”

郝贝苦着一张脸打着呵欠问:“妈,那怎么办呀,我说都说了……”

郝妈妈白了她一眼:“能怎么办,你赶紧睡觉,我去弄点东西,一会天亮了去祭拜一下道个歉。”

郝贝实在困了,就这么睡了。

这一觉睡的倒也安生没做什么梦,不过让外面的争吵声给弄醒了。

揉着眼从床上坐起来,穿上外套出来,就看到客厅里郝妈妈跟呼小筠吵上了。

郝贝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喊了一声:“妈,你别理她个神经病的。”

“姐你怎么这样说甜甜呀……”

郝小宝现在就是个‘三奴’,不听他爸妈的,不听他老婆的,就听呼小筠的。

呼小筠说天他就是个天,用郝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让妖精给缠得五迷三道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郝妈妈看到郝贝起来就喊厨房里在做早点的刘秋蔓:“秋蔓呀,给你姐做的早点好了没?先拿出来让你姐吃了,一会儿还有事呢。”

郝贝低下头,其实她很想跟她妈说——你就不怕刘秋蔓怀恨在心一包老鼠药扔锅里把一家人给毒死呀,还敢这么使唤人家。

“妈,等下哟,还有这个青菜,马上出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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