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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265)

可是到了卧室的门口时,她却是停住了脚步。

屋子里有一股陌生人的气味和烟味。

自卧室被杨清那么给糟蹋了之后,郝贝在家人搬出去后就找了保洁公司重新清扫过房间。

打扫完后,她过来看过,屋子里收拾的像是全新的一样。

她住过后,只有她的气息,别无其它。

可是现在,她却嗅到点不同来。

说不怕是假的,她已经害怕得牙齿颤抖,发出咯咯的声音来,不敢出声,也不敢往前走,更不敢回头。

深吸了口气,走到桌子前,她记得那里放着一把剪刀的。

拉开抽屉,那把剪刀还在里面,握在掌心,紧紧的握住,而后疾步往楼下走去。

屋子里安静的除了灯光就是她急促的脚步声,全身都是僵硬着的,感觉到头发丝儿都竖起来了,心底一遍遍的祈祷着,出了屋子就好了,出来就好了。

终于出了屋,走进电梯的时候,还是惊恐的,生怕突然会走进来一个人,更怕电梯的开合后,外面空无一人。

到了小区楼下的时候,才惊觉,这都夜里快十二点了,她这么跑出来,还穿着拖鞋,连个包都没有拿,手机什么的也没拿,有够傻的。

好在碧水园是在市区倒也没那么怕了。

夜间值班的保安看到她这样都奇怪极了。

郝贝就是有一种惧怕,心中更有一种惊恐,只得借了保安的电话往家里打去。

电话打在她妈的手机上。

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而后就听到电话里她妈一声尖叫:“啊,有贼……”

之后那边便传来她爸的声音:“哪儿有贼?”

郝贝听这话,急的快哭了,牙齿都咯咯作响,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

电话又很快的被她妈给挂掉。

郝贝急呀,又不记得展翼的电话,只好拨了一个自己记的最清,却又是最不愿意打的电话。

电话是打给裴靖东的。

裴靖东刚睡下就接到郝贝的电话。

郝贝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裴靖东,你给展翼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下碧水园。”

裴靖东听出郝贝的声音不对劲就追问着:“出什么事了?你在哪儿?”

郝贝听到男人关心的声音,当下就憋不住的哭了起来。

“我,我在保安室里,我刚回家,然后就发现家里好像有人,我害怕,就跑出来了……”

裴靖东蹭的从床上站起来,大步和往外走着边对着电话说:“你先呆在保安室,然后,我现在就找人过去……”

军装从衣架上拿下来夹在腋下,一边往楼下走,一边打展翼的电话,却是无法接通。

又打了几个电话,说了事情之后,这才打给郝贝:“你放心,我已经叫人过去了,呆会儿有个岳茂实的会跟小李一起过去,你再跟他们走。”

郝贝点点头含泪挂了电话。

保安也让郝贝说的给吓着了,赶紧的打电话,又叫了几个保安兄弟过来。

保安兄弟们很快来了,四五个人挤在保安室里,个个神色紧张,都怕是出了什么大事儿。

约摸半小时左右,一辆军车嘎吱停在保安室门口。

从上面跳下来一个穿着迷彩背心的高大男人,走到保安室门前,亮了自己的证件,而后司机小李也从车上下来,急晃晃的跑了过来:“嫂子,你没事儿吧。”

郝贝看到司机小李,那颗心才算安定了下来。

很快,又有两辆军车开来,从上面下来了五六个迷彩作战服的战士。

那个迷彩背心的男人便是裴靖东口中的岳茂实,简单的问了下郝贝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郝贝说,根据房间的气味分辨出来有人来过,眸底有丝疑惑。

不过他也只能按着裴靖东的指示,带队往1201行去。

郝贝重新输入密码打开门锁,一行人快速的进屋,占据了主要的位置,个个神色戒备。

到了二楼,这些人一个个的检查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裴靖东的电话也打到了岳茂实的电话上,岳茂实是个大老粗,没那么多细心眼儿,当下就吼道:“靠,队长,你别一惊一乍的成不,这哪里有人呀,凭个气息就能嗅出有生人,你当是警犬呀……”

郝贝的脸也是通红一片,真奇怪,先前就是嗅到点烟味儿的,这会儿又全没了……

长舒了口气,又打了个电话给她妈。

问她妈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就听她妈说刚才好像有贼进来了,不过及时发现,那贼又跑了。

岳茂实带队收兵走了,司机小李住到了楼下的客房里,就怕有个突发情况之类的郝贝会害怕。

楼上的郝贝揉揉脸放松下面容神经,心想自己还真是大惊小怪了。

那个岳茂实说的对,她这是太过一惊一乍了。

而此时,正行驶在江州往高速入口处的裴靖东的手机却是响了。

是柳晴晴打来的,传来柳晴晴惊恐的哭喊声:“姐夫,姐夫,你在哪儿?快来看看我姐,我姐不好了……”

裴靖东的车子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问了柳晴晴什么情况,柳晴晴他们现在医院的救护车上,说是方柳的心跳突然剧烈起来,似乎是情况不好。

所以柳晴晴第一时间打了急救电话。

如今正赶往江州军区总院。

裴靖东挂了电话,车子在入口处一个急转弯,调头就往回急驶。

……

再说郝贝这儿,坐在梳妆台前,愣了好久,才把手中那把剪刀放下。

叹了口气,拿了换洗的衣物往房间自带的浴室走去。

一件件的脱了身上的衣服,而后把脖子上那个G城老汉送她的平安符也取了下来放在洗手台上。

脑中突然之间想到老汉骂三个少年崽的话。

那是少年崽们说老汉送的平安符没用的时候,老汉回了一句:“平安府就要天天挂身上不能摘下来才能保平安的。”

也不知为什么这话会蹦出脑海,郝贝赞同的重复了句:“对,不能摘,带着才保平安,又举着小海螺左看右看,重新带在脖子上,这才往淋浴区行去。”

卫生间里分了干湿两个区域。

洗澡的地方用厚厚的毛玻璃隔了开来。

郝贝打开淋浴,温热的水哗哗哗的流下……

闭上眼开始洗头发……

……

殊不知,就在一道毛玻璃相隔的那地儿,天花板上的暗格被人打开了,从里面跳下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

男人长呼口气,似乎在这里面憋了很久一样。

小心的蹲在洗手台上,一件件的翻郝贝扔在洗手台上的衣服。

男人翻的很仔细,外套、裤子,甚至连内衣都没有放过,而后从镜子的反光中凝视着正在洗澡的女人。

一层毛玻璃,看不太清,只瞧得女人模糊玲珑的曲线,锁骨处一条红色的绳子格外的显眼。

气血上涌,男人一低头,有鼻血滴落在女人的粉色的内衣上。

抓了边上的纸巾,摁住出血的鼻子,灵巧的打开天花板的暗格,而后快速的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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