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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1828)

郝贝也是无奈,赶紧把地板给清理了的。扫成堆的时候看着那一小堆的泥土就有点发傻,这土……

“怎么了?”莫扬看郝贝发傻就问了句。

郝贝摇头,赶紧把地板上给清理干净,重新回屋时就看向客厅前方的案几上,昨天就在这儿看到苏鹏在擦着苏奶奶的相片,问“那个,奶奶的相片收起来了吗?”

“恩,收起来了。”

……

是夜,高速路上,凤阳的车子飞一般的行驶着,可是等下高速的时候就糟糕了,刚出收费站就被几辆黑色的轿车前后加加击的拦住了。凤阳挑了下眉头,呵的一声笑了,跟了他一天才拦,真没意思,扫了一眼内视镜,看到后排座位上的老者,默默的点了个赞。

车门被拍的咚咚咚的响着,这是在出了收费站约一公里的地方,到了北边地方大,地势自然就偏僻一些。此处就是拦路抢劫事故高发地段,出收费站五百米就是个服务区,那里就竖着一个大牌子,前方路偏僻,提醒司机朋友请勿贪急行夜路。说就是眼前的情况,只是凤阳知道这绝对不是一次普通的拦路。摁下中控锁,车门迅即被满身肌肉的黑衣西装男拉开,一伸手就把凤阳给提了出来。

而后便有人上前去拉后排座位的车门,凤阳啧啧出声提醒着:“后面就是个糟老头,你们要打要骂冲我来,千万别动了老头子啊……”你以为这些人是什么人呢,你说不让动他们就不动了吗?

车门被拉开,身着一身黑色棉布衫的满头银行的老头子被黑衣人给拽出了车厢。老头儿被拉了下来,还揉了把睡眼惺忪的老眼嘟囔着:“到地儿了吗?困死老头子了……”

黑衣人伸手在老头儿的脸上揪着脸皮撕扯着,更是打开强光的手电筒去看老头子的耳根处,要是有带人皮面具,这样就不可能撕扯不下来的。很快他们就知道,上当了……

凤阳看着这群倒霉的大黑熊们,实在是佩服死老者了,赶紧上前扶起被大黑熊们推倒在地上的老头子笑问:“葛老,您可真是神机妙算,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会在这里拦车的吗?”

葛老淡淡的瞥了凤阳一记,并不搭理,径自拍拍身上的尘土,并拂开凤阳搀扶的那只手。

凤阳讨了个没趣,但脸皮也是厚极了的,舔着脸又问:“那您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葛老白了他一眼,拉开车门坐上去,凤阳见状也赶紧跟着坐上了车,拧开着车钥匙心里想着现在要去的地方……这时候葛老突然说话了:“倒回服务区,天亮再走。”

凤阳十分不解,现在如果赶路的话,中午差不多就到了,为何要倒回去。

“如果你不想当靶子被射成马蜂窝的话,就回服务区。”葛老还是那样淡淡的语气,人往后面一躺就休息了起来。

凤阳一愣,心里咒骂了一句:卧槽,为什么要听这老头说的,很浪费时间啊。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的,老者的声音悠悠在车厢内飘荡:“时间没命重要。”

凤阳咬咬牙,想到临行前,莫扬给他下的命令,一切听从临时指挥葛老的命令,故而车子一拐,往服务区行驶而去。

翌日,服务区的处交警临场指挥,疏散夜间休息的司机走另一条道路时,凤阳才知道前方发生重大爆炸事故,听到被炸掉的是一辆黑色的商务轿车凤阳只觉得一阵的蛋疼,看了一眼自己开的这辆黑色商务车,不禁一阵阵的庆幸,之后对葛老的话便是言听计从,再也没有违心的因为是命令才执行的了。

当然,这是后话,且说眼下那伙倒霉的黑熊们。为首的黑衣人回到车上,便拿出的手机来赶紧打电话过去。

京都,方家主宅书房内,方公道已经坐在这儿三十多个小时没动窝了。桌子上的电话一响,便被他接了起来。

“什么!”听了内容,气得瞪眉竖眼的拍着桌面叫了起来。说什么车子拦下来了,车上也的确有个老头,但却不是苏打烊,这可能么?早上的时候不是样他说看到苏打烊上车了吗?现在又来告诉他可能看错了,车上的人就不是苏打烊!

方公道的面相,让人一看就特别的和蔼可亲,不管年轻时还是现在都这样,天天笑呵呵的跟个笑面佛似的,现在这笑面佛发火了,那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深夜的方家书房内,被砸了个稀巴烂,佣人们战战兢兢的在院子排排站着。管家手中拿着皮鞭,嘴里念念有词:“今天是谁把佛堂里姑奶奶的血燕给以次充好的,今天要是不站出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的!”说罢打了个哈欠,以次充好,厨房的人有几个敢动这手脚的,不想混了的节奏,可是老爷子就说了,今天去佛堂看到姑奶奶的血燕是次品。

能怎么办?打吧罚吧,总得找出个替罪羊来,不找出来,所以有包括他自己都得遭殃的。

佣人们也都习惯了,但仍然是怕的不行,上次就是这样,说是老爷子的养的花被谁给弄折了枝,没有人承认就不行,让他们在寒冬腊月里站了整整三个晚上,到底有年岁大点的熬不住,直接就倒下了才算完。发生这种事,一般都是老爷子铁青着脸,不再笑眯眯的时候。

“怎么会事儿?”方家的几个孙子也被叫了回来,特别是现任家主方桦,家里出了这种事,第一个通知的肯定就是他。一听说是克扣了姑奶奶方怡澜的吃食,那就是针尖那般小的事儿,也成了天大的事儿,捅了马蜂窝了。

方桦是个心狠手辣的,你看他对冯媛做的事就能看得出来,难得一个他有点感觉的粉,他竟然真的要弄死的节奏,现在更别说这群佣人们了,“还问,有什么好问的,让伺堂的老周过来,直接上刑,不怕不招。”

老周是伺管方家伺堂那些刑具的,年轻时甩得一手好鞭子,故而被方老爷子纳入麾下,成了专管刑具的。

这话发下,没多大一会儿,伺堂那边的老周便过来了,鞭子甩的啪啪直响,隔着老远就吓得一群佣人胆战心惊的,甚至有人已经抱怨上了。再多的钱也不干了,那一年不得遇上几次这样的事儿,他们就成了出气筒,明明就是老爷子心情不好了,拿他们撒气呢!

有位在宅子里好多年的老妈子就站了出来,“我是厨房专给姑奶奶做吃食的,是我,是我以次充好了!”

抱怨的人们不抱怨不吭声了,眼泪巴巴的看着老妈子,正是这老妈子家的闺女,一直在方家帮佣,女儿感情失意,工作也被裁员了,这才到了方家,两母女相依为命好多年了。如果不是刚才这小姑娘的抱怨,老妈子不见得会站出来的。所有的佣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大家生活在这里,算是这宅子里生物链里的最低层,像是伙伴一样彼此照应的。

“王婶,不是你,不是你……”

“不是我妈,是老爷子自己心情不好了……”说这话正是先前抱怨的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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