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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1767)

不是展易青这就是肯定的,那不是展易青是谁?现在就长是问小姨,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此时谁下的这个命令?这事儿还是很好查的。

裴靖东以前也在这个部队呆过,是有几个战友的。

打了几个电话过去,真相就那么措不及防的朝他甩了过来。

命令自然是一层层的下达的,但具体当时上面的顶头的怎么下的这个命令,谁也吃不准,根本就没有办法揪住把柄的,很有可能还会引起更大的反弹。

但可以确认的一点就是这个命令是来自于上面,这个消防直属的上面,能这么下命令升职一个几十年没作为的人的,怕是也只有一个人了——叶丽华。

裴靖东几乎想也不想的就锁定了目标,可是他还有点想不明白,叶丽华是傻还是笨啊,要是展翼真的是江穆的儿子,怎么可能流落在外二十多年呢?没有道理的啊!

裴靖东想不通,不代表苏莫晓也想不通。

苏莫晓的心思很简直,直接就找上了江老,这个还得托了爷爷的福的,苏爷爷年轻时还给江老看过病,当过家庭医生来着,是后来成了家,然后慢慢的就把江家家庭医生的这个职位交给了他的学生。

苏莫晓就是托这位叫洪坤的家庭医生给走的方便,进了江家。

江家真照比一般人家大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堪比古时候的那些王候将相的府邸有得一拼了,但苏莫晓却是无心去赏景的。

洪医生也是抹了把汗的,他在江家干了二十多年了,虽然说带个人进来没什么,但是这可是来见江老的啊,他就怕苏莫晓会来给江老带来一些麻烦的,要真是带来了麻烦,那他这个工作估计也呆不到退休了。

但是念在苏老师把自己带到这里的,洪医生也是咬咬牙就带着苏莫晓过来了。

提前有跟江老的助理打过招呼的,所以他们到的时候,助理就指了指前方的小菜园子跟苏莫晓说:“你自己过去吧,说话注意些,老爷子最近心情可不太好的。”

苏莫晓抿了唇,说道:“我想我会带给他好消息的。”

可不就是好消息的么?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就算不是真的也没有关系,现在能阻止那个叫叶丽华的女人的,怕是也只有江老这样的大人物了。

苏莫晓走过去的时候,江老正在松土,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基本都是泥腿子出身,扛过枪打过仗的老粗人,即便是过了几十年的现代化生活,那点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还是不能忘怀的,就喜欢自己折腾折腾这菜园子。

原本这个时候,一般人也就在这儿等着了,但苏莫晓不,她是个急性子,没有这个耐心的。

“江老。”

就这么开口了。

江老那边蹙了下眉头,头都没抬的,也没有理会苏莫晓,心里则想着这是助理说的那个要来见自己小姑娘,还是老苏的孙女儿,可真是没耐性啊!

“江老,你要是再这么种地下去,你亲孙子可能就被人给谋杀了!”

苏莫晓这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节奏,直接就把这话给甩出来了。

江老一听那还得了,当下就直起腰来,眼神犀利的扫着苏莫晓:“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我家江皑好好的……”

“我不是说你家的那个大少爷,而是说你家流落在外二十多年的二少爷!”

没错,如果展翼真的是江穆的儿子,那么肯定是这个家的二少爷了。

江老气的吹胡子瞪眼眼的,他这一辈子有四个儿子,结果,老大老二都死在了战场上,就老三老四还好好的,但不幸的是老三在战场的时候也是受过伤的,好在那时候儿媳妇已经生了大孙子,这后面的希望就全在老四身上,谁知道这个死小子,倒真不是个争气的东西,结婚二十多年,愣是没产出一个种来的。

现在忽然就有这么一个人跳出来说,江家流落在外的孙子,老爷子不用想也知道是指的是小儿子江穆。

这正闹离婚呢,现在又要闹出来私生子了吗?

但一听苏莫晓说是展翼,老爷子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了,这丫头是什么眼神啊,那个展翼是裴雅生的,那就是个小三生的儿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孙子,要是他孙子,他儿子还不早就把孩他娘给扶正了啊!

“不管你信不信的,现在他的生命正受到威胁,如果您老不出手的话,万一……”

……

另一边,你说巧不巧的,就在高架桥的下面,有一个的,距离就特别的近,有个人就举着油桶往自己的车上浇而后拿着个打火机举着,高嚷着,他是来报复社会的。

就没见过这么傻逼的,可是这火机要是一扔下,那就惨了去的,因为高架桥上的交通事故,现在这车子都赌这一条辅路上了,前前后后那车辆就别提有多少了,要是这么一燃起来,那得有多惨几乎不用去想的。

你说距离这么近,这边车子还没掉下去,那边马上就可能会出现火灾。

那位余无为这次到是很有为,指着那一处就让队员,马上跟他去救火。

兵分两路,一路跟他去救火灾,另一路在这儿继续想办法。

但是他带走的却是大部分人,留下来的也只有唐骥在内的几个实在不服他的队员。

连基本的吊车等设施都给调走了,这简直就是要把这车里的两个人当不存的的呀。

“艹,他妈的,他那猪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呢?”

裴靖东却是看明白了一样,这会儿已经扯过早先唐骥他们扔过来的绳子亲自上手了,莫要说展翼是他弟了,就是宁馨他也不能不管的啊!

现在就是先把车子的后轮给系上绳子,让人帮忙先把车子给拴住,不然没办法。

这么大的事情,别人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晓的。

方柳也是凑巧赶上了,可能真是天意,原本她应该是走另一条路的,可是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就开到了高架桥上,然后就听说出事了,前面堵了。

自己也是郁闷着呢,就看到了一个人。

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爷爷放走的那人。

车流川息间,阿东的手里抱着一叠的宣传单,一张脸涨的通红,时不时的要去敲别人的车窗。

方柳在车子里看到了,这个时候,真是想退都没路可通的,要是有路退,她就直接把车子调头开走了。

怎么办?

她总不能怯场吧,打开钱夹子,把里面的零钱全拿出来,还有一张卡,卡里有几万块儿的,她打算全给阿东,最起码不要阿东做这样的工作。

只隔着两个车的距离了,阿东去敲人家的玻璃,车主烦的不轻,开了窗子,呸的一口浓痰就吐阿东的脸上了。

阿东眼泪当时就掉下来,这把方柳给心疼的哟,就好比你养了条狗,咬了好多年,突然放出去,被别的狗给咬了,你就有一种冲动,想上去把那只咬了自己狗的狗给剁了的冲动。

无关乎情爱,完全就是护自己东西的一种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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