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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1671)

“你再好好想想,除了你,凤家还有没有其它人活着的可能性……”莫扬扶住凤阳的肩膀,现在不得不怀疑是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于暗中……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影响到秦立国,凤阳说过除非是看过羊皮卷的人,又有一定的灵性,才可能知道凤阳的阴阳之术。

而且为人续命这种极损阴德的逆天之术,更是玄学人中最低损的一种,一般的玄学人士都明白这个道理,偷天换命,那是逆天而行,会造大孽之报的。

“我回国一趟。”凤阳思索着,这个事情,遥控着毕竟不好,他需要回国去看一看。

莫扬沉默了一会儿,说实话,他身边离不开凤阳的,是他的左右手。

凤阳也知道这一点,但事情紧急,如果真有其它的凤家的人存在,而他却不知道,那他就是死后也无脸见凤家祖先的。

“弗瑞德,其实你可以信任他的,之前我们一直怀疑他的意图,现在似乎再明显不过了。”

莫扬轻点了下头:“好,那你回国,一切注意,让卡米尔跟你回去一趟,也好有个照应。”

“好。”

翌日,柳晴晴站在阳台处,看着花园里的情景,可真像是古时候的皇宫,亭台楼阁,百花争妍,晴空万里……

明明这么美好的地方,这么美好的天气,她的心却无时无刻的不压抑着,回头看向自己的这间屋子,很大的一间屋子,分为卧室,客厅,起居间,衣帽间,浴室和卫生间……

这就像是一座华丽的牢笼,有吃有喝有住,还能站在阳台看一看花园,但她连出这个房门的权利都没有。

她的女儿,据说就养在这别墅里的育婴室里,但她想看女儿时,得跟柳晚霞申请,女儿才会被抱来让她看上一眼。

“唔唔……”

噢,忘记说了,她的房间里还放着一个大铁笼子,养着一只被剁了十指的小玩宠。

这唔唔声就是这小玩宠发出来的。

柳晴晴心里很清楚,自己这样是病态的,这也许就是他们的目的,但没办法克制,她心里恐慌极了,极需宣泄,而这玩宠就成了她发泄的最佳道具。

“唔唔……”玩宠发出唔唔的声音来。

柳晴晴走了地去,拿起桌子上放着的狗粮倒进了盆子里。

玩宠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掉,这玩宠不是别人,正是贺子兰,伸出来的手上没有手指,十根手指全被剁了。

想要吃东西,就需要爬在那儿,像只狗一样的用舌头去舔东西吃。

不得不说人类的学习能力是那么的强大,贺子兰已经可以像一只狗一样,用舌头把食物勾进嘴里,然后再吃……

当然,她也可以不吃,那就饿着,饿到死为止。

柳晴晴逗弄了一会儿玩宠,也是乏了,去浴室里泡了澡,换了衣服出来,奶水涨的不行,这几天都没有客人过来,没有人吃,每天都需要去把奶水给挤掉。

她真成了奶牛了,在浴室里挤了会儿,还是很涨,涨的她心里发慌。

她想去喂一喂自己的女儿。

她听柳晚霞说过育婴室的位置。

门是开着的,没有人锁上,只是她一直没有胆量走出去一步。

这会儿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她想女儿了,她想见到自己的女儿,穿上轻便的鞋子,飞一般的往外奔去。

像是冲出牢笼的小鸟一般,她跑的很快,心也怦怦怦的狂跳着,终于看到育婴室三个字,她屏住了呼吸,手扶在门把上,一拧,轻轻的推开。

可真是育婴室。

柳晴晴以前是当护士的自然见过医院里的育婴室。

她能说这里比医院里的育婴室都要好吗?

一个屋子分成左右两排,总计约十个小床位,但基本上都是空着的,只有两个小床上是有婴儿的。

柳晴晴快步的走过去,看到第一个床位上的孩子,眼底闪过惊艳的眸光来,该怎么说呢,可真是一个漂亮的孩子,全身都是雪白的色泽,大眼晴忽闪着,嘴巴是粉红色,头发是黑色带点卷曲……可爱的像是一个公主一样的。

这孩子看起来就不是刚出生的孩子,柳晴晴也说不好,也许一岁了或者小一点。

她没有心思去注意这个不是她女儿的孩子,转而看向第二张婴儿床。

婴儿床上放着一个小小的保温箱,里面一个小小的婴儿,是她的女儿方珂,每天她都会被允许看一眼自己的女儿的,她记得她小小的眉眼一点点长开的样子,皮肤已经不是透明的色泽,而是变成了粉粉嫩嫩的白色,眼晴还是闭着的,小嘴一呶一呶的做出吸吮的动作来……

柳晴晴不错眼珠的盯着自家的女儿,怎么看都觉得好看,虽然她的皮肤有点皱皱的,但是真的美丽的像一个小天使……

她把自己手指伸在方珂的嘴角处,小娃儿吃奶的惯性就出来了,手伸在那边,小嘴儿就往那边呶,柳晴晴玩心大起,果真跟怀孕时听赵嫂子说的一模一样呢……

小娃儿似乎有点恼了,总是吃不着,嗷的一嗓子哭了起来。

柳晴晴着急,想抱起孩子的,门外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她一着急,四处看看,这屋子里一眼看到头,根本就没有什么能躲的地方,只好弯下腰,藏在婴儿床的下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到门口的时候传来一道男腔:“你们不用进去了。”

育婴室的门开了,方槐和方葵一起走进来,站在门口,只看一眼,便看到那猫着腰躲在婴儿床下面的柳晴晴,但他们谁也没有吱声提这茬,反倒是走到了另一张婴儿床前,就柳晴晴先前看到的那个婴儿跟前。

方槐的手中拿着医药箱,打开来,拿出一个针管,面无表情的扎进女婴的胳膊里,随着方槐的动作,针筒里的越来越多的红色。

方葵扭头看向另一张婴儿床,那个小小人儿,是他的女儿,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了,曾经他最期盼的是十几年前秦汀语肚子里的那个他的孩子,可是那却是个不知道性别,没能来到人世的孩子。

从见到方珂开始,对那个孩子的怀怀念也越来越少了,如果说心中还有柔弱的一处,那么全都是为了方珂而存在的。

很奇妙的当了父亲的感觉。

方槐停拿掉针筒,皱眉喊方葵:“发什么呆呢?”

方葵这才回过神来,现在哥俩合作的很好,方槐是医生,这抽血的活,几乎每周都要做一次,方葵就是他的搭档。

方葵递上一个新的针筒,把抽满血的那一个扣上盖子放进药箱里,眉头拧的紧紧的出声问:“这么小的孩子,每周这么抽血,能受得了吗?”

方槐叹气:“鬼知道受不受得了。”这个工作,即便是他不做,也有的是人来做,他做,还能稍微的控制一下,别人做那可就说不好了……

方葵担心的看向另一张婴儿床,是不是他的女儿长大后也会面临这样的场景。

抽完血,方槐把药棉摁在小婴儿的胳膊处,粘上了胶布,合上药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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