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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1608)

碰运气让朋友打听下郝贝有没有来上课,就得到消息郝贝请假去却云南了。

听说回来了,今天又是厨艺班有课的日子,所以早上到了公司,袁嘉邈就坐不住了,最后是在一个会议上走掉的。

捏紧了口袋里的一张支票,袁嘉邈轻咳了一嗓子,老师认识袁嘉邈,笑着问:“袁总有事吗?”

袁嘉邈点点头,走到郝贝跟前,刚想去捏郝贝的脸,就让千凤挡在了前面。

“你是?”袁嘉邈问。

千凤抿唇,没搭理袁嘉邈。

袁嘉邈一愣,什么意思啊?不过郝贝却也让吵醒了,没切菜音了,忽然就睡的不安稳了,醒来看到袁嘉邈,也是眼前一亮,“袁嘉邈,好久不见了啊,你怎么在这儿?”

袁嘉邈笑了,露也了这些天来的第一个笑容。

郝贝离开多久,他就多久没有笑过,开始时还强颜欢笑,可是邰辉说他那笑比哭还难看,所以后来他就不笑了,一直在找郝贝。

“你电话怎么打不通的?”这是让袁嘉邈最郁闷的地方,他以为郝贝会跟他联系的,没想到非但没联系,电话也打不通。

郝贝诧异的去摸手机,然后看了看拍脑门叹气:“嘿嘿,前些时间手机坏了。”实际上手机上袁嘉邈的号码是被拉黑了的,不是她拉黑的,什么时候拉黑的也不知道,反正不是方桦就是裴靖东给拉黑的吧。

“我们去出说,别耽误人家上课。”袁嘉邈说着往外走。

郝贝站起来,喂了一下,看着所有学员都在看着她,于是轻咳一嗓子跟千凤说她出去下,又对老师歉意的笑笑,就跟着袁嘉邈出去了。

到了外面,松了口气,但却对上袁嘉邈别具深意的双眼。

袁嘉邈说:“郝贝,我后悔了。”

“呃……”郝贝诧异的看着他,心说后悔什么了啊?

袁嘉邈像是能看透郝贝的心思一样,接着说:“这个还给你。”

郝贝接过来一看,是张一亿的支票,当下就清醒了,嘿嘿的笑着:“嘿,你可是想通了啊,你说说你怎么能这么贪财呢,一亿啊,你空手套白狼的功力,绝对世界第二,没人敢排第一的。”

袁嘉邈见郝贝接了那张支票,心头一喜,拉住郝贝的手往外走。

郝贝一边喊一边走:“你拉我干嘛去呢?”

袁嘉邈回头看她:“给你换身衣服,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我跟姓方的有接触。”

郝贝这下不干了,这人神经病吧!

她跟姓方的接触关他什么事儿!

一把甩开袁嘉邈的胳膊,瞪眼看他:“袁嘉邈,你有病吧,我跟谁接触跟你有关系吗?”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啊?

“我是你老板,你别忘记了我们的合同。”袁嘉邈说的十分笃定,一副你就得听我的,你敢有意见的神色。

郝贝蹙了下眉头,这才会意过袁嘉邈给这张支票的意思,扬了扬手:“我以为你是想通了不该空手套白狼这要这些钱,却没有想到你是这么个意思呢,那很抱歉,钱已经付给过你,债主也转到方桦的名下,那你要是想毁约的话,就该去找方桦去。”

支票重新回到袁嘉邈的手里,袁嘉邈一愣,心底空落落的,有种抓不住的感觉。

看了郝贝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郝贝,你听我的,我不会害你的。”

郝贝无奈的耸肩,她是她自己,为什么要听别人的,你说你不会害我,我就要相信啊?

袁嘉邈也是没办法了,看了眼四周,然后指着外面说:“那你跟我去车上说,这儿人多眼杂的,说话不方便。”

郝贝听罢没有马上点头,反倒是想走人,不想听袁嘉邈废话。

可袁嘉邈又补了一句:“你不想知道方家到底需要你做什么吗?”

郝贝定住脚步,知道袁家在京都是有些权势的,可是秦立国说过,袁家是不参与这些的,人家保持的是一个中立的态度,毕竟方怡澜跟袁家还是有些关系的。

这种情况下,要是袁嘉邈知道点什么,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到底是坐上了袁嘉邈的车子,袁嘉邈深吸了口气,拉开前面的搁物架,拿了个牛皮纸袋给郝贝:“你自己看吧。”

郝贝疑惑打开袋子,看着里面的白纸黑色皱了下眉头,手指哗哗的翻了翻。

这是从近二十年来,全国奥数获奖的选手的资料,出现在奥数上的获奖人大部分都是男生,在郝贝之前,也只有一个女生,这女生的名字让郝贝惊的瞪圆了眼。

商媛,怎么会是商媛?

方桦的那个前妻商媛?是同一个人么?

袁嘉邈这时候又开口说:“后面还有个人资料,你自己看吧。”

哗哗哗——

郝贝翻到了商媛那一页,看着上面的证件照,虽然她没有见过商媛,但这女人长的太有特色了,是那种很洋派的长相,大眼晴,深眼窝,猛一看跟俄罗斯美女似的,却又是地地道道的中国姑娘,有着一头黑色的长发,照片上是梳着一个马尾的。

郝贝又翻到自己那一页,然后看到上面写了两个字母,她不解的问袁嘉邈:“这是什么意思?”

give-up-nh-blue-chip.

袁嘉邈的扭过脸去,不自在的回了句:“就是字面意思。”

郝贝哦了一下,自己翻译着:“放弃的nh蓝筹股?”视线停在自己的资料上,看着上面写着的家庭住址南华市,似乎有点明白了,但还仅仅只是猜测而已。

“袁嘉邈,我需要一个解释行吗?你可以选择说,或者不说,当然我希望你能说给我听,看看是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听到郝贝这样说,袁嘉邈的脸色涨的通红,解释着:“你也知道我的身世,因为我爷爷是个乞丐,所以我现在的爷爷一直觉得是基因不好的原因,我的母亲是一个高学历的女人,在那个年代有个高学历不容易,但家世不太好,最终生下我,后来他们都死了,我小时候一直是很自卑的,我觉得自己可能遗传了亲爷爷的不良基因,总是觉得自己不如别人,所以打小我就在心里想着,长大了,我也要娶一个智商很高的老婆,这样就不怕后代遗传到不好的基因了,所以我赞助着一些比赛,想从中找到一个合适的太太……”

袁嘉邈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这些,包括对爷爷和挂名父亲袁文涛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那是他心底最隐秘的角落里最自卑的存在,如果不是情况特殊,他是不会这么撕开这些丑陋的伤口讲给郝贝听的。

“其实在你之前只有商媛一个女生,在你之后倒是有两三个女生,但是这些女生在大学毕业之后,要么出国了,要么就是消失了,郝贝你知道消失的意思吗?”

郝贝呆滞的看向袁嘉邈,额头上浮出一层冷汗,千万别是她想的那样。

可怕什么偏偏来什么,袁嘉邈说:“我都能有这样寻找一个最好的基因的想法,更别说方家了,方桦娶的就是商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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