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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1589)

……

裴靖东无奈的伸手把被子给往下拽一点,他拽,郝贝就往头上蒙,来回好几次,叹气的笑了笑,连人带被的给抱怀里,小声的哄着:“好了,再捂坏了的。”

郝贝在被子探出一只小手来捶他:“都怪你,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

终于露了个头出来,那一水眸儿似怨还嗔的凝着男人,说不出的妩媚与风情。

裴靖东心头一热,暧流直冲下腹,激动的抱紧了她,哑声道:“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感觉到了吗?”

郝贝身子一震,鸡皮疙瘩一粒粒的往外冒,受不了的挣扎着嚷嚷:“我衣服呢,你愉快给我拿来。”

裴靖东叹了口气,哎,到嘴的鸭子就这么扑腾腾的飞走了……

穿衣服的过程也极不顺利,郝贝原本受伤动着就不舒服,更别说身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大色狼,直把她穿的出了一脑门的汗,心底暗暗发誓,伤好之前,坚决不脱衣服了。

殊不知,不脱是不可能的哟……

终于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时,郝贝颇有一种舒淇当年的感慨。

舒淇当年拿到金马奖最佳女主角,曾有句话“我用了十年的时间,把曾经脱掉的衣服重又一件一件穿上。”那之后所隐藏的是十年的努力,个中艰辛不容小窥。

刚穿上,裴靖东就又黏了上来,那简直就是跟没娘的孩子看到娘了似的,直烦的郝贝拍他的咸猪手:“行了行了,差不多就得了,我又不会跑了,你至于么?”

裴靖东狠狠的白了她一眼,这没良心的女人,她跟别人亲过了,眸光稍暗,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片,一点点的用力,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

极力压制的结果就是压不住时就像火山喷发一样,力道越来越大。

郝贝开始没觉察出来,但随着唇上的疼痛传来,就明白过来了,抱着裴靖东的脖子,连呼疼痛,并半真半假的解释着:“那不是真的,是借位拍的,我和方桦说好的,只要我配合他,小瑜就没事,裴靖东你别多想行吗?”

裴靖东冷哼一声,不悦的气息扩散开来:“借位么?”

郝贝赶紧点头,真亲假亲不重要,重要的那都是过去了不是吗?

不过,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看着她啊,看得她头皮发麻,真有一种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的感觉。

“那个,刚才不是有人找你吗?”

“恩。”

“那,你赶紧去忙吧,我没事儿。”

“恩。”

“哎,别说不是真亲了,就算是真亲,那你要怎么样吧你!”

郝贝也是要给跪了,服了,投降了。

怎么样?

裴靖东眼底有丝戾光闪过,只是一闪而过,随即沮丧的开口:“不怎么样,你好好休息,我让郁默过来。”

郝贝都傻眼了,这还是男人么?怎么跟个孩子一样,说变脸就变脸呢?

裴靖东刚出去,郁默就进来了。

“呵,你还真不怕死呢。”

郁默上来就这么一句话。

郝贝没那个功夫搭理他,没吱声。

郁默则是扔了一张纸给她。

郝贝低头一看,脑袋都大了,那是一张打印出来的,照顾感HIV病人的注意事项。

第一列就是生理,注意绝对不要有性生活,马桶的坐便器要及时消毒,最好不要共用。主要就是不要接触到他的体液,包括血液和……

郝贝的脸上忽白又红的,看着那张纸,头都不敢抬了。

刚才差一点点,他们就……

“你得感谢我吧,啧啧,所以我说你胆大呢,不怕死啊……”郁默还在边上调侃着。

郝贝却是身子都发抖了,爱情是伟大,伟大在那一瞬间,没有功夫去想别的,所以才会伟大的置生死于不顾。

郝贝现在就是一种后怕。

急切的抬头问郁默:“那接吻呢?会不会……”感染?

郁默啧啧舌,“我还以为你真是为了爱情什么生死都可抛呢?没想到啊,也会怕啊……”

郝贝脸上闪过一抹尴尬来,心里也是憋气,废话,不信你试试,看你怕不怕的!

爱那个男人,她是真爱,为了他做什么都行,那怕为了救他,要她的命,她也会去做。但让她为了一点欢愉要了命这种事,她不愿意做,她又不是男人,更没有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的情怀。

“放心吧,接吻是不会传染的但如果深度接吻的话就会存在一点点风险,还有就是对方口中如果有破损或者流血,而你口中也有破损的话就会照成交叉感染,一般性的接吻没什么可能性感染的!”

郁默给郝贝吃一颗定心丸。

郝贝深吸口气,暗暗叮嘱自己以后一定要注意,不是她不爱他,而是她想更好的爱他……

“还有一事儿,老师说让你劝劝他接受治疗。”郁默这就说了。

这是苏韵交待过来的话,裴靖东在京都做过几次检查后,就不愿意再做检查,更不愿意接受治疗,心底可能是抵抗这样的治疗,或者不愿意承认,但不管是哪一方面的原因,作为医生和家人的苏韵,都不愿意让裴靖东这样拖下去。

所以才会在得知裴靖东在郁默这里时,就让郁默想想办法,最好是从郝贝身上入手。

故而郁默才会特意的跟郝贝谈这个事儿。

“我知道了。”郝贝听罢郁默的话心里顿时沉甸甸的,又不死心的追问了一句:“有没有可能误诊啊?”

郁默叹气,当家属的都这样,遇上什么重大不可治愈的病时,都会这样想。

“如果有的话,那可能只有万分之一,我老师亲自给他做过检查的了。”郁默前半句还给郝贝一丝期待,可后半句直接就把郝贝那点点期待给秒杀了。

苏韵有多疼裴靖东,郝贝是看在眼里的,连苏韵都劝着让治疗了,还有什么可能?

但郝贝不死心也不甘心,就没法甘心和死心的,明明还很年轻,明明不是因为乱搞男女关系,就被人咬了一下,就感染了……

病房外,走廊尽头的吸烟区,两个男人倚墙而立,郁凯看着蹙了眉头在抽烟的裴靖东一眼,说了句:“你还是老样子……”

裴靖东怔了一下,伸手摸了下脸,老样子,怕不是了吧。

“记得你哥俩当初为了争一个女人时,你就这样。”郁凯扔了这么一句出来,裴靖东如遭雷击般,瞪大了眼看着郁凯。

郁凯笑了下,看着裴靖东:“怎么?还不能提啊,他没死,活着还不让提?”

“你……”裴靖东嗓音有点沙哑,眼底也写着疑惑。

郁凯据实以告:“去年吧,你没来过这吧。”

裴靖东摇头:“没有。”

郁凯笑:“那就对了,是他过来,我们遇上过。”

“你是说……”裴靖东激动的绷直了身子,一直都当是自己的幻想,一直到去年,秦立国亲口跟他说,还活着时,他还有点不相信,慢慢的也就信了,这会儿郁凯的话,更证实了他就像是一个大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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