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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137)

郝妈妈看着那一堆东西,一张老脸笑开了花:“哎哟哟,二贝,你这得花多少钱呢,下周去你姐那儿,给你姐也带一点,让你侄儿们也尝尝鲜的。”

一家人欢喜的吃了一顿团圆饭,欢乐中只有郝贝一人有些闷闷不乐。

这不乐不是为别的,就是她妈一直在问裴靖东的父亲是什么亲的人呀,母亲又是什么样的人,裴家一家人对她好不好。

这些无一不让她想到她跟裴靖东目前这种糟糕的状态。

从她回南华,飞机落地,到现在已经四个小时了,那死男人没有打过一通电话!

想到电话,郝贝又去翻包包,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的手机丢了!

什么时候丢的她都不知道!

吃完饭就说手机丢了,让她弟带她去一趟营业厅补个号,再买个新手机去。

两姐弟一起出门,郝小宝骑着摩托车载了郝贝去营业厅。

郝贝用的联通的号,营业厅距离她家还有点远,她坐在摩托车的后座,看着一辆辆飞弛而来的轿车,心里感觉踏实多了。

以往那些日子的浮华就像是过眼云烟般飘渺无可寻。

“姐,你看我骑摩托车的技术多高呀,要是给我辆车,不用学我就能开了。”郝小宝厚着脸皮这样说,那是因为心里肖想着他姐夫裴靖东那辆白色的宝马车呀。

郝贝不搭他这腔,她弟什么人,她能不知道呀,吃饭时就一直在问那个宝马车的事。

问也白问,就她弟这骑个摩托车都能把油门加到最大的骑法,家里人是都不敢让他开车的。

正说着呢,突然自路口飞出一辆山地车来。

变速山地车,车主像骑行装备充足,似是没有看到急驶的摩托车一样,直冲着路口而来。

郝小宝发现时一个急刹车,摩托车打了个旋儿撞到马路牙子边突出的那一块,蹦了一下,轰……

郝贝连尖叫一声都没有就被巨大的冲力甩出几米之外的绿带地上。

而她弟郝小宝则一条腿被压在摩托车下面,嗷嗷的乱叫。

得——

又背上了!

周边很快围了些人,郝贝被人从绿带地里扶了出来。

脸上让绿带里的绿植给划了几道口子,还好最后关头,她用双手捂住了眼,才没让扎进眼晴里。

“天呀,小伙子,还好你把车把往这边拐了,你要往那边拐,刚才那辆大货车可就直接撞上了。”

“就是,怎么能骑这么快呢?”

“……”

路人议论纷纷,郝贝气的眼疼身上疼,全身没一处好生的了。

郝小宝一条腿让压的骨折了,送到附近的诊所,先固定后,送到了医院。

郝家人赶去时,把郝妈妈吓坏了!

郝妈妈一听当时的险情,就哭红了睛,指着郝贝就开骂:“郝二贝,你个扫把星,从小你就祸事不断,带着小宝几次差点让车撞,长大了还这样,以后你离我儿子远远的……”

郝贝脸上有让划伤的口子,手掌处也蹭破了皮,膝盖上薄薄的打底裤被蹭了个洞,黏着那血,干在一起,疼的她揪心。

但她妈的话更是让她揪心!

没错,从小到大,她都是个倒霉蛋儿。

她妈也总是这样骂她,她本来都习惯了,但是现在,她也受伤了,她弟的伤是比她重点,但,如果不是她弟骑那么快,能差点撞上骑行者吗?

晕呼呼的脑袋无法思考,只差没有跟她妈吵起来。

这还是她亲妈吗?她弟受伤,她就没受伤吗?

郝爸爸这时候吼了一声:“李梅,你够了!”

郝妈妈当下就红了眼,那看郝贝的睛神含了丝怨恨。

宝贝儿子差点没死掉,这种感觉太叫恐怖了,让她差点失了理智!

“二贝呀,妈只是心疼你弟,你说说你,怎么就手机丢了,你弟骑车那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让他带你……”郝妈妈红着眼边说边训,话倒比刚才缓了许多,语气也没有那样生硬了。

郝贝红着眼闷闷的说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就不再说话了。

等她弟的事安顿下来后,郝贝便说回家换个衣服,就离开了医院。

一瘸一拐的出了医院的大门,站在路口处等车时,又看到那个骑行者,一身蓝色装备在身,正在对面的马路牙子上站着,现在郝贝是看到这样的装备的骑行者就生恨。

妈蛋的,好好的,怎么就那时候冲出来,早一分晚一分不行呀!

那人似乎也往这儿看了一眼,郝贝还未回神,那人便骑着山地车走了,那骑车的姿势像极了郝小宝差点撞上的骑行者。

但——这可能吗?

郝贝摇摇头,觉得自己是想太多了。

郝贝打了车,回到玉欣园,洗了个澡,腿上的伤疼死了,在医院里,想着就这点小伤,回来处理下的,没想到处理起来,疼的她眼泪直掉。

拨了个电话出去。

响了几声都有人接。

但她还是继续的拨着。

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一道女音:“喂。”

郝贝哇的一声就哭了:“夏夏,夏夏……”

那边的夏秋早看到是郝贝家座机打来的,所以就一直没接,一直到忍不住心里的煎熬才接了起来。

不曾想,一接就听郝贝开哭,当下也急了。

“怎么了,你哭什么呀,到底怎么了?”说着自己也跟着红了眼,五年的姐妹那能是做假的呀!

郝贝呜呜呜的哭了好一会儿才说:“夏夏,我受伤了,你能不能来接我去你那儿住几天呀?”

“啊,你受伤了,怎么受伤的?”那边夏秋的心吊的高高的,眸底有着悔恨的色泽闪过。

一直到听郝贝说是郝小宝骑摩托车差点撞倒人才摔伤的,才松了口气,转而对着电话就开骂:“你弟骑车那熊样,你也敢坐他的车,没把你摔死就是万幸了,你还好意思哭。”

郝贝不明白,为什么同样都是这样的话,在医院里,她妈说的时候,她那心里呀揪的疼的难受。

但夏秋这样说,她才意识到,好像是自己没考虑周全。

挂了电话,郝贝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和私人用品。

卧室里,那张大床,依旧是米黄底色小碎花样式的,几天没回来,这屋里的气息都未曾变过一分。

但郝贝就是嗅到这里面多了一丝丝陌生的味道,不属于她的,还是早早离开吧。

打开壁柜,里面清一色的粉色系,睡衣、内衣、清纯的,妩媚的,蕾丝的,纯棉的,一应尽有。

活脱脱就像是一个粉色的童话世界。

‘啪’的一声合上壁柜的门,隔绝那一堆冒着粉色泡泡幼稚装嫩的衣物。

都二十三的人了,装嫩给谁看,当自己小女生十七八呢,郝贝这样骂着自己,走到另一处衣柜里,拉开,那里面有她的行李,她搬进来时,打开过,拿出了一些,还有一些没有动过的。

白灰色的套头T恤,蓝色乏白的牛仔裤。

这些才是她郝贝的世界和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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