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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男妻(63)+番外

易云淑一惊。

冬阳蹙蹙眉。

两大丫环却是个护主的,当下窜上去就是几巴掌打的这女人分不清东南西北。年龄稍长一点的大丫环一脸杀气还重重的踢了脚,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被打懵的女人怨恨的看眼冬阳再看眼无动于衷的易云淑,心内冷笑下,爬起来恶狠狠道:“你们等着!”尔后毫不留恋的跑了出去。

冬阳看向易云淑。

易云淑凄苦一笑:“这是老爷商行上的朋友的女儿,合作的代价就是娶他的女儿,当初对方是想让老爷休了我再娶,可老爷坚决不同意,对方退而其次让老爷抬了进门为妾。”为了巴上对方让老爷休她,王家其余分支当初差点把她逼死,好在她挺了过来。“虽是妾但在这宅子里她跟平妻也没两样,她言语不当的过错还请大嫂……”

跟在旁边的大丫环打断易云淑话,笑语晏晏道:“姑奶奶,姑爷被衙门提了去,奴婢觉着还是先去衙门把姑爷救出来再说其它也不迟。”一个狐媚子妾室,还是一个上赶着给人做妾的女人,她配得到她家主子的原谅?

另一丫环也配合的虚扶冬阳把,道:“少夫人,奴婢觉着还是尽快去看看为好,免得不长眼的伤着姑爷。”

冬阳听着起了身。他虽低调不太爱摆身份的款,可有时摆摆能省很多事时,他也不见意摆摆。

易云淑狐疑看下这主仆三人,暂时还没弄明白这唱的是哪出。

两大丫环到是催了把,一行赶到县衙正撞上糊涂酒肉知县颠倒黑白强审王掌柜的□部份。

王掌柜跪在案下脸憋的通红,一半是气刘家颠倒黑白的说法;另一半是气这刘家勾结知县欺人太甚!什么叫交了定金转卖店铺?他根本没意思转卖也根本没收钱!什么叫收了钱上门要契书时他不由分说把人打出去?反悔说没收钱?要不是刘家派些二流子上门不由分说就打砸,他们会先动手?!

管事让一干家丁护着冬阳跟易云淑穿过一干凑热闹的百姓来到审案的大堂,擦的干净透亮又宽敝的衙门大堂,对面挂着‘明镜高悬’正气凛然的四字,如果主案后的知县能更正气更正派腰身挺直些而不是一脸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空架子,将更衬这大堂的浩然正气。

冬阳瞧这糊涂知县审案几乎看的瞠目结舌。

两大丫环跟管事及一干家丁是看的目眦欲裂,真恨不得窜上去踩这糊涂知县两脚,还要正正经经踩在那张大饼脸上!

管事给年长的大丫环使个眼色,大丫环立时站出来扬声说刘家这是污告,说罢跪到大堂中间王掌柜之后,按程序自报了姓名再着重说明当时情况。

管事跟大丫环的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刘家可以事后收拾没必要在公堂上分个胜负,可不想这知县可真是被鬼迷了心窍,一点都不再乎大丫环的公证说明反而让刘家污告大丫环与王掌柜同流合污。

把个大丫环气的目瞪口呆。说实在话,她活了这么也自认比平常女子见多识广了,可这么奇葩的知县她还真没见过!

王掌柜上公堂的事闹大了,连王家其余人都赶了来,一听事情经过立时跑上公堂说不是王掌柜之错,而是他媳妇亲戚自作主张等云云,着重就是不要牵连他王家,一切错都是这姓易的女人跟她不知明的亲戚。

知县脑中闪过一条消息,听说新来的知府也姓易……这想法也就一闪根本没放心上,堂下已经够热闹了可不想在宅子里被大丫环甩巴掌的女人也带了家人赶来,一跪到堂上就哭诉易云淑对她的虐待,还纵容她亲戚行凶,她还没消肿的脸就是证据。

易云淑气乐了。

冬阳被这吵吵囔囔的大堂给吵的头疼。

糊涂知县随着女子的指看向冬阳,当下一拍沉木,喝道:“堂下何人?还不报上名来!”

冬阳犹豫下来到大堂中间站定。

知县又是一拍,大喝:“大胆狂徒,见了本官还不跪?!”

冬阳皱眉,这要是正经堂审正经审案,冬阳跪了也就跪了,毕竟他没有品级,在堂审上他跪下的不是知县也不是主审官,而是代表法律的正义,法律由皇上拟定也可以说是跪的皇上。可这堂审别说正经几乎可以说是堂乌龙剧,他虽没品级可也是正经的知府夫人,若真跪了那不只是打他自己的脸也是打易云卿的脸。

“这事是污陷,知县大人该好好审。”

冬阳的好言相劝糊涂知县根本没听进去,只纠结冬阳不跪是甩他脸面的事上去了。用来肃静的沉木差点被拍烂:“来人!给我拿下,压着他跪!”

衙役要动,管事带家丁围了上来:“放肆!退下!”家丁一脸凶悍的盯着扑上来的衙役,大有若敢动他们就反扑的情势。

知县气的大动肝炎,沉木都砸了出去,没砸中人可却刚巧砸到一人脚边。没看沉木被砸到哪时,知县指着冬阳一干人等大怒道:“你们这等狂徒,最好给本官老实点跪下,否则。哼哼。”

被沉木砸到脚边的人捡起代表公堂肃静的沉木,抬起眼,一张俊逸非凡的脸让旁边注意的人几乎都看呆。风神俊秀的身姿态从人群中踏出,薄唇轻启。

“‘哼哼’,你待如何‘哼哼’?”

62收拾糊涂知县

冬阳扭头,眼神愕然。

易云淑一脸激动。

堂下少妇、女子脸带羞色。

糊涂知县上下打量眼易云卿,指道:“堂下何人?可知擅闯公堂是要打板子?”好在糊涂知县还没糊涂到底,至少看出易云卿的不凡没有脑袋发热口出狂言。

好不易挤进人群的知府衙役闻言,怒指知县:“放肆!还不快来见过知府大人?”

知府?福洲知府?!

身穿府城衙役的官差骗不了人,堂下看热闹的百姓哄的炸开,糊涂知县忙滚下来献媚见礼。

“下官不知知府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知府大人恕罪。”

官话是说的不错,但易云卿可不知这套。笑意不明道:“本官只是有点私人经过这里,没有打算惊动知县大人的意思。”易云卿这是出公差回程,听说冬阳上香回来会走这条路,抱着或许会碰上的心理跟了过来,没想还真碰着了。还阴差阳错碰着糊涂知县窜通刘家颠倒黑白陷害别人,不巧这别人还是他久失去音讯的堂妹夫婿,而且,糊涂知县既然还敢让他的冬阳跪?真是反了!

糊涂知县忙拱手道不敢,用袖子快速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

易云卿当没看见知县擦汗的动作,问:“知县大人这是在审什么案子?”

糊涂知县擦汗的动作越发频繁,拱手行礼回凛颠倒黑白后的案子,只是在易云卿脸上诡异的笑意下声音越发小。

糊涂知县的声音小到听不到,易云卿笑着探了探身道:“知县大人怎么不说了?让本官理理这案子,”顿了顿,给冬阳一个安慰的眼色,瞧了眼激动的易云淑再看眼跪在堂下的王掌柜,还有旁边的大丫环并‘苦主’刘家。“知县大人审出来的结果是,本官的夫人窜通本官的妹婿谋得刘家钱财?本官夫人还让家丁怒打刘家子?本官夫人跟本官堂妹虐待商家女?”

糊涂知县擦着汗忙要点头,可头点到一半才意识到话中的意思尔后一把软跪在地上抖着声音:“…下、下、下官,该死!”他是这县城的土皇帝,可碰上知府这等真佛,两者无可比性。

“的确该死。”易云卿冷声:“本官曾听闻你这糊涂知县当的够糊涂,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来人!”

立有府城衙役上前。“属下在。”

“给本官更衣换官服。这案子,本官亲自审!”

知府办案,整个公堂立时肃清不少。有条不紊的诉说案情,查找证据,还有平日被糊涂知县乱判冤枉的百姓,再有被刘家欺压的冤主,这些证据足以证明糊涂知县跟刘家勾谋财的事实。这案子不用多审,在证据确凿的事实下易云卿直接摘了糊涂知县的乌纱帽,下狱抄家,家财充公,等刑部最后判决公文;刘家虽然嚣张但至少没惹上人命官司,判了一家撵出福洲地境,不义财产全部归还各苦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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