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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难耐(86)

顾金朝当下就察觉出不对功来了问:“怎么回事?”

顾远航也是叹气,这事让他怎么说,只得说自个儿老妈来过了,别的也没说。

不过顾金朝当下也猜出个一二来了,拉了苏齐洛到边上讲话。

“丫头呀,是不是远航妈妈说什么过分的话了。”

苏齐洛那叫一个委屈,只差没哭出来,她感觉顾金朝就像一个父亲一样和蔼可亲,而且对她也不错。

顾金朝没等她回话就说话了:“丫头,远航妈妈人其实也不坏,这岁数的女人就是爱唠叨了点,你大伯母就那样,你别往心里去,偷偷的给你说,这老顾家女人唠叨点,任性点,那也是男人给宠出来的,所以呀,你就放宽了心,好好的过日子,这那有过不去的坎不是吗?”

苏齐洛诧异的看着顾金朝,心想,这个男人肯定是个好丈夫吧,这顾远航的父亲也不知会是什么样,会和顾金朝一样和蔼可亲吗?

顾远航和苏齐洛跟着上去了,顾金朝一人进了齐民的病房,门关上,一帮小的在外面只能偶尔听到里面传来的欢笑声。

大概得有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顾金朝才出来,苏齐洛心生感激,顾金朝拍拍她的肩膀说:“放心,你爸爸没事,好着呢,你爸说的对,人现在怀着身孕,别老往这儿跑,还给他增加负担,回去把你们的小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好。”

有了顾金朝这话,苏齐洛这才放心了,跟着和顾金朝父子道别后,就下了楼,刚到楼下,苏齐洛就接到齐民的电话了,没说别的,就说让她别操心,好好的过日子,化疗也就一周的时间就能出院了,到时候让苏齐洛接他出院。

苏齐洛这下终于是放心了,顾远航也踏实了,坐上车的时候,小丫头也不哭也不闹了。

反倒是好奇的问了句:“顾远航你爸长什么样呀?”

顾远航回了句:“其实你看大伯就知道我爸长什么样了。”一模一样的双胞胎,所以看到顾金朝就像是看到了父亲一样的。

苏齐洛却是惊悚的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着顾远航,狗血的想,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顾远航瞅小丫头那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于是不等她问出口就赶紧的解释着:“我爸和大伯是双生子,长得一模一样。”轻敲她的小额头,又加一句:“不许乱想。”

苏齐洛心想,怪不得看顾亦北两兄弟和顾远航都有六分像。

这一边开车,一边想着回家后又一场战争,顾远航真是头疼,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家人相处起来也这么难。

为什么母亲就不能宽容点对苏齐洛呢?

苏齐洛想的也是这件事,这早上离开顾家前,刚把顾母给得罪了,本来就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现在可好了,又这么一出事为了,她也不想看顾母的脸色。

但诚如顾金朝所说,这路是自己选的,就是脚下,走或不走就这条路了,顾远航说的也没错,不能遇上一点事就退缩呀。

虽然想是这么想的,但当车子停到了顾家楼下时,苏齐洛还是忍不住的发怵。

顾远航也是拉住了她,面带难色的开口:“丫头,妈妈年纪大了,你就当她更年期,别和她计较,你要是心里不痛苦,我任打任骂的成吗?”顾远航说着还以手揉了下额头来提醒苏齐洛已经惩罚过他的事实。

苏齐洛喃喃了句:“知道了,我什么也不说总成吧。”心想,我倒是想骂想打想吵来着,可也得有那个勇气,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能做到相亲相爱,最起码能相安无事也不错吧。

这边两小夫妻在商量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顾家这边,顾母气冲冲的回了家,顾清萍正好没出去,就问母亲怎么了,顾清妍也不知道,只说了从叶恋果那儿下来后,妈妈说要去看个病人,而后就气冲冲的回来了。

不过最后说,听讲电话,好像是嫂子怀孕了还老往医院跑,妈妈说有病菌什么的。

顾清萍本来就对昨天的事情介怀着呢,一听又和那女人有关系,当下就冷哼着说:“看吧,事真多,烦死个人了。”

然后去安慰顾母,顾母倒不觉得自个儿那错了,心里还在想着,找个时间要带这新媳妇儿去检一下。

禁不住顾清萍一番八卦就说了苏齐洛的事情。

顾清萍听完就唏嘘着说:“怪不得当初在医院时,妈妈,你记得不,还有一个女人哭天喊地的,说她女儿这的那的,那会我还奇怪这苏家两姐妹还不是一个妈生的呢,原来还真是呢。”

顾清萍这么一说,顾母倒是也想起来了,的确有那么一个哭天喊地的女人来着,当时她太生气,也没有多在意,这会儿一想,倒真是个事来着,那个女人,都是当妈的人了,还弄的花枝招展的,就跟夜店里的出台小姐那架式一样,顾母眉头深锁,脸上写满了愁容,那样的女人生出来的女儿能好到那儿去!

顾母这一生气,顾清萍心里可美坏了,谁让大哥不分清红皂白紧护着那女人了,以顾清萍对母亲的了解,仅此一提醒,不用再说什么,母亲心里就种下疙瘩了,就不会对苏齐洛好的。

“妈妈,快别生气了,刚人医院回来,先去换下衣服吧。”顾清妍抱着换好衣服的顾惜从楼上走了下来。

顾清萍愣了一下,平时顾清妍也没这么讲究的,真是的,穷讲穷。

顾清妍这一提醒倒好,顾母急忙就回了屋换好了衣服出来,还是不放心,又跑去用消毒液洗了手,紧跟着想了想说:“把你哥屋里那些东西,再洗一次吧。”

于是就唤了两个女儿上楼去收拾。

这一收拾不打紧,顾清妍没让顾母动手,说是所顾母累着,就和顾清萍一起收拾着,顾母就坐在沙发上哄顾惜玩。

顾清妍扯了被罩下来,顾清萍就去扯枕头罩,难免就拿起了枕头,这一拿不打紧的,看到枕头下面的东西,俏脸一红,呸了一声:“真不要脸,不是说怀孕了吧?还干这种事,怪不得那天晚上听着那尖叫,可够恶心的。”

顾清萍这番粗鲁的话成功的引起顾母的不满来:“清萍,怎么说话呢?”

顾清萍不服气,把枕头一掀起,指着那东西说:“我说这话怎么了,妈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啧啧,我哥这体力还真不亏是当兵的,一盒十二个,只剩下五个了,这两个晚上用七个,堪称两夜七次郎了!”

顾母放下顾惜,过去一看,一盒拆封过的杜蕾斯,诚如顾清萍所说,只有五个了。

顾母那一看就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心道果然是个婊子娘生了个小婊子,把儿子勾的,这么下去多伤身呀。

顾清妍也是俏红了一张小脸,扯着顾清萍让她不要再说了。

顾母把那盒开封的杜蕾斯拿起来,就要往楼下走去,嘴里叨叨着:“我非问问那不要脸的小娼妇去,这叫什么事,怀着孕还不安份。”

顾母这气得也有点失去理智了,顾清萍只差没拍手叫好,顾清妍却是拉住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