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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薄情总裁/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427)+番外

“嗯嗯嗯,”石岩在一边点着头:“那你把你二师兄喜欢的菜肴等下写下来告诉我,然后我让小苏去找做得最好的餐馆订餐,你师兄这好不容易回来,我肯定得给他接风洗尘不是?”

“木丫头,你刚刚说你二师兄是做什么的啊?”刘琴在一边接过话去,刚刚木槿说话时她没有注意听,所以也就没有听清楚,于是又追问了一句。

“是律师,”木槿赶紧耐心的给刘琴解释着:“而大师兄和二师兄都是我父亲的学生,当年我父亲也想让我学律师呢,可惜我太笨了,所以最终辜负了我父亲的一番心血。”

“哦,是律师啊,”刘琴想了想又问:“那他是不说听说你这有案子,专门回来给你帮忙的啊?”

“噗......”木槿一下子笑出声来,她赶紧对刘琴道:“哪儿能啊,我这么个小案子,也值得我二师兄千山万水的赶回来?就是他愿意,我也不敢请啊,我大师兄坐镇滨城呢,这么个小案子,他随便抽点空就帮我搞定了。”

“哦,对对,我忘记了你还有个更牛的大师兄,”刘琴这才想起木槿的家庭背景来,她的父亲安峥嵘曾经可是律师界的泰斗呢。

“看来,以后我们家出什么案子都不用愁请不到好律师了,”石洪峰在一边淡淡的接了一句,然后又意味深长的看了身边的白惠蓉一眼。

石岩和木槿对视了一眼,不再接话,而是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吃早餐,父亲和白惠蓉的事情,他们做晚辈的自然不方便去插嘴。

“你说什么?安木槿说她的二师兄是白慕寒?”白镇山盯着自己的女儿,一副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的表情:“她真这样说?”

“是啊,”白惠蓉垂头丧气的道:“白慕寒今天早上还打电/话给安木槿,让她明天上午去接机,而石岩已经吩咐苏北平定明天晚上的接风洗尘宴了。”

“这......”白镇山这了一句,却是再也说不出另外一句话来了。

白慕寒是他的侄孙子,他也就是在他大学时帮助过他,准确的说是在他出国这件事情上帮助过他,别的,也就说不上什么情分了。

当然,亲戚也还是亲戚,毕竟白慕寒的爷爷和自己是亲兄弟,只不过因为白慕寒的爷爷死的早,而白慕寒的父亲也就是自己的侄儿也死的早,所以自己和白慕寒一家也就没什么来往,亲情也极其单薄。

如果白慕寒和安木槿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他肯定会全力以赴的为婷婷的案子出谋划策的,这一点,他深信不疑,毕竟有那层亲戚关系在那里摆着呢。

可如今,白慕寒和安木槿是师兄妹的关系,而且看样子他们关系还极好,这就让他没有把握了,毕竟要白慕寒去得罪安木槿全力以赴的为婷婷作想,这几乎不太可能。

白惠蓉也坐在自己父亲房间的沙发上垂头丧气的叹息着:“爸,这可怎么办啊?你费尽心力的把白慕寒从英国喊回来,到时却成了安木槿的帮手......”

“好了,我等下就打电/话让他不要回来了,”白镇山非常烦躁的抢断自己女儿的话,然后又看着白惠蓉道:“婷婷的事情昨晚我想过了,这不是婷婷一个人的错,也和你从小对她要求不严有很重要的关系。”

白惠蓉听父亲这样说,即刻低着头不啃声了。

对于婷婷这个孩子,她自小就宠爱有加,因为失去生育的缘故,她几乎把全部的母爱都倾注在了婷婷的身上,犯了错什么的,也顶多就是说几句,自然不会严加惩罚。

“所以,她这次犯了这样的错误,我们如果还是一味的在想办法帮她开脱,也许以后还会犯下更大的错误来,”白镇山看着自己的女儿,痛心疾首的道:“惠蓉,长痛不如短痛,就把她交给司法机关,任凭法律的处置,让她也知道,不是她每次闯祸犯错都有人替她收拾烂摊子的,这也是让她吸取教训,以后她出来了,才会珍惜美好的时光和生活。”

“可是,爸,她这一次向安木槿泼硫酸性子很严重,我担心......”

白惠蓉说到这里又望了眼自己的父亲,然后小心翼翼的低下头去:“婷婷已经三十一岁了,这女孩子一旦过了三十岁就不好找人了,如果再到牢里去坐几年,那她出来,哪个家庭还敢要她?她这辈子岂不是就毁了?”

“毁了也就毁了,”白镇山摇着头叹息着,看着自己的女儿感叹的道:“惠蓉,人一辈子很多事情还是要顺其自然的好,如果用强行的手段去获得,最终也未必就真的过得幸福。”

白惠蓉对自己父亲突然发出这样一番感叹非常吃惊,忍不住看着自己的父亲,疑惑的问了句:“爸,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自暴自弃呢?”

“我这不是自暴自弃,我这是有感而发,”白镇山说到这里又重重的叹息一声道:“惠蓉,当年我抛弃你母亲娶了别的女人,可那女人和我过得并不幸福,而你的弟弟建新也因为我和他母亲关系不好对我意见很大,这么多年来也一直对我生疏着,”

白镇山说到这里,然后用忧郁的眼神望着白惠蓉,半响才道:“昨晚我遇到石洪峰的前妻吴悠了,她就住在我对面的房间里。”

“什么?你遇到那个姓吴的了?”白惠蓉不由得惊讶出声,看着自己的父亲,紧张的追问着:“她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爸,你要小心些,那个女人......”

“惠蓉,你不要动不动就把别人想得那么坏好不好?”白镇山突然对自己女儿这样的说话和态度非常的不满,忍不住教训着她:“婷婷就是跟你学的,你当年是费尽心机的从人家吴悠手里把石洪峰抢走,而今,婷婷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居然能做出拿硫酸泼人的事情来了......”

“爸,你这是怎么了?”白惠蓉对于自己父亲的有感而发显然非常的不满,忍不住低声的喊道:“爸,当年我要嫁给洪峰,你也是支持我的不是吗?再说了,我如果不是怀了洪峰的孩子,也不至于落到宫外孕的下场,你说我不嫁给他嫁给谁去啊?”

“当年我就是太溺爱你了,”白镇山摇着头叹息着:“如果不是我因为私心偏袒于你,如果不是我以石洪峰和吴悠的前途去要挟他们俩,我想,石洪峰是不会愿意跟吴悠离婚的。”

白惠蓉即刻不啃声了,当年的事情她是亲生经历者,她当然知道石洪峰不愿意跟吴悠离婚,就是和她结婚时,他都还惦记着他的悠悠,甚至刚结婚那阵子,午夜做梦时嘴里喊的也都是悠悠。

而更过分的是,他和她结婚那天,原本是洞房花烛之夜,他却把她一个人扔在新房里,自己跑去儿子的房间,抱着他的儿子睡了一个晚上。

“好了惠蓉,你也别再去回忆过去那些个事情了,”白镇山见白惠蓉低头不语,也就不再说她了,而是转移话题道:“我等下就把房退了下午回北京去了,婷婷的事情就还是由法院依法办理吧,你如果要帮她请律师呢你就请,反正我是不会再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