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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娇妻(1022)+番外

耿怡柔身体一晃,瞬间苍白了脸:“阿笙,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就算我错了,我也是因为爱你。爱你有错吗?”

“爱一个人也不能自私到去伤害别人,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的人痛苦之上。”宁峻笙最最憎恨地就是这一点。

“伤害别人?”耿怡柔眸光含泪,“哪里是别人,那是兰婷,就因为是你喜欢的兰婷,所以你才会这么地恨我,才会不原谅我,是吗?就算你没有和我结婚,你以为当年的你能和兰婷结婚吗?不可能,爸是不会接受身世平凡的兰婷的!如果不是我犯了错,你又怎么可能和兰婷一夜春宵,又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女儿!就算我错了,也替你帮了这么多,也算将功抵过不是吗?”

如果不是耿怡柔和耿怡志兄妹的算计,也许真的就没有傅向晚的存在。这是不真的事实,可是这又怎么能说得通呢?

宁峻笙长粗叹一口气,十分的无耐又痛苦:“耿怡柔,错了就是错了,又怎么可能会成为功劳,你不要在这里和我胡搅蛮缠,颠倒是非。你都说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求你看在我曾经对你不错的份上,你就放过我,放过我们宁家,可好?”

“阿笙,我真的知道错了,就让我用以后的时间弥补你,弥补你的女儿吧,让我也有一个赎罪的机会啊。”耿怡柔上前抓住他的手腕,乞求着他,“你不给我机会,我又怎么能弥补我犯下的错呢?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耿怡柔,你生在耿家,看到过不公平的事少了吗?竟然还和要谈公平!真是笑话!如果真的能谈公平二字的话,我当时娶的人说不是你了!”宁峻笙说得很残忍也很现实,“所以不要再往自己的身上割伤口,那都是你自己造的罪孽!耿怡柔,死心吧,我不可能再回头的,也不可能和你重归于好,这婚就算再难离,我也要离,最多不过再痛苦两年,我不怕等。”

说完,宁峻笙便无情的甩开她的紧握着他衣袖的衣,而耿怡柔也不放手,就那么紧紧地揪着,不放松:“阿笙,我都认错了,我也接受傅向晚是你的女儿,你还想怎么样?你就是想和我离婚,把宁太太的位置空出来让给兰婷吗?你以为他会嫁给你吗?是你强要了她,是你毁了她半生,她就算原谅了你,也不可能接受你!就算她是被设计的,但她终究恨过你!她不爱你,而爱你的人是我,为什么还要把你推开!阿笙,我不会把你让给兰婷的,也不会把宁太太的位置给她!”

“你放手!”宁峻笙听着心里就很疼痛,她是把现实说给她听,是他不敢面对的现实,兰婷接受不了对她做出伤害行为的他。

“我不放!”耿怡柔也是固执的。

宁峻笙伸手去扯掉她的手,而耿怡柔则上前抓住他,没想到手中的力量却便成了推力,宁峻笙与她的纠缠之间,被耿怡柔失手给推下了楼梯,宁峻笙从楼梯上滚落下去,他在滚落中抓住了楼梯的栏杆才没有摔到了换步台上,但额头已经被台阶磕出了血来,在台阶是留下了斑斑血迹。

耿怡柔看着摔落楼梯的宁峻笙,一时就傻掉了,站在强阶之上,她石化在那里,瞳孔放大,看着宁峻笙躺在楼梯之上,痛苦地蹙紧了眉,在那里痛苦的呻吟着。那一片血迹也刺激了耿怡柔,她反应过来,急急地跑下了了楼梯。她身体颤抖着蹲了下去,看着宁峻笙,他额头上的伤口流淌出来的血液滑过了脸庞。

“阿笙,你怎么样了?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耿怡柔手忙脚乱的,说话,舌尖也在发麻。

“你……”宁峻笙伸手,一把扯住她的袖口,却呼吸剧烈,胸口起伏,咳嗽一声,吐出了血来。

耿怡柔看到那口血水,更是慌了六神,眼泪就涌了上来,就算她再恨他,可是她却依然爱他,从没有想过要他死:“阿笙,你怎么样?你要撑住,我去叫医生……你等我。”

宁峻笙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握住她袖口的手也无力地垂落下去。耿怡柔一咬牙,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爬上楼梯,推开了楼梯口的门,往里面跑过去,来到了护士台,大气粗喘着。

“这位女士,你怎么了?有话慢慢说。”护士看着她气紧到说不出话来,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水递上。

耿怡柔接过水杯,一口把温水饮尽,平缓了气息:“医生护士,我老公他摔在楼梯了,你们快去救救他,快点,他流了好多的血……”

护士一听,马上联系了医生,又一边安慰着他:“你别担心,医生马上就来了。”

接着医护人员便便赶到了楼梯,把已经陷入昏迷的宁峻笙给抬到抢救室里,耿怡柔跟着上前时,刚好遇到前来的宁峻祥,看到宁峻笙满脸是血被推走,他一把抓住了慌乱的耿怡柔。

“这是怎么回事?阿笙他怎么会这样——”宁峻祥抓着她发抖的手,质问着她。

“我……我不是的,他失足摔下了楼梯,不是我推的,真的不是我。”耿怡柔否认着。

“阿笙是你推下去的?”宁峻祥蹙了一下眉,有一抹精暗之光在眸中闪过。

“我说了不是我。”耿怡柔眉眼竖起,对上了宁峻祥的目光。

“好,好好,不是你。你看你像个竖起刺的刺猬一样。”宁峻祥的脸上溢上了笑容,然后松开了手。

耿怡柔便追上了那些医护人员的脚步,宁峻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然后往步梯的方向而去,推开了门,在站台阶之上,看着留在台阶上已经暗去的血渍。他的唇角勾起了一个邪气的笑,眸中是若有所思的颜色。

宁峻祥转身离开,然后往往电梯而去,掏出了电话打给了医院保全科的领导。

而到坐了两个多小时飞机到达首都机场的傅向晚出了机场时已经天黑了,她看着首都不一样的夜空,她只觉得心跳有些不安。她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想了想,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谈希越:“希越,你在哪里?”

“我在医院和宁老聊天,你呢,吃过饭了吗?”谈希越站在窗前。

“我……来首都了,刚到出机场,你告诉我哪家医院,我好打车过来。”傅向晚的声音有些轻,但是谈希越却听得很真切,也不禁心中一喜,“你在那里待着,我来接你。”

“不用了,你陪着宁老吧,我自己打车来就好了,否则你这样一来一回的,多浪费时间。”傅向晚拒绝她的好意,“我已经招了一辆车了,你告诉我地址。”

“那好吧。”谈希越便把医院的地址告诉了她,“你到医院时告诉我,我下来接你,否则你也上不来。”

“好。”傅向晚点头,便坐上了刚招到的出租车,报了医院的地址。

宁老看着收好手机走近的谈希越:“是晚晚吗?”

“宁老,你一会儿就知道了。”谈希越没的告诉他,只是想给他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