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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晨若梦(114)

出现在他眼前,躺在他身下的,是他的宝宝。是,他的。

一只陷入绝境的豹子忽然遇到可以拯救和慰藉它的甘泉。他的脆弱只有她能解救,他的痛苦只有在她身上才能释放。

粗重的吻落下,大掌迫切地想要撕开她的衣襟,却因满心的急切而笨拙地找不到下手之处。女孩儿吓得立刻推他。

她现在只有着一件衣服,若是被撕了,明天岂不是真要用棕榈叶蔽体么?

下意识的动作,她没有想到,一向有力强健的他竟被她一把推翻,高大的身子嘭的一声,无力落在了一旁。

“宝……宝?”

迟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他孩子一般懵懂无助的音调让她震颤。

“你到底怎么了?”

她侧身一滚,再次滚到他身前,撑起双臂想要看清他的脸。

可她的气息一靠近,他就下意识地张口含住。没有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他拉下自己的裤子,分开她的双腿,就粗暴地试图往里闯入!

他好想她,想到癫狂入魔。

此刻的他,只想要拘住送到眼前来的心头挚爱,疯狂汲取她的温热紧致与甜美,让他在痛苦的梦魇中解脱释放。

伸手脱下长裙改造成的长至大腿的上衣,退下内裤,她甘愿成祭,奉献自己的一切。

怕被他损坏衣物,她的动作很快,位于上方的位置也让她的动作更加方便。下一刻,她倾身吻他,缓缓地将自己对准需要慰藉的耸立硬铁,狠心放下了自己所有的体重。

在这样凄暗惨淡的世界里,只有你我。你需要我,我又有什么好顾忌?

“嗯——”下---身的饱胀让她脱口呻吟,可她咬住自己的唇,成为隐忍的闷哼。

“啊……”他舒适地低吼,伸手掐住她的细腰,开始纵情上下。

女孩儿胸前剧烈地弹跳,身子偶尔被剧烈的动作撞地歪斜愈倒,却又被他及其扶住。

这样的姿势让女孩儿疲累,下-----身被入得深,一口一口吞咬着坚硬,将他吮地头皮发麻,坚硬愈发膨胀,将她的甬道撑得满满。

被他贯---穿时,她总是感到害怕,他总能让她时时达到极限,在极限中生生死死,不由自己做主。今次她在他的身上,不仅没能掌控什么,更是被这种快要撑爆的感觉弄得起伏艰难,不得摆脱也不得快意。

他心中疯狂嘶吼着需要的兽早就踢开束缚的牢笼,抱着她一个翻身,他的上身高高立起,埋在深处的脉搏随着震颤着转换角度,还不待她适应,大掌已经握住她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肩上,大力凶猛地冲撞起来。

“宝宝……宝宝……”意识混沌的男人粗暴地挺动着□,嘶哑的嗓音不停呼唤着眼前人儿的名字。过往亲热时他总是睁开黑亮灼热的眸子看清她所有娇媚承欢的表情,可现在他的眼睛是微微闭着的,眉心紧紧皱着,周身都处在极度紧绷状态,这也让他的下--身愈发如钢似铁,将女孩儿折磨地生生死死。

撞击她,刺穿她,贯满她的身子,感受她的柔软,抓住她胸前的雪白揉捏,然后更加癫狂地埋进去,再埋进去,再埋进去!顶到了他的宝宝的最深处,顶到她的心头处,在那里与她的灵魂接触、震荡、共舞!

“嗯!嗯!嗯!嗯!嗯!”他将他的坚硬捅进了她的肚子里!仿佛要将她的三魂七魄都要捣碎!仿佛在用这样的动作向她诉说着外人听不懂的语言,她被捅地眉头紧皱,却只是温柔地承受与接纳。她理解他的一切,包容他的一切。

男人理智不存,只剩下潜意识在操控着所有的动作。

没有一分考虑到她是否能承受。这个夜晚是他真正肆意挥霍的疯狂时刻,他的心神陷落在痛苦挣扎的梦境,他需要以此寻求解脱。

女孩儿咬牙忍住脱口而出的惊呼与呻吟,下---身缩地更紧,被他一下下不要命地捣—弄,泛着潺潺的水声。

弓着身子迎来一次有一次的灿烂白光,她越来越软,男人却不知疲惫,坚硬没有一分投降的松软,越战越勇。

怎么都无法让他满足……

在这个蛮荒蒙昧的世界,凄冷黑暗的夜里,他们就在地上,疯狂做----爱,抵死缠绵,用最原始的相互厮磨和最极端的相互占有来汲取对方的温暖,融化相互的苦痛。

当男人到达极致后,外头已是晨光微薄。疲累与餍足让他低吼着倒下,双掌犹自握住她娇嫩的胸,躺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沉沉睡去。

一秒,两秒……三十秒。

她听到外面逐渐喧嚣的声音,凝神强自镇定,伸手从胸前轻轻拿开他的手,缓缓将他挪到一旁,快速爬起来,穿戴好。

她看见了,他的肩上有鲜红的血迹,地上凌乱的殷红在晨光下明晰无比。

望望外面逐渐明亮的天,她急得皱眉,却还是蹲身查看他的肩伤。

锐物刺入的伤口,周边的肉已经腐烂泛脓。

到底是谁伤的?!

她的手有些颤抖。这感染的伤口才会让他昏睡到神志不清吧?或许还有前几天蛇毒的原因……

再无暇想其他,她情急之下,张口覆上他的伤处,吸下黄脓与鲜红混合的液体,吐到地上,如此反复,最后从腿上拔下一片料子,绑住。

她离开之前,终究还是忍不住再看他一眼,然后在眼泪将落未落之际,返身快步离开。

这一天,她开始努力吃东西,跟一群妇女儿童抢野果,一点也不留情。她想,只有自己好了,才能救他。

只是,她的身体却不争气,吃的东西晚上全都吐了出来。她捂着腹部,呆愣了许久。

另一边,陆以辰醒来时,只觉得自己在众多梦魇中插了一场许久不见的美梦。他捂住疼痛的肩处,低首看到那片紫色的料子,狠狠顿住。

隐约的,他回想起夜晚的一切。

长睫微微颤抖,他低头,苍白瘦削的唇吻上了紫色的布料。

在陆以辰和陈以晨被困森林的第十一天傍晚,搜救的特训部队终于到达了这片俾格米人的领域。

所有的族人都被聚齐在了一处,面对手持枪械的军队,他们面露愤恨,却又惊恐地瑟瑟发抖。

一直躺在草棚里的陆以辰被首先发现。发现他的黑瘦小伙子兴奋地朝对讲机大喊:“陆少找到了找到了!”

仿佛不可置信一般,陆以辰看了看同自己一般黑发黑眼黄肤色的人,半晌才豁然起身,本来虚弱到不能行走的身体竟如同瞬间灌满了无穷的力量一样,飞快地跑了起来!

没有看他们惊诧的目光,也不管被特训部队围住的俾格米族人,他朝着陈以晨的住所奔去,急切地进入矮棚中,却不见陈以晨的影子。前前后后将附近转了个遍,都不见陈以晨的影子!

他急得大喊“宝宝!宝宝你在哪里?”

在哪里?在哪里?

我们终于可以出去了!我的宝宝……再也不会饿着你了!再也不会让你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