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家教同人)隼人,跟我姓山本吧(6)

我以为这仅仅只是个小插曲,却没想到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跟着夏令营又混了几天,好不容易才回到家。拿起水壶往嘴里灌了一口,我刚想喊一声,我回来了,就见一个人转过头对我打招呼。

“嗨……”某位大叔一边吃寿司一边对着我笑。

“噗!咳咳咳咳……”这,这人不是家教里的夏马尔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猥琐大叔夏马尔眼睛一眯,又往嘴里塞了几口寿司:“阿武吧,小心别呛死了哦。”

“咳咳咳咳……”咳得更厉害了,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老爸说的?!“你你你……你是谁?!”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是来道谢的哦,那天的事,还真是谢谢你,不然我可被揍死了。”夏马尔站起身,朝我走了过来,悄声的说,“小子,你的表情明显不是第一次看见我,别装了。”

“……”被看透了,这夏马尔眼睛够尖的啊,不过我参加夏令营的时候,没有做什么事啊……啊!对了,我不是救了一个色狼吗,这样一联系,我也就大概知道了这夏马尔就是那色狼。

我放下包,拉过一张椅子,“好吧,那我也不装了。说吧,色狼大叔你有啥事。”

这回轮到夏马尔被呛了,扳回一局,我得意洋洋的看着他。

“什么叫色狼大叔啊,我不就是风流了一点嘛。”夏马尔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挑眉:“风流?我看你那是下流吧,要不然怎么会被当作色狼啊。”

“……”夏马尔两颊焉了下去,“你不贬我会死人吗。”

“会的,会无聊死人的。”

“……”夏马尔彻底焉了。

夏马尔只待了一会儿,被我打击了一下就走了。我以为他就是来道个谢,却没想到这丫的还天天来,来多了,和我老爸也混熟了,于是这丫的开始明目张胆的蹭饭。

赶了几次,没能赶走,于是作罢,任这厮蹭饭。再后来,熟了,成了好兄弟,但依旧遵从亲兄弟明算帐,蹭饭的钱,一个子都不能少。

两年来,断断续续有着联系,不过大多数都是我在催他给钱,或者他

3、Chapter.3

问我有没有认识漂亮的丫头介绍给他。狗改不了吃那啥,他迟早都会栽在女人手里边的。

直到后来我初次遇到狱寺隼人之后第二天的早上,夏马尔就来电话了,这是他头一回不是为了女人来找我。

“照顾人?你自己怎么不照顾啊。”锻炼完了,正在吃早饭的时候,我接到了那猥琐大叔的电话。

“我这不是忙不过来嘛,要不然我早就到你家吃饭去了。”夏马尔的这个理由听起来很牵强,不过这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照顾谁?你给不给钱吗?”我往嘴里塞了一个春卷,吧唧吧唧的嚼着。

“……你小子怎么就知道钱啊。”夏马尔无奈。

“你在我家蹭吃蹭吃的这两年,这账我都给你记着的,记得给钱,亲兄弟还明算帐呢。”

“你小子就是钻钱眼里了!”夏马尔思考了一会儿,“行!只要你把人照顾好了,钱不是问题!”

“我要十万,还得是美金。”面不改色继续吃,一旁的老爸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责怪,我对他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继续说,“你可以不给,这都随你,我不介意的。”

“……”夏马尔在那边碎碎念着我,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定,“好!我把老婆本都给你了,十万美金就十万美金,你记得把人给我照顾好了!”

“先说好,这是照顾人的钱,饭钱另付。”

“咚”夏马尔倒地:“你小子怎么不去抢银行啊!”

“你这不都把钱送上来了吗,我还用得着去抢什么银行啊。”

“有时候我真觉得你不像这年龄的人。”夏马尔无奈道。

“你管我像不像,我早熟行不行。快说,要照顾的人是谁,我还赶着去上学呢。”拿餐巾纸擦了擦嘴,我拿起一旁的牛奶往嘴里灌。

“我以前教过的一个小鬼,叫狱寺隼人……”

“噗——”牛奶全喷了出去,早餐被毁了。老爸瞥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开始收拾一片狼藉的桌子。

我拿着手机,在心里把夏马尔X了一万遍啊一万遍!

……

……

“阿武!你在这里儿啊,比赛……比赛还有20分钟就要开始了!”天台的门被推开,排球队的人气喘吁吁的喊道。

我收起了手机,对那人微笑:“走吧,我们下去吧。”

接下来,确实好玩了。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应某人要求修错字……

阿武童鞋和夏马尔认识是意外= =

夏马尔和阿武童鞋的老爸也认识这就不是意外了= =好了……我剧透完毕= =……

亲爱的你们别霸王可以吗= =、(咬手绢)看我爆字数了嗷嗷嗷~~

Chapter.4

我觉得我这人其实还是挺善意的,虽说有时常常恶作剧,不过也没有太过分啊,怎么狱寺他就偏偏死瞪着我啊,他不是应该瞪着沢田小兔子才对吗,瞪我干什么啊。

在比赛开始一段时间了,我方占下风,比分已经落后到二十几分。当然,这一切也不能全怪沢田纲吉,毕竟没有死气弹,他废材的实质仍得不到改变,或者可以说是他体内充满罪孽的彭格列的血液还没有苏醒。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去打啊!”看着比分频频落后,上半场一结束,排球队的一人就忍不住开始责怪沢田纲吉了。

“我……”沢田纲吉低下头,似乎是被指责的说不出话来,原本贴在裤腿上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好了好了,别怪阿纲了。”看着他这一动作,我轻轻笑开,上前勾住那名队员的肩,安慰的拍了拍,“大概是还没有进入状态,上半场才结束,比分落后咱们下半场追回来就是了,比赛,现在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好戏,才正要上演呢,不是吗。

“对了,狱寺同学。”我转过头,凑过去对那边一直干站着,除了球到他那边的时候才动,其余时间都是冷眼看着沢田纲吉或者给我几个眼刀的狱寺小声说,“你还是动一动吧,一直站着当花瓶还不如和大家一起玩呢,你说是吧。”

“你说谁是花瓶!!”开不起玩笑的某人立刻炸毛了,在众人的目光下频频用他那双幽绿的眸子对我发射带着熊熊烈火的眼刀,于是我在那密密麻麻的利刃下变成了一块一块的。

好吧,我错了,我不该没事找事去调戏他来着。

下半场很快就开始了,没有任何的悬念,我们班赢得了比赛,毕竟在寻常人中,处于死气模式下的沢田纲吉是绝对的无敌。

很多人都会去抱怨造物主不公平,他给每个人的所赋予的东西都是不同的,但人们常常被那些人所得到的吸引住目光,却没能看见那些人所失去的。

羡慕天才,羡慕他们的智慧,羡慕他们的头衔,却没有人注意过所谓的天才是否快乐,是否幸福。因为智慧过于常人,因为比别人想得多看得远,所以他们不能被世人所理解,没有知己能听懂他们的想法。所谓的天才,不过是活在一个独立的空间里的神,或者说是一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