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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唯一(178)

事实我这个傻瓜就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了,他说腻了我暗自神伤,病房真相揭露我痛不欲生,然后藏区分手我心中呕血,最后C市他给我致命一击却护住了心脉。我就是跌在他许子扬的泥潭里,被他算计,被他掌控,怎么都翻身不了。

以前会去计较他还隐瞒了什么,藏起了什么,现在则是认命,反正我和他就是分不开了,这条从爱情到人生的逆流之河,势必是我与他同走。

我和他本是两个极端,却像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生给彼此折磨。爱情让我们变得挑剔,挑剔到看别人都没眼前这个男人丰神俊朗,让我的心再也容不下别人。口口声声宣扬着自由,当自由的那天来临时,我却发现,我失去了他早已不会呼吸。

这个男人啊,是我永远都割舍不了的,也罢,就此与他纠缠一生吧。我将手轻轻环住他的胳膊,依恋地靠在他肩膀上,慢慢入眠。

睁眼再见晨光,风清云朗,心情也豁然开朗。一身齐整走出屋子的男人,从头到脚都透着帅气,阳光打在他身上,浅浅的,暖暖的,我微笑着目送他去上班。

感叹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呢,想必以后都会是晴朗的吧。

☆、56.取名风波(为mamaqunzhu更)

孕妇其实很闲,每日无所事事的,电脑不能用,手机有辐射,看书会伤眼,我都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肚子越来越大,行动起来就越加笨重了,人歇懒了后也不想动,产检时总听医生提议要多走动走动,于是,我在屋门前开始种花种菜,借此来打发时间。

这日,心念电闪间想到,宝宝都快八个多月了,名字还没起呢。那宝宝出生了,总不能一直就喊宝宝吧,于是赶紧去翻字典。等许子扬一进家门,我就朝他挥手,“来,快来选选看,哪个名字好?”

许子扬放下公文包,就走到我身后,拿起我想了一下午写下名字的纸,疑惑地问:“这是要做什么?”我指指其中一行道:“喏,这是给男孩取的名字,下面那行是给女孩取的名字,你帮我选选,看看哪个好。”

下午想了好多男孩女孩的名字,然后把认为好的都记了下来。可是许子扬却只扫过一眼后就把纸给揉了,我急了起来,“你干什么呢?”他却漫不经心地说:“那些名字都不好。”

顿时我就恼了,那可是我一下午的心血,居然他就看了一眼全盘否决,气呼呼地问:“那你说什么名字好?有本事你自己来取。”他挑挑眉,酷酷地说:“已经想好了。”

“什么名字?”

“许诺。”

我怔住,许诺......嘴里轻念过这个名字,抬眼间只见他深幽的眸光紧凝着我,那里头的藏着说不出的深意,很温柔很温柔,像盛满了极深的深山泉水,欲溢未溢。傻傻地问:“怎么会想取这么个名字?”

他俯下身将我一把抱起,一直走到床边坐下,将我按坐在他腿上,然后环住我的腰,紧紧相贴着:“浅浅,我一直都欠你一个承诺,现在我说,我愿许你唯一,会不会太晚?”

我扭转头去看他,双目四对,涓涓清流汇入百川,这个承诺我等了太久。那年我问:夫君,许我唯一可否?回答我的是子杰不是他;后来我又问:你能许我唯一吗?他的回答是:我不就是你的唯一吗?一语双关,他只是我的唯一,而没有真正许我是他的唯一。

后来我以为再也等不到他这句承诺了,真的不是我执拗,承诺代表不了什么,但是从最初到现在,我都一直将他当成是我的唯一。终于这刻,他对我说:我愿许你唯一。

扬起桃花般灿烂的笑容:“准了!”

许子扬眉眼弯了起来,将我头扳过去,细柔的吻从眉心开始,到眼睛、脸颊、唇角,最后,移到唇,然后缠绵悱恻......可是缠绵悱恻之后的问题是,我的肚子太大,顶着他也在提醒他此时“诸事不宜”。最后他将脸压在我脖颈间喘着粗气,平息着**。

我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许诺的名字会不会太女性化了,要是个男孩怎么办?”

“女孩。”他肯定道。

“你怎么知道?”

“直觉。”

我有翻白眼的冲动,他居然说直觉!手去掐他的胳膊,听到他“嗤”声后,才恨恨地说:“还不老实招来!”他抚了抚被掐的手臂,才漫不经心道:“你五个月做B超时,我偷偷塞钱给那医生了。”

我直接瞪眼,手指到他鼻子,“你......你监守自盗,不对,你走后门!”想想这形容也不恰当,但国家规定不能在孩子出生前私自鉴别男女性别,他身为干部份子,居然还明知故犯!

他倒是笑得眉飞色舞的,还脸带得意地说:“身为宝宝的爸爸,自然有权知道真相。”

早知这个男人腹黑,只是没想他的腹黑是无所不在,我无力地趴在他肩膀上问:“那你这名字早就想好了?要是男孩呢,也叫许诺?”

“男孩?我想了两个,许唯一,或者许唯,看你喜欢哪个。对了,咱闺女的小名我也想好了,叫一一,或者唯唯。”

我无语地从他腿上滑下来,直接爬进了里床的位置。他在后面还问:“小名叫一一还是唯唯呢?你选一个呀。”咬牙切齿扔了句话给他:“你自己选!”

是我认识错误,这个男人除去腹黑外,还强势,除去强势外,还自恋!许唯一?亏他想得出来的!也彻底了悟,他是根深蒂固的把自己当成唯一,没有别人。

这三个月下来,重建工作在没了地痞捣乱,而上级对工人安抚得当后,终于到了尾声。后期是安排灾民一家家分配入住的问题,到这里许子扬已经算是大大的成功。这阵子他变得越来越忙,往往有时候要赶去市里开会,来来回回这么跑着。

至于童晓涵,最后还是劝服了师兄,陪着他去省级医院就诊,看这情形,恐怕师兄想要求个结束,难。我倒是乐见其成,也跟许子扬讨论过此事,当时他的反应是不太感兴趣,被我问急了才挑着眉说:“不把他们两人给安排凑在一起,我如何能安心?”

先是一愣,脑中一转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你安排的?”

他鼻子里哼气,扭过头时嘴里咕哝着:“省得你那师兄一天到晚把心思打在你身上。”我气结,抬手扳回他的脸,故意去扭到变形后才稍稍解气了些,拿手指戳了戳他胸,“诶,你怎么就跟醋坛子似得,我都这么大腹便便的了,师兄还能对我有啥想法?”

“那是他识时务,懂得权衡轻重,有了童晓涵,他可平步青云,仕途平坦。”

“哟,童姑娘这么厉害啊,你怎么就把这事推了呢?”我调侃着问。他趾高气扬的气势顿时就焉了,声音也弱了下来:“我不是有你了嘛,再说我许子扬走仕途,何时要靠女人了?”

自负,小气,还爱吃醋!

但,我知道除去师兄的原因,他也是有意在促成童晓涵,这也算是卖交情给她。他的心思深着呢,其中有多少现实的考量,与童晓涵之间又达成什么样的协议,我是看不透,但可肯定他自有规划。就目前情势而言,他在朝好的方向走,也离他的目标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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