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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小小城(467)+番外

很快就到了绿湖,风平浪静,碧绿碧绿的水,风景依旧独好。没了湖怪,没了猿人怪物,沿途而过都安安静静,湖面连丝波动都没有。古楼下,我抬头仰望,很多很多年前,他也曾这样一人独舟仰望古楼,于是,我找到了与他的共通点。

古村依旧,只是最后一座大宅坍塌在地,我伫立良久才转身而进那个秘密通道。在我寻遍那个黑潭以及所有密道内路后,最后还是从那个山坡的洞口走了出来。

第二站,金沙古镇。在启程前,打了个电话回家,这是出行前答应外婆和梅姨的,每到一处都要给家中打个电话保持联系。原本是想不用手机的,但念及她们,还是把手机给带上了,毕竟我不是身无牵挂之人。听着电话里外婆慎重的嘱咐,梅姨担忧的询问,以及小石头脆脆的声音,很是感慰。

之后我就踏上了沙漠之路,又一次来到那个金沙古镇。与前次来不同的是,周景死了,当初他设计将我们引进沙漠,虽然我此时也无心思与他计较,但听到说他已死好几年时,还是有些唏嘘。

沙漠不同九寨沟,一个对沙漠习性不懂的人,基本上就是有去无回。所以我暂时在古镇旅馆里住下来,一直等到有过往的团队,才加入他们。很巧,这又是一支考古队,有考古的专家,也有研究员。至于他们要去沙漠里考察什么古迹,我并不关心,这片沙漠本就是原先的丝绸之路,什么楼兰古国、精绝国了,很多不知多少年前的小国家都曾在这里,遗迹可循。

跟着他们是因为听说路线要途径那个黑石林,正是我要去的地方。因为是外来者,所以我加入进团队后,尽量做个隐形人,不参与他们的话题,物资这些自己有配备,肩膀上的包袱鼓鼓满满的。夜里睡觉不像他们弄专门的帐篷,就用个简易睡袋,反正穿着冲锋衣,把帽子一套,并不会觉得冷。

细算时间,距离那个“末日”已经有六年多了,所谓能力似乎离我远去,体内再没什么热量莫名凝聚,但这不畏寒的体质倒是一直保持了下来。至于防身武器,还是外婆给我准备的,是一把与影月神似的刀,当时我几乎脱口而喊“影月”两字,可是接到手中就知不是。

世上只有一把影月,它碎了。正如世上只有一个盛世尧,他不知在何处。

最终还是称呼那把防身匕首为影月,算作是......念怀吧。夜深人静时,所有人都拉起了帐篷入眠,我躺在星空之下,把影月又拿了出来细细摩挲那刀柄上的纹路。难为外婆了,这把刀是她特意让人打造的,刀柄上的宝石用一种锆石代替,因为她对曾经的武王刃熟悉,所以上面细小的花纹都模拟了。

思绪偏转到那个黑石林,到了那里就与这团队分道扬镳了,之后我要如何进入魂城,是个很费神的问题。已经证实当初我们能遁入魂城的磁场空间,并非是因为跌入流沙到达那底层,而是因为盛世尧本身与那空间的感应,或者还得加上变成魔神的应龙施展的特殊力量。

现在唯一能与之有联系的就是胸口这个紫玉指环,但它应早已没有神力,恐怕没有效用了。(省略部分在下)

-----------部分内容在下,大家能可看完整---------

会有些感伤吧,其实这一部分内容,在文案中就早已提示给大家了。

!!

☆、299.真的好想你(感谢良人归来可好、小灰灰、小肥皇冠)

此人是考古队里一个探测家,叫萧默。之所以能记住他名字,是因为他不但是这个考古队的领队,而且,与杨文浩很像。不是指外貌,是那种儒雅的气息。之前我找上门去要加入这支队伍,也就是与他沟通的,所以整个团队里,唯独知道他的名字,其他人都喊他萧队。

既然人走了过来询问,我也不好这么躺着与人说话,只得拉开睡袋钻出来坐起了仰头说:“并没觉得冷,谢谢关心。”我说得是实话,态度也应是礼貌而客气的,但见萧默蹙了蹙眉,抬手指向一边道:“我们两个男的挤一个帐篷,空了一个出来给你用,别睡睡袋了。”

我扭头看了眼,他指的正是帐篷搭建处。垂眸默了下,抬起头道:“不用了,我真的不冷。”这次语气就有些生硬了,因为实在不知道要如何拒绝一个还算是陌生人的关心。

对方没有再劝,抬脚就往前走,走了两步又顿住,并没回头,而是语调微冷地说:“既然你加入了我们的考古队,就也算是队里的一份子,希望大家能够两相安宜。沙地环境刻苦,最好你有个觉悟,不会因为谁着凉生病就滞留原地,所以奉劝你坚持睡睡袋的话,移到篝火旁边。”

说完他就大步离去了,到得帐篷那处一矮身就钻了进去,没有再出来。我唯有苦笑,还觉得此人与杨文浩像呢,原来一点都不像。篝火就在几顶帐篷的旁边,我略一迟疑,还是把背包和睡袋移了过去,毕竟人在屋檐下,后头的路程还得靠他们,若是与领队闹僵了恐怕不太好。

早预知沙漠之行的不平坦,所以在风暴来临时我倒也不慌。整支考古队一共有三辆坦途越野车,我坐得是最后一辆,窗外呼呼的风声时而击打着窗玻璃。在开过一段路都没事后,同车的几人也松了心神不再惶恐,反而有了调侃的心,戏称这车子是沙漠之虎,再艰难的天气都困不住它。

我在旁听着暗暗叹气,心道你们是还没遇上真正的风暴呢,等漫天尘沙狂狷而来时,别说你这坦途,就连路虎都没用。事实证明,我不是在说虚话,风沙天到得中午时就乌云满布天空了,最先遭难的也还是我们所乘的车子。轮胎陷进了沙地里,怎么都起不来,接连三辆都是,我只下车看一眼就知是陷在流砂坑里了,如此恶劣天气,看来得找地方躲避。

不过这无需我担心,考古队里能人齐备,立即就有人观测天象作出了估测,然后提出先放弃车子找地方避风暴的建议。所有人分工背起有需要的行囊,戴上风帽与风镜,开始徒步而行。

风向时而在变,尽管一开始我们是顺风而行,到后来也成了逆风了。到这时终也体现出了我的与众不同,因为曾经历过这一切,所以每一步下脚都很坚定,原本走在最后变成了走在前列引路。能与我并排跟上而走的,也就领队萧默,他在风镜后看过来的视线带了惊讶。我也无心去理会,埋着头往前,若不在天黑之前找到避难所,形势对我们会非常不利。

当有人陷进沙坑时,我们不得不停下来,没有犹豫转身回过去帮忙把人从沙坑里合力拽了出来。因为风暴席卷,即使是对沙地有研究的这群人也不可能避免得了险难。总算没过多久就找到了一处残墙避风,从外貌看应该是某座古城的遗址。原先或许是被埋在沙下的,如今风沙一吹,就冒出了头。

所以人们常说,沙漠是一块移动的洲,今天它是这种风貌,明天就完全变了样。躲进残墙背后,我就席地而坐了下来,刚喘口气就发觉他们不对,领队萧默在来来回回点人,好像少了一个。一共多少人数,我倒也没留意,只知道大概是十来个人,如果有人掉队的话,最有可能就是在那沙坑陷落时。刚念头划转,就见身前站了双脚,抬头而看,发觉正是那萧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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