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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145)+番外

可是刚刚我站在他面前,不敢迎视他的目光,甚至每一分都感觉是煎熬。

是我变心了吗?我有些不敢接受这样的事实,如果像那晚一样只是暗中看见而没正面相对,那我还能做鸵鸟不去想。但现在我没法不面对,甚至我有一种愧疚感在滋生,除了对教练愧疚还有对这份一直珍藏的初恋。

有个声音在心底悄悄问:你那是初恋吗?

我很愤怒:怎么不是?在误上这艘船之前,我的心里全都是他。

它又追问:那他知道吗?你确定倾慕就是喜欢?他和莫向北的区别在哪你想清楚了吗?

一连三个问题,我沉默了。

首先,教练从不知道我对他仰慕;其次,倾慕与喜欢......我分析不出来其中的区别;第三个问题,他们两个人的区别是什么?想了很久,如果说从性格来论那教练的脾气不知道要比莫向北好多少倍,长相要比莫向北略逊一筹,财富肯定也是没莫向北多,可这些都是浮于表面的东西,内底里呢?

忽而听见舱门外传来脚步声,我条件反射地钻进被窝里,听着舱门果然被打开,然后莫向北那熟悉的脚步声走了进来。他的步履不会很重,步幅也不大,走起路来会很有节奏感,很明显他进门后就放轻了脚步。

应该是站在床前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走进浴室去洗澡了。

听着那哗哗是水声忽然我有些明白了,这个人以雷霆之势破入我生命,完全占据了我每一分每一秒的思维,至此连他的脚步声我都能分辨地如此清楚。但是对教练呢?我只是停留在那个位置,即便被他执教时的英姿给吸引,却也没有迈近一步想要去深入了解,这可能就是他们两人于我最大的区别吧。

所以,仰慕就只是单纯的仰慕;而喜欢,却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着念着这个人,并且打从心里的喜悦和开心。

我想通了,刚好莫向北也从浴室里出来,满身的潮气也不管就从后欺身而来,我回过头便搂住他的脖子。他见状眉眼舒展而低笑着说:“就知道你在装睡,站床尾看你一会你那眼睫毛就眨了有上百下,小样,还跟我来这一套。”

我圈着他的脖子向上故意往他脖颈间嗅了嗅,然后皱着眉道:“有女人香水味,快说,你上哪去厮混了?”他来咬我的唇,将我压进枕头里抵着额头问:“你是不是跑赌场去了?”

我不经大脑地脱口而问:“你怎么知道?”话出口就觉懊恼,等于我不打自招了。他嗤嗤笑了两声后回说:“心有灵犀呀,算算时间你也该睡醒了,在赌钱时感觉好像你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的,但是找了找没找到你人影,就猜到你可能躲起来了。”

我把双手卡在他咽喉处,佯装凶相地盘问:“快说,那女的是谁?”

可他一点都没要害怕的意思,反而又来咬我的唇,还磕了力的,听见我闷哼之后他才退开了道:“这是教训你不要跟自个老公犯轴。”

听见“老公”那两字我面上一热,这人也太不要脸皮了吧,谁承认他是我老公了?

而这个脸皮厚如城墙的人语锋一转了便跟我解释:“那女的叫沈静,是家里头给我安排的对象。”一听他这话我的脸色就变了,却被他拍了拍脸嘲笑:“小样,担心了吧。放心吧,哥的心在你这呢,对谁都没兴趣。刚也就是过去应付一下,毕竟他们家跟我家里头有往来,不好弄得太僵。”

我懂事地点点头,这时候纯真,也没去多想其它,更不会去追问他家里的事。只觉得他给我表态就安心了,对他绝对信任。

莫向北摸了摸鼻子,忽而大掌按在我的心口逼问:“快说,你是不是兔子精变的?怎么就这般迷人呢?”我咯咯而笑,“那是我天生丽质。”

“切,你这脸皮咋这么厚呢?”

“我再厚也没你的厚,你那是城墙做的脸皮。”

他弯起眼角,不怀好意地凑近过来抵着我的唇轻问:“是吗?你这小兔子精给我现出原型来!”话落间唇就被他堵住了,气息逐渐都不稳,迷离的视线里,他那般英俊好看,又带着慵懒与性感,动作又极其放肆,令我深陷他的掌控,而在他的碰触下我整个人都似乎渐渐融化了,从内而外,从身到心,一室春光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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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的脸皮厚不厚?今天我看看啊,赶紧多码点字,争取晚上能给大家加更

第149.我在回忆里等你12

第二天没有再去找教练,既然已经想通了便不想再自寻烦恼了,心里会感愧疚,但没办法,感情上认定了另外一个坏蛋,没法再有丝毫的模糊。

我越来越依恋莫向北了,恨不得无时无刻都跟他在一块。这应该就是热恋上一个人的滋味吧,自个偷偷地想。他也很粘我,基本上没特殊的事都是跟我窝在一块,上哪也都带着我,就好比他工作时。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台笔记本电脑上花花绿绿的数字就代表了他的地盘,而他的第一桶金就是靠它们赚来的。在我看来完全是天文数字,他还拉着我说要教我,可是我听了一会便觉头昏脑胀捂着耳朵摇头称不学了。他还不乐意,最后我只能佯装哭腔可怜兮兮地对他说:“你想想我好不容易才高考完,出来就是想放松度假的,你忍心再抓着我学这学那吗?”

他被我气笑了,刮了我一下鼻子恨铁不成钢地道:“还想带个徒弟出来给我打工赚钱呢,却找了个扶不起的阿斗。”我横了他一眼,还嘴道:“你这是剥削童工。”

“你都高中毕业了还是童工吗?”他来挠我痒,我笑着躲开着回说:“不是童工,也是你这资本家剥削劳动人民,我选择有骨气地拒绝。”

他重嗤了声不再来闹我,目光专注地落在电脑屏幕上口中却问:“老听你说高考高考的,你倒是成绩好不好啊?可别是个小笨蛋哦。”我把头一扬,不无骄傲地说:“不是我吹,那成绩可是杠杠的,也不看看我是十根手指只有一个罗的人,一罗巧听说过吗?不像某人三个罗就只能拖棒槌。”

听见他在那磨牙,“苏苏,你这是皮痒了呢?”

我现在知道只要不是真的惹怒了他,那他其实就是只纸老虎,所以也不怕虎嘴里拔牙,故意挑衅地说:“皮就是痒了怎么着?有本事你过来啊。”

不过说着这话我可以离开他好几米远的,并且往门口方向随时准备落跑。

突见他面色微变,随即手指在键盘上啪嗒啪嗒打起字来,我见状询问:“怎么了?”他没理会我,只见那手指如飞速度奇快,可当他敲下回车键时他的脸色也没见好转,抬起眸来隐约藏着危险的光芒,听见他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你一直干扰我,害我刚刚损失了十几万!”我听了一顿,不相信就那几分钟能损失十几万。

对于我而言,十几万可是个天文数字了。而且这个黑锅我也不愿意背,哼着气回他:“别赖我,我可是一直站在这里,怎么就干扰你了?输了钱那是你自个大意和运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