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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140)+番外

我恨恨地道:“你就是那头狼。”

他也不生气,搂着我边往外走边道:“我这头狼嘴巴可是很叼的,不是随随便便什么猎物都吃呢。”听了这话我气怒得不行,合着被他吃干抹净了还是看得起我来着?

回到他舱房,一室的暧昧气息,我跑进洗手间对着镜子左右细看后顿时明白他那眼神和话的涵义。之前换衣服时因为不敢开灯所以并没发现脖子上的痕迹,这时在灯光下看得十分清楚,起码有三个极其明显的吻痕留在颈子上。

幸而刚才没遇见人,若遇上了对方一目了然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

心头晃过他的身影,也不由黯然。

被莫向北扣在船舱足有三天三夜,才终于带着我走出船舱说是去透透气。这三天他自不可能放我闲着,除了一块吃饭看碟就是做他爱做的事。可能也因为他的心思不在别的上面,所以始终都没发觉那枚印章不在他裤兜里了。

当然既然被他捉回了舱中,我肯定不会再将印章放在身上了,而是就在他的房内寻了个地方藏了起来。即便是他要用到时发觉没了,也怪不到我头上来。

不过在他说带我出去透气时我就把印章找了出来藏在了身上,在甲板上遇见陈华浓时我心头一紧。尤其是当他的目光肆无忌惮落在我身上时,只觉某处灼热,而那处正是我放印章的口袋。他上下扫过我之后就对莫向北轻挑道:“看样子是已经吃干抹净了。”

对着莫向北是一回事,可被陈华浓直接挑明了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脸皮嫩得立即涨红。

莫向北蹙了下眉:“你讲话太粗鲁了。”

陈华浓怪腔怪调地笑了一声,“有异性没人性说得就是你了,急着将小白兔吞进肚子是怕我捷足先登吗?”莫向北冷笑而回:“你有那本事吗?”

“怎么就没了?你把她给我两天,保证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莫向北转眸来看我,而我为他们的谈话而感到惊骇,对向他的目光里有了恐惧。只听莫向北盯着我,却一字一句地对陈华浓道:“你做梦,少在我女人身上打主意。”

没来由的,听着他这话我暗松了一口气,刚才是真的害怕他同意陈华浓那提议。

陈华浓失笑着摇了摇头,招呼也不打就径自走了。可转身在我与莫向北去餐厅吃东西时又遇见了他,刚好莫向北去上洗手间,他毫不避讳地坐到了我对面莫向北的位置,盯了我两三秒后问:“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届时我的手抓握在自己衣兜的那块印章上,只要拿出来交给他就能达成协议,然后让他的游艇送我回岸了。可是我出口而回的话却是:“还没找到机会。”

他挑起眉,“北在跟你发生关系之后还对你如此设防?”

我默然低垂了眼,不予理会。

莫向北回来时看到陈华浓脸色微沉,走至近处就出口怼他:“作什么阴魂不散地一直跟着?”陈华浓闻言脸也一黑,“过来吃饭,谁跟着你们了?”

莫向北拉我起身,“走,我们让厨师送去房间吃。”出了餐厅他就对我道:“以后不许理他。”我也不想理他,可是兜里还揣着某样东西......

后来我想了很多为何不把印章交给陈华浓的原因,唯一觉得贴切的是他这个人我不熟,并不知道他的为人,谁知道他会不会拿走印章之后就反悔呢?如此想后心里也安然了,还是把印章又藏回了原处。

越来越焦虑,已经一周过去了,我报的是七天海外游旅行团,如果不回家电话又打不通的话爸妈肯定要着急。打算今晚一定要跟莫向北提出来,至少给我打一个电话。

想及他,心情很是复杂。在事情发生后他俨然已经把我当作是他的人,所有的时间都被他霸占,但我问他要回自己的包包却始终没同意,他似乎仍在防备着我。而且我在他舱房里也反复找过,一直都没找到包包。不过总算夜里他没有再怎样,至多就是搂着我睡觉而已。

想到此处不由面烧,暗恼自己在胡思乱想,难道还希望他做些什么吗?

可我的计划落空了,傍晚时就没见莫向北踪迹,一直等到晚上他也没出现。我去赌场找了找,o姐说他今天并没过去,又去餐厅问过,同样是说莫少没有过来。

隐约感觉有什么事发生,莫向北是这艘船的主人,按道理不会莫名其妙不见的。

就在我惶惑之时忽而有人来唤,说莫少找。我奇怪地问那人莫向北在哪,他只面无表情地让我跟他走。这人我有见过跟着莫向北,之前有好几次都是他来传话的。

但跟着他越走越僻静时心头已经有了不安,忍不住询问:“莫向北到底在哪?”

对方头也没回地说:“到了,走廊尽头那扇门,莫少让你直接进去。”

我惴惴不安地来到门前,又回头看了看那人,见他只站在那处不再靠近。咬了咬牙将门给推开了,一眼就见莫向北坐在那张超大的办公桌后面,半张脸被他身前的笔记本电脑给挡住了。敏锐的直觉告诉我气氛似乎有些不对,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扬声而问:“你找我?”

电脑背后的脸抬起来,目光射掠到我身上顿时使我一颤,因为那目光不像这两天的温和,而是带了森冷的寒意。被他盯着看了一会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忍不住又问:“怎么了?”

他忽而嘴角一勾,把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转了个向面朝我。

第145.我在回忆里等你8

本来我并不明白他这举动的涵义,可当视线触及那上面的画面时不由一震,那是之前我在甲板上与陈华浓谈话的场景。镜头里虽然没有声音,可是两人的一言一行都北刻录在里面,乃至表情都很清晰。眼看着我与陈华浓已经分道扬镳了,忽而画面一闪,突然转到了餐厅。

这回我的脸色不可控制地发白了,这拍录的正是之前陈华浓在餐厅问我要东西时的画面,而且还有对话。脑中的某根弦被崩断了,只知道我又被抓包了。

就在这时,莫向北缓缓开口:“在今天下午三点五十八时我的账户少了一笔款额,以我的名义划账的。通常这种情形的发生必须是我亲手签字或者,”他有意顿了顿,语声放轻了道:“盖章才能执行。”

听见他说“盖章”两字我心头猛跳了下,他这话意思是有人冒用他的名转走了钱吗?可是那枚印章还在他舱房啊。

莫向北语锋一转了问:“现在能给我说说你跟陈华浓之间是怎么回事吗?”

如果只是第一个甲板上的场景,那我还能谎称是偶遇,可是餐厅的场景不止有画面还有声音。在我人生的前十几年里,根本就没遇见过这样的风浪,事到临头除了脸色发白外就只会手足无措地回说:“不是这样的。”

莫向北冷冷一笑,眸光中的寒意告诉我他根本不信。可是他说出来的话却是:“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事。”我如蒙大赦般走出了那间舱房,也不去管原本在门外的那人怎么不见了,一路跑回莫向北的舱房。直接去翻找我藏印章的位置,却发现那处空空如也,怎么可能?我明明记得是放这里的,后面也没有再翻动过,还是被打扫卫生的给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