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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长生心不古(394)

略一迟疑,扶起了之前被砸倒的一块木牌,只见上面刻的是个邱姓名字。缘因刚才并没有找到姓邱的,姑且就当这是那邱长老的。他的那盏灯被木牌给压得变形了,但依然没有灭,就是扑闪扑闪着火光。再扶起上面那块,还是个陌生的名字,不过那团火却是几乎快看不见了。心念转间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万一这两盏本名元灯的异常会造成其本人的伤害,那么必定会有人要下来一探究竟。

好不容易才从上面下来,被抓住的话恐怕就没这么简单再逃脱了。

急忙想去喊古羲,却一扭头心中骤然而凉,他人呢?明明刚才还是站在我身旁的,就这么一会走神连他什么时候走开了也不知道。

匆忙环找了一圈不见人影后我就更加心惊了,也管不得那些了扬声而喊:“古羲,你在哪?”幸而在话音落时看到石盘的对面冒出一个身影来,原来他刚才是蹲在那边被石盘给遮挡住了,暗舒了口气连忙跑到他跟前口中不无埋怨地道:“你别瞎走。”

他看了我一眼就拉了我要再蹲下,我按住他的手对他一字一句道:“你听我说,现在我们要立即离开这里,咱们先去看看那扇大铁门能不能打开。”

拽着他要走,但他的力气出奇的大反把我给又拉回了身边,然后他又蹲了下去。

看他目光专注在那石盘台上本以为也是在学我看那一块块长生牌上刻的名字,可突然见他伸手在石盘的边缘上一抹,立即有一层石灰沙沙而掉。

我不由顿住了视线,随着被他抹落的石灰越多,那处露出来的东西也越见清晰。那是一片像是经文一般的图案,已经完全超出了我对文字的认知范围,连秦文都不是了。

等抹到不见经文后古羲就起了身,他又走到了另一处用同样的方式去剥落石灰,果然也看到一段那种文字的图案。如此他一共找了三处,等看完第三处后突的他就起身而走了,不过走的方向不是往那大铁门,却反而是背道而驰。

原本以为他发现了什么,我紧跟在他身后看他到了墙边来来回回走了几遍后却又回走到了石盘边。我不得不去抓住他的胳膊道:“古羲,我们......”

我的话卡在了喉咙口,因为耳力范围内已经听见了脚步声由远及近,那步声很是急促。这是已经有人在迅速赶过来了!我本能地握住了手串准备冲至铁门边作此一搏,可却被身旁的异声吸去注意低头而看,只见古羲的手掰住石盘下方竟将它给缓缓转动了起来。这还不是最惊异的,更令我愕然的是随着石盘的转动每到他顿停时,我们脚下就下陷一分。

就在他顿停八次时那个石盘刚好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我们大半身体都已经沉陷在石盘以下了,很明显前方有空间。没得选,我拉着古羲一脚迈入,却就在我们踏出那块沉陷的石板后它就缓缓回升而上,很快将口处填满,也让我们所处的空间完全陷入了黑暗。

幸而现在的目力已经能不受黑暗阻碍,环顾此刻身处的环境,确定正是那石盘底下,连大概的面积范围都差不多。但低头间却是吓出了一头冷汗,刚才看到有地方躲藏就毫不犹豫钻进来了,可哪想此刻我们是站在一块狭窄的金属板上,多走一步就是深不见底的坑洞。

这当真是咫尺深渊的节奏!

第二卷 消失的麒麟 第361.不可能的事

就在这时听到了铁门开启的钝响,我心头一惊的同时去捂古羲的口鼻而自己也屏住了呼吸。既然这里还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就意味着隔音效果一般,何知许是能辩知气息的,假如被识破了我们在这里恐怕就真不得不往下跳了。

可我忽略了古羲的不服从性,他很懊恼地把我的手给拽了下来然后瞪着我,应该是不理解我为什么要不让他呼吸。可这时我没法与他解释,因为上面虽然没有人说话但却依稀能听到步伐走至顶上并且是在围绕着圆盘走。从步履不一来听应该是有两个人,在其中一人绕走一圈后就听到那脚步声朝着某个方向而走,然后另外一道也跟了上去。

暗暗松气,只要别绕围在这附近就行。

但觉身旁古羲又不安分地蹲下身去了,无论我怎么去拽他的衣领也不管。而这时顶上脚步声又回走过来了,只觉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也突然想起刚刚上面的人走的方向不正是古羲走去的那面墙吗?然后对方是又沿着我们的路线回到了正上方?

突的手上一空,原本还被我拽在手中的古羲的衣领已经脱开了去,我低头间觉得要喷血了。古羲竟然从所站位置滑下去了,转眼已离我半米开外,就是我俯身去拉他也来不及了。

而头顶上传来了命令:“用你的蛇影找找看。”

这是何知许的声音,另外那个我已经大约知道是谁了。果然轻扬的笛声缓缓飘进耳朵,能够以音控蛇的只有祝可了,但不知她何以能跟着何知许到这下面来了。

我的目光始终都没离开过古羲,也渐渐看出了端倪。看着他好像一直线下去的,但似乎是有支撑点,凝聚目力向那漆黑处细看并且也伸手去探摸,发现就在我们石板底下的墙面上有凸起的石头在外,所以底下就相当于是攀岩那种情形吗?

念转间古羲已经滑倒了最底下,目测约有十米之高,而他正抬头向我看来。隔着空间距离我要看清他眼神是不可能了,不过也能知道他是想我也下去。

关键是顶上已经听到祝可轻细的声音在道:“从蛇影追踪来看他们最后待的位置应该是这,但不排除他们故意消除了自身气息。”

“不可能的。”何知许否定,“若是以前的古羲或许能够办到,而现在借靠了她本命元新生后的他还没那能力也没那意识。地上的石灰粉和这梵文必定是他俩所为,难道......”

难道什么他没有再继续,但也把我听得心惊胆颤。

何知许的谋略已经不止一次领略了,以前他都能与古羲在伯仲之间,但现在古羲成了个不会开口的闷葫芦而且脾气还有点少爷心性的,是不可能与何知许再斗了。

念转间我已经不再顾忌会否被他察觉自己的气息了,深吸一口气往下探视了一眼。这时古羲见我迟迟不肯下去,在原地来回走着显得很焦躁,眼看就要爬上来时我身体轻轻一跃。

下坠的过程中我的细丝已经甩出勾住了刚才的踏脚板,从未试验过细丝到底有多长,这次是个机会。就在我下坠六七米处时明显感觉细丝有绷紧,于是一松一抽把它从踏脚板上拉下又朝近处石壁上的凸石而甩。两次转手我就已经脚踏实地于最底下,也站在了古羲的身边。

幽暗中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发直,好似很惊异我下来的方式。

我在心中叹息,假若是那时的他这点高度于他而言根本是小菜一碟,哪里还需要像刚才一般一点点地攀岩下来。单单就从这一点上看,何知许对他的判断就没有偏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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