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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长生心不古(195)

秦舟眼明手快地操手接住,继续嬉闹调侃:“就算人家庄主不在了,你也不能这样随便砸坏人家东西呀,走了,你俩快亲热吧,我会尽量拖晚点回来的。”

“......”我也是无语了。

被秦舟如此说了后,脑中条件反射地想起了在山内古羲不止一次对我的宣告,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了。却听他用再正常不过的语调对我道:“不去洗洗?看你灰头蓬面的。”

他不说我还没自省,这一说低头而看,身上脏污已经不能忍受了,连忙拿了衣服钻进洗手间。正当我在冲洗时突的门锁在动,不过我将之反锁了,随而古羲阴沉的语声飘了进来:“小愿,你倒是防我防的很厉害嘛。”

我的身体僵了僵,快速将身上的泡沫冲掉,忽略门外冷哼之后又一声话:“一扇门能奈我何?”起初我没多想什么,可当擦干身上开始穿衣时突听到那门锁又在动,心头一骇,他不是还会开锁吧?穿着衣服的手都不禁颤抖了,心说这人还真的说风就是雨的,需要执行力这么彻底嘛。

可就在我心惊胆颤时,突然外面传来很响的敲门声,但不是拍在洗手间门上,而是房间大门。依稀间好似听到秦舟在叫,于是解了我这燃眉之急,我抓紧时间把衣服给套上后开门出去,刚好听到秦舟在问:“现在怎么办?”

我看古羲神色沉静不由问:“出什么事了?”

秦舟朝我看过来,“刚刚我去车上拿药箱,与岑玺他们一行碰上了,就站在车后听了下他们的聊天。这不刚还说要回萍城呢,却让人往云南开,就在我闹不懂那女人葫芦里卖什么药时,突然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就听到英子的说话声。仔细一看,不光是英子,连那姓祝的女人也在,她们居然躲在那悍马上,并且用刀挟持了岑玺。”

童英与祝可的出现当真是意料不及,之前不是已经脱离了童英所作标记嘛,现在她们居然突然也在农庄。不听秦舟再道下文,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自然那车就开走了啊。”他顿了顿,对古羲道:“我好奇的不是他们为什么转身也去云南,而是英子怎么和那女的在一起却像傀儡一般。”

古羲闻言笑了道:“岑玺会去云南我一早就知道,因为她的目标在那边。”

“什么目标?”

“引她来这的东西。”

我心中一动,他说的是那玉牌?可是他又怎知玉牌在哪里?

古羲突的扭头来问我:“还记得山内光壁上呈现的第二幅画吗?”

自然记得,一棵苍天大树满是垂枝,那垂枝上吊满了一具具棺材,然后小悠眼尖地发现在棺材之间垂着一块碧绿,正是那本来吊在青铜门内的玉牌。

“那画能提示什么?”秦舟先把疑惑问了出来。

“有一个地方人在死后的安葬就是用这种方式的,被称为树葬。而树葬又分为风葬、挂葬、空葬、悬空葬,这是一种很古老的葬法,与通常意义上的入土为安观念不同的是用这样的方式覆灭尸体,大多到最后尸体就风干成为了干尸。”

隐约已经知道古羲所指,但还是问出来:“你说的这个地方是哪?”

“稀奇古怪的葬法自然多为少数民族了,而全中国少数民族占据较多的地区还用我说吗?”古羲语气很平静,因为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云南。

也就是说其实岑玺在看到那些树上吊着棺材时,也认出了那是树葬的一种方式,并将目标锁定在了云南。也不知道她是否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也是云南呢?

另外,为什么一块玉牌能如此引她重视?假如说是因为洞主人所言的三玉齐集,那她的玉钥匙如今也在我这,而且她并不知道,只当是被类猿人抢走了,现如今也因山洞塌陷自毁而拿不到了,为何还对玉牌势在必得呢?

秦舟的焦迫并非来自岑玺,而是因为童英,但古羲并没就这件事给出任何评价,只吩咐了把东西整理一下退房也出发。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198.再次启程

待秦舟回他房间后,古羲就拿了衣服进了浴室梳洗,等听到水声传来时我才想起他腿上的伤不能碰水,而医药箱也还在外面,于是去敲门提醒:“你的伤不好碰水。”

里头默了几秒,在我以为他没听到时突的门被从里面拉开,然后手上一紧就被拽了进去,一头撞在了他光裸的胸口。

心在漏跳半拍后就开始剧烈猛跳,目光不敢胡乱下移,深怕看到不该看的,只能平视向上盯着他的下巴处,口中小声埋怨:“你拽我进来干嘛?”

浓烈的气息侵袭过来,心中猛的抽紧,但觉耳根一热,他的唇俯在我耳边,低语抵进耳膜:“还记得我在山里时怎么说的?你还想跑吗?”说话间,拽住我的掌改为揽在腰上,并把我往他身前用力一按,我的脸腾的一下红到耳根。

这......他身下帜热,不会真的什么也没穿吧?还有,他那话的意思难道真想要在这时候履行誓言?心慌意乱里结结巴巴地勉强抵抗:“他们都去云......云南了,我们没时间了。”

“既然知道目的地是哪,晚走上几个小时也不会影响什么。”

我为那“几个小时”四字而心惊胆颤,他这次是真的铁了心?慌乱中又找到个理由:“秦舟整理完东西很快就会来敲门的。”

却听他见招拆招地道:“以秦舟的察言观色能力,会知情识趣的。”

闻言我急的都快哭了,可又找不到更有力的理由来阻止他。尤其是自个心里明白虽然这刻我会惧怕他真的将那誓言付诸于行动,但当真的来临时,绝然是抵不住他的魅力和强势,势必到最后半推半就而任由他为所欲为。

帜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几乎都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脏跳动。一咬牙索性闭了眼,如果这一天终究要来临,无论是早还是晚,我都不可能做好准备,所以还是交由他裁决吧。

以为会落下的吻只在脖颈间轻轻划过,引动一串酥麻,却没有继续往下,反而听到他的语声里含着笑意道:“刚不是你在外面提醒我伤口不能碰水嘛,还不来帮我冲澡?”

我惊愕地睁眼,傻愣着问:“你说什么?”

只见他眸光深幽里藏着一抹邪魅,嘴角勾着的弧度道:“你刚才那副表情,不知道的还当我要强你呢。”

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被他给耍了,恼羞成怒地去推他。而他本身也松了按在我腰上掌间的力道,所以一下就被我推开了,视角的余光中发现他并非什么都没有穿,下身还穿着一条短裤,只是那坚硬的饱满太过扎眼,让我目光匆匆瞥过就立即移转了视线。

可却也被他给抓了个正着,又凑上来在我耳边嘻笑着问:“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小愿,几个小时是满足不了我的,你等着,今天的留到以后会让你加倍奉还的。”

男人在这方面总喜欢开一些黄腔,而他口中的“加倍奉还”也让我禁不住一颤,下意识地就想脱开他怀抱。可刚转身就被他给拉回了身前,继续刚才话题:“帮我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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