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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妻管严:废材逆天狂后/错上妖孽蛇王:军火狂后/调教妖孽暴君:军火狂后(89)+番外

“是啊。涵儿总是会做出一些让人震惊的事情。你还不知,今晚我们能逃出来,也是因为她竟然在三招内制服了我那素有北越第一勇士之称的皇兄。我还从未见过皇兄被谁伤过,虽然涵儿纯属暗算,但也让我相当惊讶了。”

想到莫梓涵那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的身影,他真的只能用鬼魅、妖魔来形容。他是绝对不会将她形容成天使的,虽然她对他很好,但是他总能透过她天使的面容,透视到她骨子里的邪恶。

“莫姑娘是个奇女子,又肯为你舍命相随。虽然失去了江山,但是能有这样一个女子相携相伴,这一生也会幸福美满。”花月舞由衷地说道。

花月舞的话让敖登一愣,知道她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随即笑道:“月舞,我和涵儿只是朋友而已。涵儿为我做得这一切,仅是因为她将我当成朋友,朋友有难,两肋插刀而已。”

敖登的话让花月舞凌乱了。什么?都生死相随了,竟然只是朋友?可是看敖登一副坦荡荡的模样,又不像是说谎,一阵狂喜涌上心头。

这样,是不是说,她和敖登还是有机会的?

看着敖登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花月舞的心早已漂浮了起来。虽然敖登现在还不喜欢她,但是她至少有努力的机会不是吗?

之前他是皇帝,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如今,他们两人完全一样了,再加上日后朝夕相处,她相信真心的付出一定会有回报。

“你皇兄处死了你的母后,你会找他报仇吗?”这是花月舞刚才在马车里就想问的问题。

“不会。”敖登丝毫没有犹豫地回答。

“为什么?他夺了你的皇位,杀了你的母后,难道你都不恨他?”

“我和皇兄从小就最是要好。若不是母后总是从中作梗,这皇位本就该是皇兄的。皇兄从不与我争什么,从小便什么都让着我。

第203章 梓涵被擒【7】

在我心里,皇兄是比我父皇更亲近的人。我母后害了丽妃娘娘,虽然她如今没死,可却不知去了哪里,皇兄为他母妃报仇,也是人之常情……”

说罢,敖登低下了头,不想让花月舞见到他眼中的悲哀和伤痛。

“你太善良了!”花月舞有感而发。

敖登苦笑。“这与善良无关。一个是我的母后,一个是我的皇兄,都是我的亲人,你让我如何下手?如何与他争?更何况,就算我想要报仇也永远不可能的不是吗?我与皇兄的实力差了不止一点儿。所以与其想些没用的,还不如把握住重生的机会,好好活下去。”

把握住重生的机会,好好活下去?

花月舞心里默念着敖登说出的话。

是啊!势力本就相差太多,何来报仇一说?与其这样整日活在仇恨中,不如把握住重生的机会,好好活下去……——

泛青的天空透出一抹淡淡的红晕,不久,东方天际的第一缕霞光穿透厚重的云层,洒向北越的皇宫。

虽然从攻破皇宫到现在也就五个时辰,但对于所有人来说,这五个时辰都仿佛是人生中最长的一夜。

千泽和千瑞仍然尽心尽力地守在王帐外,原本坚守的心,如今渐渐开始不淡定起来。

主上进入王帐已经有四个时辰了,自从发出那一声让人脸红的低吼之后,便再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主上的武功有多高,他们作为亲随是绝对清楚的。他们相信,不管想要杀主上的人武功有多高,手段有多阴,主上都能应付自如,何况王帐里面的人,还是敖登和一个整晚跟主人亲密的女人。

那女人若是伺候主上累了,睡着了,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情有可原。可是他们的主上才刚刚夺下皇宫,善后的事情有多少,他应该知道。

若是之前因为累了休息一会儿,他们也能理解,毕竟长途跋涉这么远来到皇宫,中途几乎没有休息好。可是如今四个时辰都过去了,他们的主上仍旧一点响动都没有,这让千泽和千瑞有些安奈不住了。

可是想到之前主上吩咐过,没有他的传唤,任何人不得进去。这让千泽和千瑞又开始犯难。

在这四个时辰里,他们的兄长千离和千夜来过,丞相索伦来过,国师裴承悦来过,都被他们一一拦回去了。

可是如今看到缓缓走来的人,千泽和千瑞开始不淡定了……

两人互望一眼。

完了!主上要被羽溪姑娘逮现行了!

见千泽和千瑞守在门口,罗羽溪问道:“脱里在里面吗?”

“是。”对于这个北越国未来的女主人,千泽充满了恭敬。

“那我进去找脱里说点儿事情。”说罢,罗羽溪抬脚朝里走去。

“羽溪姑娘!”千瑞先千泽一步拦住罗羽溪,同样异常恭敬地说道:“敖登在里面,主上有令,没有他的传唤任何人不许进入。”

第204章 梓涵被擒【8】

“他有说连我也不行吗?”

“这……”看着罗羽溪势在必行的架势,千瑞大汗。“这倒是没有。”

“既然没有,那我进去了。”罗羽溪对千泽和千瑞说话虽然彬彬有礼,但几乎句句都不容他们反驳。

“羽溪姑娘!”这次换做千泽将罗羽溪拦了下来,脸颊涨得通红地说道:“可之前主人吩咐的是任何人,所以请姑娘再稍等片刻,或者……或者让属下进去禀报主上一声。”

罗羽溪看着千泽,轻笑着说道:“看你的样子好像脱里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罗羽溪的话让千泽和千瑞同时惊惶。这未来的女主人也太精明了吧,这样也能被她猜中?!

“好啦,既然他吩咐说任何人不得进去,你们不也属于任何人之一吗?与其这样进去挨骂,不如让我进去吧,他总不至于冲我发火的。”

说罢,罗羽溪拍拍千泽的肩膀,不容两人再次阻拦,直接走了进去。

刚刚进入王帐,罗羽溪的眉头便皱了起来。除去下人房间,王帐分为正厅、偏厅和寝宫三个部分。若是脱里找敖登谈话,一定会在正厅,可是这正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罗羽溪快速跑进偏厅,仍然没人。

放慢脚步后,罗羽溪悄悄来到了王帐的寝宫。

除了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躺在床-上外,这里根本没有敖登的半个影子。

她当然不会笨到以为躺在床上的人会是敖登。一个被推翻的皇帝,他若不趁机逃跑反而呼呼大睡,她反而真的会对他另眼相看了。

但是敖登的性格她了解,皇宫被破的那一刻,他若不趁机逃走,就一定会挥剑自刎。

那么,如今躺在床-上的人就只有可能是……脱里!

想到这里,罗羽溪压抑住内心的恐慌,飞奔上前,一把扯开被子……

一个嘴巴被堵,胸口受伤,不着寸缕的脱里,出现在她眼前。

“来人!快来人!”

惊讶于谁能有这样的本事竟然伤了脱里,救走敖登,但罗羽溪还是第一时间将千泽和千瑞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