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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同人)[裴尉]君骑白马来(22)

作者: 冤家竹马 阅读记录

他起身,临出门前又停顿一下。 “我对于几年前的事所知甚少,有时候可能不懂分寸,还请你们见谅。”裴东来背身立于门口,慢慢说道。

“只是这个幕后主使,不管真实身份究竟是谁,裴东来绝对不会饶过他。”

裴东来推开房门,床上的人双目微睁,正怔怔盯着头顶床幔。

他走过去在床沿坐下,柔声说道,“师父,你若是还累就多休息一会儿,我会在这里陪你。” 裴东来是披着星光进门的,尉迟真金艰难地转向他,看了看窗外天色,轻声问道,“我应当不是只睡了半天吧?”

裴东来点头,“你受伤是昨天早上的事。” 尉迟真金缓缓舒气,叹道,“难怪。”

他面上不带半点血色,说话也气息微弱。即便思路清明,眉宇间还带着坚强,仍然有无法自主的脆弱流露出来。

“东来,我刚才做了很长一个梦,梦见我的旧时朋友,也梦见了你。方才我从梦里惊醒过来,本来正一团心焦,但幸好听到你在隔壁走动,这才安下心来,明白见到的只是个梦。” 他喘息几下,接着说道,“我先前疑心伤我那人就是这个朋友,心神都被搅乱了,现在睡醒之后仔细想想,他手骨都断了,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我胡乱猜忌朋友,合该做个可怕的梦来对他赎罪,只是竟然还在梦里连累了你,身为师父,真是不应该。” 尉迟真金脸色黯淡,额头上也挂了清晰可见的颗颗汗珠,果然是刚从噩梦中惊醒的样子。

裴东来忽然便心痛如绞,几乎疼到无以复加。他俯下身,搂在师父的肩膀上,哀声呜咽道,“师父,我想要求一味良药。”

尉迟真金楞了楞,问道,“什么药?你怎么了?”

如果海外真有仙山,他便想要去求一味可以让人忘却前尘旧事的良药,他的师父就不会再有现在的诸多苦痛和烦恼,会与自己一同过只有快乐的日子。

裴东来抬起脸来,将尉迟额前细小的红色碎发一一拨开,压在掌心之下。

他另一手捧起师父面颊,自额顶发根处,小心地一点点噬吻下去。

“师父,你能不能答应我,抛却神都的旧事,永远不再想起,不会再提。”

他语气哀伤,近乎恳求。尉迟真金终于明白了徒弟话语间的意思。

“你一直都疼爱我胜过自己,我只想求你这一件事,求你答应,好不好?”

裴东来两手插在暗红色的发间,嘴角沿骨骼的脉络勾勒,自有着细小竖纹的眉心,至英挺剑眉的最末梢。红色长睫不住扫过他的脸颊,带出阵阵瘙痒。

“师父,请你答应我。” 两唇衔住持续颤动的眼睫,舌尖尽是微咸湿漉的触感。裴东来小心翼翼地将那些液体舔舐掉,在薄薄的眼皮上落下亲吻,再略抬起脸来,注视着水气弥漫的蓝色瞳孔。

“答应我。可以吗?” 他将师父微张的苍白双唇含在口中,用牙齿一寸一寸摩擦,无力地啃咬。 “师父,答应我。” 他趴回师父耳边,不断低声重复,房中静谧,仅能听清两处喘息的声音,没有其他半点回应。

裴东来心中难过至极,似乎眼泪都要夺眶而出。

就在这时间,却忽然感到有微小的啄吻,细密地落在了自己喉结上下。

他身体一震,瞬间便有热流冲遍全身,几乎不能自持,无处发泄之下,齿间一合,咬在了师父的耳廓之上。 这一下咬的不轻不重,没想到却换来了尉迟一声呻吟。

裴东来立即清醒,连忙爬起身,担忧的背脊都冒出汗来。

他急问道,“师父,是不是我鲁莽,牵扯到了你的伤处?”

尉迟真金额上也挂了一层薄汗,表情却不像疼痛,反而是方才还惨淡不已的两颊现出点血色来。 他面色尴尬,低声说道,“东来,你……你出去。”

裴东来不知发生什么,又忧心他,肯定不愿离开。他坐着未动,审视师父全身上下,视线移到一半,忽然恍然大悟。 尉迟真金手足无力不能遮掩,只能叫他看了个干净。他平日里作风自持又爱惜面子,被徒弟看到自己因他而情动,只觉得羞愧失格,又急切地催道,“东来,你先出去。” 裴东来却是凝视着他,没有站起身来。 他复又伏低下去,右手扶住师父肩膀,左臂伸向反方,往下探去。

“师父,我来帮你。”

第二十二章

尉迟真金满脸皆是惊异,湛蓝眸色都因瞳孔瞬间缩紧而浅到近似透明,几乎可以直接望至眼底。 “你再……再说一遍?”

裴东来左手已经伸至丝被之下,掌心依着衣料横贴于师父肌理清晰的小腹之上。

他早已成年,虽然未经人事,却也明白成年男子的身体需要,平日里偶尔会为自己解决。 来神都前,裴东来倾心学武过得平淡安逸,对情事懵懵懂懂,是以清心寡欲,需求并不强烈。在对师父动心继而表达心意后,年少方盛的欲望才逐渐增加,心里所想的对象也终于揭掉面纱,有了清楚面目。

但真正去碰触越矩的禁区,却是从没有过的事。

他手背侧端已经可以感到一团火热,仅有一层质地上好的软滑丝绸相隔,甚至可以摸清对方的纹理脉络。 尉迟真金惊慌之下脉动加速,那一处便因此而烧的更热,血脉剧烈地勃动传至裴东来手掌,敲击在他的心上。

束住腰间的绳结就在指尖,只需轻轻勾动,便会像是仲秋节的微风吹散了云层,绽露出一片素白月光。

尉迟真金急急地叫道,“东来,别。”

他顾不得身上伤痛,单手支床,费力撑起上身就要出手去拦。裴东来唯恐他乱动伤到自己,右手立即自后方托住师父后背,使他靠在自己臂弯当中。

尉迟真金动的急了,一阵喘息,没能说出话来。 裴东来也被他搞得慌张失措,一时间不前不后地呆愣着。 “师父,我只是……你伤着不好动作,我来帮你,你觉得不好吗?” 尉迟真金一直将徒弟放在心尖上宠爱,忽然被问及好不好时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很难说出个否字来。 他心中焦躁,但越是这样,那最弱势的一处反而翘的愈高。丝被在两人争执间已经滑落在地,尉迟靠在徒弟怀中,睁开眼来便可看到自己宽松的亵裤之上,欲望已经露出了清楚的轮廓。

他羞赧难当,立刻闭起两眼,强撑着说道,“寻常师徒,岂有做这些事的?”

裴东来本来正暗暗自省,听他这样说,倒是忽然忿忿不平,来了脾气。

“寻常师徒,也不会是如我们现在这样,徒弟把师父搂在怀里。更不会如方才那样,徒弟去亲师父。”他负气,嘴也嘟起,“师父你方才也亲了我的脖颈,现在却忽然这样说起,不如咱俩干脆一起来辩这个理,我们到底是不是寻常师徒。”

尉迟真金大窘,眼睑轻颤,叹道,“东来……” 裴东来侧过脸,重重亲他脸颊一下,冷哼一声,说道,“师父,这次东来决定不听你的。”

他食指一动,令人烦闷的绳结终于尽数散开,丝绸软绵绵的滑下,裴东来伸手,将它们从师父腿根褪下。 几乎就是眨眼功夫,尉迟真金早已按捺不住的部位便再无遮盖,在他们眼前冒出头来。 尉迟真金蓝眼红发,深色皮肤。即便是私处,也是长了一圈红棕色毛发。 裴东来将手探去那毛发之间,轻轻握住当中的肿大。

他天生白子,体质寒冷,常年体温偏低,手脚四季都是冰冰凉凉的。小时候,师父还常常会在最冷的日子里,拖过他的一双小手裹在自己怀里,用体温一点点地捂热。

此刻他确是主动在碰触尉迟身上最火热的部位。 已经敏感至极的地方被突如其来的凉意刺激,尉迟瞬间全身颤动,脖子一下挺直,自喉咙深处呻吟出来。裴东来知道自己做错,右臂稳稳托着,不住去亲吻师父嘴角,细声道歉安抚。 “师父,我,我刚才冒失,你不要放在心上,接下来我会小心,你也要放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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