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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傻妃不争宠(275)+番外

几人很快来到东院。

乐雪朝南宫少宣竖起了大拇指。

慕容权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迈步朝东院走去。

南宫少宣朝慕容权挑挑眉,是在说:本相的双簧唱的不错吧!

如今李科没有办法再阻拦,只有前面带路,只希望儿子没有给自己闯祸。

慕容权配合的点点头:“右相所言甚至,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王妃,其它的不必在乎,李大人前面带路吧!”

南宫少宣立刻接话:“李大人该不会是知道令公子的所作所为,所以急着帮令公子脱罪吧!若是令公子真的绑架了王妃,你偷偷的把人放了,到时再来个死不承认,我们找谁说理去。既然战王是来找王妃的,还会在乎屈尊降贵去令公子的住处吗?本相看这李府建的如此奢华,想必李公子的住处不会差哪里去,至少会比王大人的府衙好吧!王大人的府衙我们都住的,李公子的住处我们自然去的,王爷你说是不是?”

李科立刻恭敬道:“战王身份尊贵,怎么能去犬子的住处呢!战王和右相还是到前厅稍坐片刻,下官立刻让人把犬子换来战王面前。”

李科是听的心惊胆颤,现在就担心儿子真的劫持了战王妃,若是派人传来问话还好,暗中把人放回去,到时死不承认他们也没证据,如今右相居然让战王亲自去儿子的住处,这若是真的,真是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南宫少宣此时又插话了:“战王何必如此麻烦呢!何不直接去李公子的住处呢?免得李大人为了保自己的儿子,一不做二不休的杀人灭口,到时战王妃遇到不测,真的是死无对证了。”不得不说南宫少宣的嘴够毒的,这每一句话都朝李科的心窝上插。

李科刚要答应。

慕容权继续冰冷道:“既然李大人说本王的王妃不是李大人的公子抢走的,那就让李公子出来对质吧!”

南宫少宣点点头:“那就好,若真是做了现在赶紧交代,战王和本相会看在李大人为国效力这么多年的份上,对你从轻处罚的,若是被战王查到,那可就严重了,战王冷血残忍的大名你应该听说过,那可真是铁血手段,惨不忍睹的。”软硬兼施加威逼利诱,李科被南宫少宣折磨的心力交瘁。

李科忍着怒气赔笑道:“右相的玩笑开的太大了,下官身为地方的父母官,可不敢做违反的事情。”

李科的心一下被他提起,一下被他放下的,眼下真是恨死南宫少宣了,但却没辙,人家可是朝中右相,皇上皇后都要给几分面子,他只能忍着被羞辱。

南宫少宣却朗声笑了:“本相爱开玩笑,给李大人开玩笑的,李大人莫要往心里去。”

李科一听,立刻诚惶诚恐道:“右相明察,下官不敢。”

南宫少宣继续陪着慕容权唱双簧:“莫不是抢人的不是李公子,而是李大人,天呢!这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

“本王的王妃在李大人管辖的范围内不见了,李大人觉得本王应该怀疑谁?在这丰州,谁还有这么大胆子,光天化日之下抢人?李大人不妨说出来一位,本王立刻派人去问问。”慕容权之所以耐着性子在这和他浪费时间,不是不担心长孙悠的安危,而是有风跃和影卫暗中保护,若是真出了事情,他们早就派人来禀报了如今没动静,说明她很好。

慕容权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玩。

南宫少宣继续补刀:“这李知府的口才还真好,这一路上本相只看到被饿死的无助百姓,何曾见过暴民,他们都已经饿的连话都说不出了,哪还有力气图谋不轨啊!战王,你见到暴民了吗?”朝慕容权调皮的眨眨眼。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是想说,是不是战王妃被一些暴民劫持了,故意冤枉犬子,毕竟有些暴民因闹蝗灾,颗粒无收,让他们觉得生活穷迫,从而丧事了心智,便来个嫁祸,使得丰州大乱,他们好趁机图谋不轨。”李科忍不住擦拭了下额上的冷汗。希望儿子没有给自己闯下大祸。

“这么说是本王冤枉了令公子?”慕容权淡淡的质问,不怒而威的语气让李科禁不住胆颤。

李科立刻磕头喊冤:“战王冤枉啊!逆子虽然平日里娇纵了些,但是强抢战王妃这种杀头的大罪,他是万不敢犯的,请王爷明察。”

此话一出,可不再是小事,若是再不解释,这便要背上谋反的大罪了,这可是要灭九族的。

南宫少宣见状,立刻补刀:“李知府这行为莫不是要谋反?”

李知府顿时感觉脑袋嗡的一下,一下子吓死了几十万个脑细胞,这这这——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未听说,儿子是什么德行的人他知道,但战王妃刚来,他没这么巧就把人抢来了吧!战王是不是故意这么说吓自己的?

慕容权看向李知府冷冷道:“迎不迎接本王和右相是小事,只是李科你未免也太目无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纵容自己的儿子强抢本王的王妃,是何居心?”

李知府强打起笑颜道:“右相说笑了,下官未能及时得知战王和右相来,的确疏忽了,下官有错,请战王和右相责罚。”心中却愤恨道:王文那个小老儿,居然隐瞒他战王和右相到来的真像,看本知府怎么收拾你。

嘎!李知府被南宫少宣的一番话堵的说不出话来。他早就在太尉于青那里对这位右相有所耳闻,这位右相平日不早朝,不爱说话,但一旦开口,绝对会堵的你哑口无言,但这样一个人却深的皇上和皇后的喜爱,平日里于青最是看不惯他,没想到这一来,便堵的他尴尬至极,真是个不简单的年轻人。

南宫少宣听了他的话温和一笑道:“李大人这番话说的真好,把自己的罪名推卸的一干二净,若是我们不赎你的罪,别人会不会说战王和本相小肚鸡肠啊!”

李知府立刻故作惶恐道:“下官不知战王和右相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赎罪。府中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战王和右相,下官一会就狠狠的惩罚他们。”

乐雪白了地上跪着的李知府冷冷道:“你可看好了,这位是战王,这位是右相,李知府真是好大的面子,王爷和右相进府,还要打着进来,这李知府的谱未免摆的太大了吧!”

而慕容权和长孙悠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些招数,所以提前给他设下了陷阱,并且让受害人录好了口供。

这样一想,李科便不再胆怯。

战王初来丰州,自己还没得罪他,只不过是护卫们不长眼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待会好好惩罚一番便可,至于自己在丰州的所作所为,即便是战王听说了,没有证据也不能治他的罪,待会让人去警告那些百姓,若是谁敢在战王面前胡说八道,就统统抓进大牢,若是说本知府好的人,每家赏赐一袋米,相信那些饿了些日子的百姓不敢胡言乱语,毕竟战王不会在这里长待,帮他一时,不会帮他们一辈子,而自己是这里的地方官,谁得罪了自己,定让他们全家不得好死,他们会看清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