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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我不穿了!(274)

萧君泽疑惑地夹了一块泡萝卜,放在嘴里,觉得清爽可口,和自己老家的味道相差无几,不由冷哼道:“不懂欣赏,哪里酸了,这么久都不能吃酸,怎么不想想自己原因?”

魏知善眉心险些爆出几根青筋,抱怨道:“你总喜欢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又不提醒,真是受够了。”

于是两人又生起争执,君泽这些年来弄出了长毛的豆腐、黑色的鸭蛋、炸蜂蛹,这种东西,真是让人难受。

好不容易吃完饭,魏知善便和萧君泽谈起正事。

魏知善虽然在元勰府上,但元勰的人脉还在,平日里许多消息,也能传到府中。

元恪年少继位,却远没有他父亲的远见,高肇和元详相争,必然会以高肇的胜利而结束。

“这是自然,元恪没有足够的威望去镇压宗室,”萧君泽叹息道,“他甚至不想宗室再有大军,以免生变。唯一的好处,便是为了不让宗室坐大,他是不会迁都回平城的。”

魏知善摇头道:“不过一月有余,这朝廷风气便大不如前,怕是麻烦了。”

她还提起,禁军统领于烈死后,元恪立了于烈的妹妹为皇后,又把高肇的妹妹高英收王宫,如今,两宫已经有了相争的派头,以后怕是会有更多麻烦。

萧君泽对此只是笑笑:“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元恪如今敢信的,估计只有高家人了。”

北朝的局面一番总结下来,就是朝廷暂时不会派大军前来生事,可以安稳至少半年。

所以……

“那你决定多久回南朝,你身为帝王,已经离开南朝两个月了,”魏知善看着一边青蚨沉静的脸色,帮他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虽然有谢家与萧衍抗衡,但谢澜毕竟根基不足,萧衍却是甚有威望,一但取而代之,你便回不去了。”

“才两个月啊……感觉像过了一辈子,唉,其实真回不去,那也不是什么大事,”萧君泽微笑道,“反正我在南朝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萧衍也知道怎么接手。”

魏知善有些头痛:“你就是不想看到那些南朝的权贵们,觉得他们都是废物,但你若不回去,萧衍一但上位,襄阳便要背腹受敌,这点,你总不会不知吧?”

萧君泽叹息道:“你说得有道理,行吧,是时候了,再不走,青蚨该急了。”

青蚨闻言,面上终于露出喜色:“舟船早已经备好,陛下只需要将诸事于明月和崔曜交待便可。”

萧君泽托着头:“倒也没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发展纲要我都写到第三章了,研讨会也不知开过几次了,只要按着我的办法,都不是什么问题。”

于是笑容转移到青蚨脸上:“如此,那咱们明日便起程吧。”

魏知善倒是想起一事:“主上,你那位新学生,你不交代一下么?”

“自然是要交待的,”萧君泽淡淡道,“但以后,很多时间,就只能书信交流了,倒底不如言传身教啊……”

魏知善心想,我这么提醒来去,那小子高低得给我磕一个……

讨论了回归的时间和路线,青蚨便去收拾了。萧君泽思考着怎么给崔曜他们说自己要走了,去一边打草稿。

魏知善倒是闲了一下来,有点不习惯了。

她走到君泽身边,看他写了一会字,便坐到一边打瞌睡。

可打了一会瞌睡,她一个激灵醒来时,发现君泽也坐在椅子上,神色有些困倦。

嗯?

魏知善顿时心中一跳,别说君泽没有熬夜,便是熬夜了,这年纪的少年,也正是最精神旺盛的时候,怎么会大清早就困倦?

于是她本能上前,摸了君泽的脉相。

萧君泽本能一缩手,看到是魏贵妃,便又伸回手,调侃道:“贵妃这是来为我请平安脉了?”

魏知善只是按着他的脉搏,久久不放,甚至有越按越紧,几乎陷入肉里的趋势。

萧君泽看着她的神色从专注,变得迷惑,又变得震惊,继续而扭曲,到最后,几乎有些狰狞。

“这,怎么了,难道是什么绝症?”萧君泽小声问。

魏知善木然的摇头。

萧君泽皱眉道:“那是什么情况,看你这神色,不是小事啊。”

魏知善神色更加复杂,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一句话在喉中反复纠结。

萧君泽不由笑了起来:“什么病,你真说便是,我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受得起。”

那一瞬间,魏知善神色更加复杂,她斟酌了许久,扯下不少头发,终于小声道:“陛下啊,你,你最近一个多月里,有,有和谁,谁行过夫妻之事么?”

萧君泽脸色也瞬间严肃起来,呼吸不自觉地提起:“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魏知善沉默了一下:“您,似乎,有孕了。”

萧君泽瞬间反手捏住她的胳膊,大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屋外,青蚨拿着托茶盘的手猛然坠地。

第191章 如何收场

这消息太过惊人,萧君泽也好,青蚨也好,皆方寸大乱。

萧君泽甚至反手拽住了魏知善,厉声道:“是不是你弄错了,把脉这种事太复杂了,你一时间把握不住也不是没可能,最近辛苦你了,你要不要休息几日再来……”

魏知善的脸色比他还难看,生气道:“我怎么会弄错,这都一个多月了!”

萧君泽整个脑子嗡嗡作响,委屈极了:“不应该啊,这不合理!”

“有什么不合理的?”魏知善整个脸都极为阴沉,仿佛要把偷家的混账拖来碾碎生吃了,“主公,你就说,一个月内,可有与人欢好过?”

萧君泽一时哽住,但下一秒,他又强行挽尊:“虽然有过,但是……”

“你都做了,还有什么可以但是!”魏知善打断他,神情狰狞道,“你不是十岁小孩了,小孩是怎么造的,还要我来教你么?”

萧君泽还要再分辨,大门突然被推开,青蚨已经木着脸走过来。

萧君泽和魏知善的拉扯动作顿时一僵。

萧君泽心里大喊麻烦了,正要开口,便听青蚨整个人狂暴地大喝了一声:“啊——”

魏知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蚊子,大怒道:“鬼叫什么,鬼叫事情就能当没发生过么,你怎么连他都看不住——算了,这事其实也怪不了你!”

说到这,魏知善转头对君泽道:“那时你还流落在外呢,是不是有谁趁人之危了,你还这么小,他怎么下得了手,告诉我,我去剖出他的生肝下酒!”

“你听说,”萧君泽当然不想在闹出人命后再闹出人命,一时心累,努力安抚道,“听我说,真的,真的有可能是你搞错了,不可能有孩子的!”

听他语气如此肯定,青蚨和魏知善同时一怔,对视一眼,这才审视得看向君泽:“这话从何说起。”

萧君泽也不纠结,果断道:“我当时虽然一时脑抽,睡了一个男人,但是我又不傻,当然知道不能有孩子,所以,所以我根本没让他把种子撒里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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