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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我不穿了!(218)

也说不通啊,要钓鱼他刚刚可就在勾子上呢,等着的元宏敢提杆就给他的一个大的,结果对方只是轻轻放下,什么都没有管。

“我果然不适合玩宫心计,”萧君泽着放下邸报,“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

……

过了一日,好好休息一天的萧君泽甩掉心里烦躁,重新变得元气满满,他去寻了元勰。

元勰正在逗弄许久没见的孩儿,看萧君泽来了,顿时神情一变,抱着孩子就想跑。

“我又不是真要把你打包卖掉,”萧君泽笑着唤住他,“这是你家子攸吧,长得真可爱,来,让我抱抱。”

元勰摇头:“还是算了,我这孩儿,只愿他平平安安,富贵一生,不想……”

不想他被你盯上。

萧君泽微微挑眉:“行了,如今陛下无事,你便和我回南朝吧。”

元勰不悦:“我才回家不到十日,你便让我抛妻弃子,岂是人伦之理?”

“可以了,十天的假,国庆加中秋都没那么长呢!”萧君泽忍不住低声嘟哝了一句,见元勰神情迷惑,便唤了话题,“你去见元恪了么?”

“见了,”说到这事,元勰神情温柔,“太子变了许多,他如今精于佛法,姿仪甚美,与兄长像得有七八分,将来必然是一位名君。”

萧君泽心说天真,和他父亲比起来,他们将来在帝王评选的里,十分的总分,差得有七八分。

元勰看萧君泽那不以为然的神色,不由温和道:“如今我既无军权,也未摄政,太子又怎会对付我,君泽你还是莫要多想。”

好吧,有道理。

萧君泽想了想,元恪杀的两个宗王,都是对他威胁最大的几人,任城王澄这种没资格继位的,都活到最后了。

但就这样放元勰在这里当自由职业者,那是万万不行的,南朝还有一大堆摊子呢。

于是他先转移话题:“那就好,对了,子攸这么可爱,我要送他一件礼物,我上次让人送给你的东西呢?”

元勰无语道:“那么多东西,都在库房……”

他还没打开过呢。

“快带我去,我要挑个好玩的给小朋友!”说着,他伸手向那乖巧白净的小孩伸出罪恶之爪,一把将他从父亲怀里抢了出来。

元子攸年纪虽然小,却不喜欢陌生人,看到有人来贴自己脸,当场就给啪地一下打在了敌人的脸上。

敌人却只是哈哈一笑,伸头就把脸埋在小孩子的脖颈里,引来小孩子一阵挣扎。

“既然喜欢小孩子,那自己生一个啊。”元勰难得看到君泽有童心之时,不由微笑提议。

萧君泽微微一僵,不动声色地看了元勰一眼,见他面色如常,轻嗤了一声:“自己生的有什么好玩,别人生的才好玩。”

元勰摇头:“没有子嗣,朝局人心不定,你不喜欢女子,但也应以国事为重,像元恪,他最近便喜欢上一位入宫讲佛法的胡仙真为东宫女官。”

萧君泽挑眉,又看了一眼怀里元子攸,轻笑了一声。

这些将来历史主角们,都已经纷纷登场了么?

可惜离他们真正的舞台,还有二十几年呢。

元勰一边和他聊天,一边带他去府库,他的王府很大,亭台楼阁无一不是极品,萧君泽随意地记下路径,还在一处花园里看到很大的一片空地。

“那是府中家伎演练歌舞戏法之处。”元勰给他介绍着自己的宅子。

萧君泽笑着应了:“是个好地方。”

他到了府库,打开一个箱子,随意看了看:“不是这个。”

然后便是下一个。

“不是这个!”

一连开了二十几口箱子,萧君泽终于在一个箱子里找到了给小孩子的玩具。

那是一个拔浪鼓,画着可爱的老虎图案,轻轻一摇,便是悦耳鼓声。

塞到小孩子手里,小孩子随便舞了两个,便眼睛发亮。

元勰吩咐仆从把东西归位,便带着萧君泽出门。

萧君泽回头多看了眼,露出微笑。

哼,元宏有什么打算,尽管来就是,他可是有底牌。

第151章 这是你自己选的

萧君泽回到崔曜身边,听着崔曜收集朝廷的情报。

在元宏治下,北魏朝廷突出的就是一个平平无奇,他有足够的能力,平稳朝局。

一个优秀的皇帝,最大的意义就是给朝臣以威慑,让他们不敢随心行事——萧君泽觉得在这一点上,自己也做得挺好的,看看萧衍如今多正常。

元宏这三年最主要的事情还是促进汉化,因为毛料的产出上涨,布帛价格平稳,让平时多以布做货币的北魏经济一派兴盛,汉化的改革也算是顺利了,平城的胡族在来到洛阳后,也没太多骑射的机会,宽袍广袖反而更适合这里气候。

不过,他汉化得很完全,汉人擅长的华服美食、出门排场、园林馆阁这些享受,也一并学会了不说,还开始发扬,如果不是元宏压着,洛阳城的繁华必然还在建康城之上。

萧君泽看着这些消息,忍不住撑着头:“难怪说封建体制会限制经济发展……”

崔曜在一边露出了疑惑之色。

萧君泽笑了笑:“对了,存之回来了吗?”

崔曜摇头:“她自从去了太医院,就一直没有出来,我在门口远远唤了一声,她说要与徐太医秉烛而谈,让我自己回来和你说没事,别打扰她。”

“又开始了,”萧君泽颇有些无奈,站起身道,“我去见见她吧,否则她说不得便住在那里了。”

……

萧君泽于是又乘车前往太医院,太医官署在洛阳宫城之中,又要经过一道手续,但问题不大,这点权限萧君泽还是有的,只要不走到后宫里就成。

经过层层通报,萧君泽终于得以入内。

只是才进太医院,便看到十几个有老有少的人被绳子捆绑,像是牲口一样进来,他们灰头土脸,眼神绝望而麻木。

魏知善顶着两个黑眼圈出来,打着哈欠:“主上啊,你怎么来得这么早,我这昨晚没睡,你有什么事晚上再寻我成不?”

“这是怎么一回事?”萧君泽用下巴指了指那些人,皱眉道,“虽然这是魏朝,你也不能真用活人做试验吧?”

“这可与我无关,”魏知善立刻挥手撇清,“是太医院,先前为陛下寻了许多偏方,然后又用囚犯来试药,听说就是因为一味偏方有效果,才让陛下病情似乎有所好转,但我问是哪一味药,徐老头却又不告诉我了。”

“不会吧,你就没有闻他最近接触过的药物么?”萧君泽不信。

魏知善在其它的味觉上如木头一般,但在分辨草药上,却是极为擅长,不可能一点线索也没有。

“这还真有,”提起这事,魏知善也觉得疑惑,“我用查脉为由,闻过他的手,但,居然闻到乌头、砒霜这些毒物的味道,按理,太医院中,不应该有这些剧毒之物,徐太医给陛下看病,也不该用这个,估计是后宫拿这个杀了什么妃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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