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灵压狂暴四窜,白色的灵压在夜火身上冲天而起!
“那是!”森乃伊比喜。
“是聚现化的查克拉!”旗木卡卡西。
众人的表情用震惊已不足以形容。
“查克拉聚现到这种程度,恐怕在这里还没有人能办的到,即便是单单的聚现,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三代单手压着帽檐,看着夜火对众忍者们说。
“啊!!!!!”夜火的灵压继续暴走中。
“不过,有些不对劲。”卡卡西月牙眼眯了起来。
斩魄刀白鸟
夜火仰起头身体后仰痛叫不止,痛!早就超过了可以忍耐的极限!被灵压冲乱的狂舞的黑发下,因疼痛紧紧握住的双手已经被指甲刺破,血顺着攥紧的拳头一滴滴落到地上,浸透土地……
真的很痛……不管哪里……都很痛。
“夜火!”红豆。
“谁也不要过去,那样只会增加她的负担。”三代。
夜火艰难的站起身,踉跄的后退了几步勉强站稳,嘴唇因疼痛被她咬破了,嘴角划过一道鲜红的血迹,落到衣服上分外刺目。
眼神渐沉,疼痛难忍,头脑开始昏沉。
她现在直需把灵压大大的发泄一番。
【夜火!】
谁?
【夜火!】
谁?谁在叫我?到底是谁?是谁?
【夜火,是我,你的斩魄刀!】
斩魄刀?
【夜火,叫我的名字,你的死神灵体正在与义骸合为一体,以后你再也不能脱离义骸会变成真正有血有肉的正常人。不过不用担心,你死神的能力会和以前一样!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快叫我出来,不然你这一关过不了真的会死!】
我的斩魄刀?的名字?
【夜火!快点唤我出来!】
是什么?真的想不起来!夜火双手抱头,真的谁什么也想不起来!
【不要在迷茫了,我的名字,以前你不是叫过千百遍,现在怎么可能想不起来!你不要命了!】
疼痛不减,撕心裂肺!谁能想起来那笨蛋的名字!
【夜火!我真后悔当初选了你!这样的你不配让我追随!你也不配拥有我!】
听到这声音如此说夜火脑中一个震荡,思想开始渐渐清明,双眼也开始变得有焦距,脚下也站的更稳了些。
开玩笑,她自己的斩魄刀她会不知道名字!那把和她一起奋战过砍过无数虚的斩魄刀她会忘了他的名字,呵,开玩笑!好像被自己的斩魄刀小瞧了。
夜火直身抬头,双眼目视前方,平伸右手于身体一侧,赫然大喝一声:“白!鸟!”
大喝落地,一把精炼的长刀出现在夜火手中,反光的刀刃上刻有一只神似的白鸟图案,手柄处形似一片白色羽毛形状,整体精致不已,刀身泛着淡淡白光。
刀身震动了几下,似发出一声鸟鸣。
召出斩魄刀白鸟后夜火立马瞬步离开了火影大楼,她不想把握不稳把这里变成一片废墟!
“卡卡西和红豆去看看,其他人去执行任务。”三代。
“是!”
*
死亡森林外,忍术练习场。
灵压暴乱下的夜火自没有始解的情况下直接把白鸟一记大力的平挥,十米开外显现一个几米深的大坑!
就这样一下一下再一下,地上的坑在不断增加!夜火还在继续挥刀,这样的发泄还远远不够,但是好像有点了效果,她感觉的到暴乱的灵压正在平复。
嘭!嘭!嘭!嘭!嘭!嘭!嘭!
炸响不断!
瞬身追来的卡卡西和红豆立在远处的一棵树上,看着夜火独自挥刀乱砍。
“没想到夜火原来这么厉害!”红豆感慨。
“呐,人都是不能看表面的。”卡卡西。
“不过还真是没看出来啊!”红豆叉腰。
“天天只记得吃红豆丸子当然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卡卡西弯弯眼。
“这么说你对夜火很了解!”
“嘛,我没有这么说。”
“你刚刚明明是这个意思!”
“……”
红豆见卡卡西不说话,转头却看见那家伙不知从哪拿出一本亲热天堂正倚在树干上看的不亦乐乎。
“卡卡西!”红豆大喊一声,惊飞几只途中休息的小鸟。
“恩 ?你有说什么吗?”卡卡西疑惑。
红豆头顶上爆出十字路口。你个银毛狐狸,你就装吧!“那本破书有什么好看的!天天看还没看够!别忘了火影大人叫我们干什么来了!”红豆和夜火先前的灵压一样暴走中。“旗木卡卡西!”
“恩?”
“不要再看那本破书了,再看我把它扔到河里!”虽然附近没有河……
“呦,红豆,你什么时候来的。”银毛狐狸笑的很慵懒。
“你……!”红豆真想把身上带着的所有苦无都丢过去!
结果是这两人完全脱离了来到此处的主题,把夜火丢在那自己乱砍,这两人在树上吹凉风。
“噗!”随着嘴里喷出的一口血,灵压最终归于平静,疼痛也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熬过一劫。
夜火单腿跪地,用白鸟支在地上撑着身体,疲惫不堪。她现在什么也不想想,只想回家睡上一觉。
“夜火!”红豆跳下树,“我送你回家休息。”
“啊,谢谢了。”夜火即使是说话也没力气了。
红豆过来扶起夜火,带着她瞬身离开,向着夜火现在家的方向。
正午的天空下,只留下一人在树上看着亲热天堂,不曾动过。映着练习场内满地不规则的人造大小不一的坑,分外的说不出的感觉。
吹过去的那片风,乱了。
九节野木
又见黄昏落日,天边火烧云。放眼望去整个木叶村被金色照耀其中,十分漂亮。回巢的鸟儿三三两两的飞过天际,有一只落在一间窗檐上梳理羽毛,叽叽喳喳叫了几声,煽起翅膀飞走了。
这栋房子的主人,也就是夜火,正从睡梦中醒来。
上午灵压暴乱的夜火吐了一口血之后被红豆带回家里休息,睡到此刻才幽幽转醒,身体看来是没什么大碍了,就是浑身还有些发软,提不起劲。
夜火掀被下床,不想吃东西,不过口很渴。
去厨房倒了杯水,饮下后干涩的喉咙好多了。全身黏黏的很不舒服,夜火拿起干净的换洗衣物洗澡去了。
斩魄刀安静的置在床头,精致的刀身看着很令人爱不释手,隐约中似又不在灵压的控制下发出幽幽白光,把不大的房间里照的更亮。
亮光也只是轻轻一逝,就消失了。
再看过去,那把刀依旧安静的放在原处,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连刚才转瞬即逝的白光也让人怀疑是否是看花了眼。
风穿过开启的窗棂,带起白色暗花的窗帘。
似是一切如常。
洗完澡的夜火用毛巾擦着墨黑的过腰长发,慢慢走到窗前,看着木叶黄昏下的美景,脑中不知所想。
头发没有干透,隐约还有水滴低落,白皙的脸颊上幽深的黑眸随着轻轻扇动的睫毛精索慑人,看不透眼底波光。嘴唇微微闭着,额前发丝不时滴落一两滴水珠,滑过脸侧肌肤荡进颈侧。清风吹动的衣衫,晚霞投落的剪光,给这个站在窗边的少女镀上一层神秘的色彩,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