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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头赵九的日常(46)+番外

元宵笑吟吟地看着她:“这杭州首推的名菜,味道如何?”

赵九回味一下,一脸悲悯神情——

“杭州人民真是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这西湖醋鱼!是人吃的吗?!真的是人吃的吗?!”

说完,赵九为沈仲掬了一把辛酸泪——

肿肿!你在杭州!受苦了!

————————

过了两日,李伯来寻赵九,问她答复。

赵九推说自己身份尴尬,与沈肿肿一起去他外婆家过年什么的,有点不太妥当,便不去了了。

李伯没再多说,只留了话说沈仲会写信与她,就告辞了。

李伯辞去,赵九便开始好奇,好奇沈仲该怎么个给他写信法。

就在赵九好奇之时,锵锵,沈肿肿的信来了~

看着秋月十分熟练地抓住那只落在一树红梅之上的白鸽,再看着秋月手脚利落地取下信鸽腿上系着的小竹筒拿出里面的信,赵九觉得十分稀奇:“原来话本上的飞鸽传书什么的,是真的啊!”

秋月把那小纸卷递给赵九:“可不是,艺术都是源于生活的嘛~”

“但是鸽子冬天不会冻僵的吗?”赵九接过秋月手中的小卷儿,展开来,却是很不专心地看一眼沈仲的信再看一眼秋月手里的鸽子。

“这信鸽不比寻常鸟儿,是有专门训练过的。而且姑娘你想想,冬天里都还有许多麻雀出来觅食,想来鸟儿也有不怕冻的。”

秋月笑眯眯地给赵九解释,然后抚摸着鸽子的羽毛。

赵九很是崇拜地再看了一眼秋月,才又把沈肿肿的信读完。

把信叠好,赵九兴高采烈地跑到屋子里,亲手研磨扑纸,给沈仲回信。

为了能多写几个字,赵九也和沈仲一般,将那小楷写得蝇头大小,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将这些日子里的琐事和沈仲说了一遍,又把庐州这儿开始过年的折腾花样说了一遍,赵九这才恋恋不舍地打住,在最后一丁点小地方,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大功告成!

赵九开心地击掌,将毛笔放回笔筒之中,在纸上吹了好久,确定墨干了才叠好,走出屋来。

院子里,秋月拿了把扫把,在扫雪。

赵九愣了一愣,在院子里找了一圈,才问:“秋月,鸽子呢?”

“放走了啊!”

秋月回答得理所当然。

“但是,但是……”赵九望着自己手里的回信欲哭无泪,“我的回信还没有交给它呀~!”

秋月闻言,手一抖,扫把掉在地上,“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是我的错!是我太笨!没想到这点!”

说着秋月就要一个猛子把头扎到地上去,赵九赶紧手忙脚乱地扯住她:“哎呀哎呀秋月我不是在怪你呀!你不要这样……你快起来!!”

犟脾气的秋月只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赵九只好大声叫|春花来帮忙。

春花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秋月架到了屋子里。

折腾一番,赵九早就把回信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那赵九费了老大劲儿写了好久的信,也掉落在了雪地上……

看到赵九的回信被莽莽撞撞的春花一脚踩中,和许多梅花落英一起零落成泥碾作尘,秋月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姑娘,对不住了,今天我要是不把那鸽子放了,还真不知道您下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时候了……

————————

沈肿肿的信鸽没有再来。

赵九等得很是惆怅。

惆怅的赵九无计可施,只能惆怅地喝着元宵给她盛好的汤。

“为什么今天还是鸽子汤啊?!”赵九喝了一口便将那汤碗推开了,“都一连喝了四五天了,你家的厨师是江郎才尽了吗?!”

“一鸽顶七鸡,现在寒气重,多喝点鸽子汤,只有益无害。”元宵把汤碗推回赵九面前,“据掌旗说,这鸽子羽翼丰满肌肉精瘦,养得是万中挑一的好,你别浪费了。”

“掌旗好懂呀。”赵九又勉强灌了自己一口,“这鸽子是他养的吗?”

“倒也不是。”元宵笑得很是令人寻味,“掌旗这几日闲得慌,便拿了弓箭出来练练手。这几日的鸽子,都是他自天上射下来的。”

“掌旗可真厉害呀~!”

赵九称赞着,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拍了一下手,看向元宵:“元宵元宵,我突然想起我也是会弓箭的~!不如待会儿吃完饭,你坐庄,让我和掌旗比上一局,快过年了,大伙儿也热闹热闹~~”

“你还会弓箭?”元宵眼中带笑,做出一副惊喜语气,“我们小九真真不可小觑。”

“客气!客气!”

赵九冲着元宵豪气万丈地抱拳。

一旁的秋月看着,只觉得屋里的气氛诡异地让人心惊。

憨实的春花倒是对此未有觉察,只暗自在那喃喃自语:“这鸽子补是补,可天天吃,未免也太过了……回头得和掌旗说说,让他也少射些鸽子,多帮后院种种蔬菜,姑娘才能吃得营养均衡些……”

第36章 比试

饭毕,摆擂台。

元宵坐好,让赵九叫来了春花秋月掌剑等人,开庄下注。

春花毫不犹豫地就把自己这些日子攒的月钱银子全压在了赵九身上。

秋月只稍微象征性地压了一两银子在赵九身上。

掌剑等侍卫与掌旗熟识已久,对他的箭法准头很是信任,纷纷在掌旗身上下了大注。

元宵这边正下注下得热血沸腾,赵九这边也热身热得毫不含糊。

挽了袖子的赵九将两边胳膊都甩开了,才接过李管事递来的弓。

拿在手里掂了掂,赵九很是不屑地丢回给李管事:“小看我!”说着往身右的掌旗身上指了指,“就照着他手里的弓,给我拿一张来!”

李管事看了看掌旗手里的弓,又才诚惶诚恐地看向赵九:“掌旗手里的弓非二石之力不能拉开,恐怕姑娘……”

“李管事莫慌。”赵九笑了一笑,“虽然我的力气没春花那么大,但是用来拉一张弓,是一万个绰绰有余的。”

李管事没回话,只是将头一扭,看向别处。

赵九顺着李管事的目光看去,看到了正玩味地看着她的元宵。

“你就按着姑娘的要求给她拿一张罢。”

元宵说到。

李管事得令,马上就给赵九换了一张和掌旗手里拿着的一模一样的弓。

赵九伸手,怀抱乾坤,一下子就将弓拉得圆如满月。

被赵九这边动静吸引过来的众人见状,皆忍不住喝起彩来。

秋月趁着大伙忙着喝彩没注意,又在赵九那注上加了三两银子。

赵九轻轻将引弦的手松开,弓弦划破清空,一阵鸣响,半响仍余音袅袅。

又是满堂喝彩。

“就它了~”赵九试过弓,很是满意地看向元宵,“元宵,你说,我和掌旗要怎么比?”

元宵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解下腰间那枚鲤佩,缓缓走到开了半树的红梅前,将玉佩挂上枝头。

挂好玉佩,元宵长指在流苏上一拨,说:“便以此佩为题。至于如何射……就需你二人自行发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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