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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上司潜规则:嘘,不许动(320)

“住手!”

喝住那名工作人员,纪念轻轻挥手,那人立刻就向她行礼退去门去。

抓着伊梦的胳膊,司徒南柯语气急切,“你马上把话向念姨和穆律师说清楚,这件事情跟本就不是你做的,你这样会把自己害死的!”

“南柯!”伊梦抬起脸,“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不能拖累你,事情是我做的,我就要承担责任。”

“你胡说!”司徒南柯怒吼出声,“这件事情跟本就与你无关。”

“南柯……”伊梦平静地注视着他,“别闹了!”

司徒南柯咬了咬牙,用力想要将她拉起身。

哐啷一声异响,她的身体被他拉起来一半,手臂却依旧锁在桌子上,纤细的手臂都被手铐勒出一个白印。

“南柯!”司徒行低喝出声,“你冷静点!”

此时,司徒南柯也注意到她手上的手铐,忙着松开她的胳膊,将歪到一边的椅子拉回来,将她重新扶着坐好。

他人就蹲下身,扶住伊梦的膝盖,注视着女孩子苍白的小脸,语气亦已经重新温柔起来。

“梦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一旦处理不好是要做牢的,这不是儿戏。听话,把实话说出来,跟我回家,好不好?”

眼睛里热热的,喉咙里仿佛堵了什么,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伊梦双手一点点地握紧,然后就将目光从他的眼睛上移开。

“南柯,我回不去了!”

如果有可能,她希望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

她还是六年的伊梦,他还是六年的司徒南柯,他们无忧无虑,每天都快乐地像在做梦。

可是,每次看到他,看到司徒行,她总是会想起爸爸摔在地上的样子……

她也试着不去想,可是她做不到。

他对她好,司徒行和沈雪也对她那么好,她对他们恨不起来,努力地想要忽略那些事情,可是她真得做不到。

就算她白天控制着自己,晚上她做梦还是会梦到,梦中父亲无力地跳下,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血流成河……

“你可以的梦梦,只要你说出真相,这件事情原本就和你无关……”

?

☆、694.第694章 怀孕?!(16)

伊梦垂着脸,咬了咬牙。

“南柯,你放弃吧,我是不会改口的。”

之后,无论他再说什么,再怎么劝,她只是咬着唇一言不发。

“好啊,你喜欢坐牢是不是?”司徒南柯嚯得站起身来,人就怒吼出声,“我和你一起坐!我现在就去告诉所有人,周诗铃是我杀的,是我约她过去,是我故意设下陷阱,是我谋杀她……”

“司徒南柯!”伊梦咬牙唤出他的名字,缓缓地抬起脸,“如果你敢这样做,我就和你恩断义绝!”

男人一下子僵住,琥珀色的眸子不敢置信地注视着她。

“你再说一次?”

伊梦不敢看他的脸,只是微微垂下眼帘。

“如果你敢这样做,我就和你……恩断义绝。”

“好,很好!”男人怒吼出声,“恩断义绝是吧?现在就断,现在就绝!”

合指握成拳头,司徒南柯猛地抬起手臂,一拳砸在桌子上,转身摔门而去。

听着男人的脚步声渐远,伊梦只是垂着脸坐回椅子,一点点地将两手握紧。

手指上,结婚戒指还在,因为过度用力,将手指都硌得好疼。

“我去看看他。”

司徒行转身追出去。

纪念就走过来,扶住伊梦的肩膀。

“梦梦,我知道,你爱南柯,但是,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帮他脱罪的话,他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念姨!”伊梦垂着脸,努力控制着情绪,“我没有,真得是我干的!”

纪念侧脸,看向穆青青,后者只是耸耸肩膀。

“小念,我来和她谈吧!”

“那我去看看南柯。”

纪念点点头,捏捏伊梦的肩膀,走出门去。

穆青青就走过来,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伊梦面前。

“穆律师,我说得都是实话。”伊梦深吸口气,注视着墙上的那扇小窗,“如果您也是想劝我的话,您就不用浪费口舌了。”

“你错了。”穆青青轻轻摇头,“我不是想劝你,我是想帮你。”

伊梦转过脸,看向她。

穆青青就平静开口。

“一旦上庭,对方律师肯定会问你许多问题,试图将南柯拖下水,如果你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你就必须要知道,如何能应付他刁钻的提问。”

注视穆青青足足有十秒钟,伊梦才轻声开口。

“请您教我。”

于是,二人就认真地聊起来,一直到半个小时之后,工作人员进来提醒,这场交谈才算是结束。

工作人员打开她的手铐,将她带向牢房,穆青青就在她身后开口。

“梦梦,女孩子的青春很短暂的,几年的时间,足够改变许多事情,你真得决定了吗?”

伊梦停下脚步,深深地吸了口气。

然后,点头。

她需要时间,需要一个地方安静。

这是最好的方法,可以救他,也可以给她一个机会,好好地想一想以后的人生该何去何从。

……

……

司徒行从楼里追出来,还未到停车场,就见司机迎着他跑过来,看到他,司机立刻停下脚步。

“少爷想要钥匙,我看他脸色不对,没敢给他。”

☆、695.第695章 怀孕?!(17)

司徒行点点头,伸过手掌。

“钥匙给我,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司机将钥匙递给他,司徒行就走到车边,远远就见司徒南柯正站在车边,用拳头一下一下地砸着车窗。

用车钥匙打开车锁,司徒行走过去拉开驾驶座上的车门。

“上车!”

司徒南柯停下动作,拉开门坐到后座,重重地摔上车门。

司徒行就启动车子,驶出拘留所大门。

一路上,父子二子谁也没说话,司徒行一路前行,一直将车子开到郊外的别墅,停下车子走过去,打开大门。

司徒南柯下了车,跟进来,人就径直走到酒架边,拿过一只杯子,倒上,送到嘴边,一口喝干。

走过来,在吧椅上坐下,司徒行随手拿了一瓶水,拧开喝了一口。

“今天你可以醉一次,不过,明天早上之后,你必须振作起来。现在风行和文盛的股票都跌得很厉害,明天我会安排一个记者发布会,你亲自出席。”

“我不去。”

司徒南柯说完,又喝了一杯酒。

司徒行嘭得一声将水瓶摞在杯子上,大手就伸过来,隔桌抓住他的衣领。

“你以为梦梦为什么这么做,她冒着坐牢的风险将你救出来,是让你喝酒的吗?好,那你就继续喝,喝死算了,我他妈|的再生一个新儿子。”

松开他,司徒行转身走出去,重重地摔上房门。

他也理解,儿子此时的感受,当然也清楚,什么样的方式对他最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