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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俏寡妇(205)

作者: 福星儿 阅读记录

“我不是故意的”

李俊想解释,可想想又觉得这一切都是徒劳。她已经被装伤了,解释再多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多几句好听的,求得她原谅自己。

“阿秀,你原谅我好不好?”

“阿秀,要不你打我一顿?”

“阿秀,要不我往你胸口上撞一下?”

美得你!

文秀在心里暗骂了李俊这个臭流氓一句,强忍着痛意闭上了眼。

真的好痛啊!

“娘亲,爹爹真的不是故意的!”桐桐见娘亲不搭理爹爹,爹爹可怜巴巴的向自己求救,她立即出声替爹爹辩白,“爹爹刚走到你身后,你就转身了,他真不是故意的。”

桐桐是当事人,她看的非常清楚,真的是爹爹刚走到娘亲背后,娘亲突然转身,然后就这么撞上了。

哎,好可怜的娘亲!

桐桐解释的很清楚,可是文秀还是不想理李俊,她不管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态一声不吭的站在自己背后,但最终结果是自己受伤了,而且很严重——毁容啊!

“呼——呼——呼——”

文秀正眯着眼睛生闷气呢,可鼻头突然感到凉丝丝的,很舒服,仿佛痛意也减轻了不少。她缓缓睁开眼,只见丫头鼓着腮帮,正卖力的对着自己的鼻头呼气。

娘俩大眼瞪眼,桐桐却是突然岔了气儿,她停下来后,声音软软糯糯的问道:“娘亲,是不是不痛了?”

文秀笑着点头,“嗯,不痛了!”虽然鼻头依旧痛的厉害,只是心里却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丝丝的。

她的这件棉袄还真让人感到暖和。

李俊见状,赶紧有样学样,把桐桐抱到自己怀里,自己亲自上阵,“呼呼呼”的直往她鼻头上吹。虽然凉风徐徐,但她却豁然起身,红着一张脸进了堂屋。

“阿秀”

“娘亲”

文秀不理会身后父女俩的呼唤,头也不回的进了屋。跨进堂屋后,她一双手连忙去摸自己的脸颊,果然滚烫的厉害。

该死的,臭流氓竟然气息如兰,好闻的很,没有一点儿口臭。话,他中午不是夹了两筷菜里的大蒜吃吗?

难道,那是自己的幻觉?

幸亏自己跑得快,要不然,让他发现自己被他的气息迷住了,那还不美死他?

“爹爹!”

桐桐坐在老爹怀里,为老爹鞠了一把同情泪,软萌萌的唤了一声。

李俊心里难过自责着呢,“嗯”了一声后,喃喃自语的对桐桐道:“丫头,你爹爹我现在怎么办?”

桐桐自然是回答不了李俊的,但是,文秀睡醒一觉后也不跟李俊计较了,这件事也就随着翻了篇。但是,李俊心中还是隐隐有愧。

正文 第208章姨妈巾出事儿了2

十三香的原材料没有采购回来,第二天一早,李俊便要去回春堂取货。文秀也不知道冯川把事情处理好没有,她也要去镇上看看情况。

吃过早饭后,夫妻俩把桐桐送去李氏家找刘春草玩儿去了,而树儿则照常去上学。

文秀的鼻估摸着要肿好几天才会痊愈,一路上是格外显眼。他们送完树儿上学从张家村返回来,刚走到通往镇上的大路上,便碰见了去赶集的杨氏。

杨氏也看到了李俊和文秀!

杨氏听周氏和王氏都得到文秀的应允,加入到磨粉的大军中开始挣钱了,她一颗心就嫉妒的厉害。再想到文秀差一点点就成为她杨家的媳妇了,现在赚的那些银都该是她老杨家的,她就更气的浑身发抖。

她在家里连着骂了两日,从文秀到李家,再从李家到李老太,来来回回骂了不下五十遍。尤其是对李老太,她是半点同情心都没有,张口闭口都是活该。

这不,骂了两日有些累,想要吃点肉补一补,她一大早便吃过早饭赶集买肉去了。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在邻里面前显摆了一番。

谁知,这半路上竟然碰见了冤家。

碰见也就碰见了,可她看到文秀的鼻头,她乐了。

呵呵呵呵,报应啊报应,太凶悍,被男人打了吧?

杨氏现在是极其看不惯文秀,不为别的,就因为她自己现在贴都贴不上人家。她愿意厚着脸皮往上贴,可人家不愿意啊。她也是个明白人儿,也算是有自知之明,也不使胡搅蛮缠的那一套。

杨氏装作没看见二人,从二人面前极速走过,但嘴角却得意的扬起,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打得好!最好打死这个贱人!

文秀看着她得意的嘴脸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她装作不认识自己,自己又何必跟她计较?她也就敢这么笑笑,让她指着自己鼻笑笑试试?

杨氏不敢!

“阿秀,走吧!”

李俊见她迟迟不走,伸手去拉她。

然而,文秀却是避开了他的手,冷声道:“谁跟你一起走,一边儿去,都是你惹的祸。哼!”

“嗯?”

李俊一头雾水,但也很快明白过来——杨氏刚刚好像看了一眼阿秀的鼻吧?

杨氏走在前面,李俊和文秀一直走在后面。两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可杨氏却觉得浑身不自在。快要走到城门口时,只见她“啊”了一声,麻溜的提着篮往前飞奔,速度之快,压根儿不像一个五十的老妇人。

文秀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哑然,她俩又不吃人,犯得着这样?她不仅感叹了一句:还真是个奇葩!

然而,李俊走在一旁,却是默默的收回了自己冷厉的目光。

今日是逢集日,去镇上买卖的人都很多。城门口,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文秀和李俊跟在人群后进了城门,两人约定先分开行动。李俊去回春堂提货,而文秀则去冯记布庄查看情况。

又过了一天了,那妇人该是被官府吓回去了吧?

文秀熟门熟路的走到冯记布庄,远远的便瞧见冯记布庄门口围了一些人,七嘴八舌,闹哄哄的,热闹的厉害。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比平时要多很多,无论哪儿有个事儿,无论大,总会格外引起大伙儿的关注。

冯记布庄近日推出的一次性月事带月月舒呼声很高,受到广泛关注,一直都是近日的话题布庄。用过月月舒的人走好,口碑相传。然而,既是这种人人都夸的好东西,却受到了质疑。“受害者”哭爹喊娘,又又嚷,各种散播月月舒的不好。

文秀看到热闹的人群,一路“借过借过”的着客气话,成功的挤进了里面。地上有一妇人,爹啊娘啊哭嚎的正厉害。

妇人看上去四十来岁,体型消瘦,尖嘴猴腮,倒立的三角眼,一脸刻薄相,看上去十分难以相处。她瘫坐在地上哭的很凶,半点没有丢人的认知。

周围看热闹的人看看妇人,又看看月月舒敞开的大门,再看看门内一脸淡定的两个女伙计,七嘴八舌,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和看法。

“这不是昨天那妇人呀,冯记布庄还真赚黑心钱呢,害完一个又一个。”

“听冯记报官了,请官府查办,他们敢报官,只怕另有隐情哦!”

“报官,这么严重啊?”

“冯记这几天都没开张了,再这么下去,比报官损失还大。”

“冯掌柜这是犯了什么人了!”

“万一他真偷工减料、赚黑心钱呢?”

“不好,不好!”

文秀格外认真仔细的听着看客们的高见,这支持冯记的也有,怀疑冯记的也有,但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听到了其中一句非常有用的消息——这妇人跟之前的不是同一人。

之前的妇人是被抓了吗?

文秀在大脑里飞快的思索了一遍,然后对地上还在哭泣的妇人道:“大嫂,你这冯记害人,她怎么个害人法了?你要是受害者,你就得把他们害人的招数出来,以免大家伙上当啊!”

妇人闻言,哭的红肿的一双眼睛盯着文秀看,见她长的水灵灵的,又一脸和善,而且的话也比较中听,心思一转,擦了擦眼泪,装出一副十分气愤的模样,大声的道:“妹你是不知道,冯记赚黑心钱,推出什么月月舒,价格贵的离谱就罢了,可是用完之后,私处就溃烂了啊,又痛又痒,火辣辣的,坐立难安。我待嫁的女儿啊,遭了大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