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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650)

作者: 蓝色 阅读记录

行人便露出了然的笑,谁家媳妇还没个闹脾气的时候?哄哄也就好了,只是谁能想到这位乱了半城姑娘心的白夫子竟然已经有媳妇了,不知消息传出去后要有多少姑娘伤心难过了。

好在嘉文县子哭了一阵子渐渐情绪平缓下来,想到白文林把貂裘套在她的头上,身上怕是没什么御寒的衣物,就想要把头探出来,被白文林抱得更紧了,“你刚哭过,被风吹了要受寒,好好待着,马上就到家了。”

因心里早就有准备,嘉文县主哭完了也不那么难受,鼻子哭的堵住,闷声道:“你刚刚说哪个是你媳妇了?”

白文林无辜地道:“我们可是定过亲的,你还想不承认吗?”

嘉文县主忧伤道:“你也知道我家如今的名声了,你们白家又清名在外,娶了我只会坏了白家的名声,白山长和白夫人会认这门亲事吗?”

白文林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嘉文县主迟疑了下,她当然不想听真话,可假话骗得了一时又能骗一辈子吗?最后握紧的拳头道:“当然要听真话!”

白文林道:“我娘说,无论康王世子如何,康王府这些年名声都还好,为百姓也做了不少好事,可见也是明事理的,要说错也许只是一时糊涂,我们白家如今也没人在朝为官,就不去评判康王府的对错。但嘉文县主是个好姑娘,既然与文林定了亲就是我白家的媳妇,无论怎样文林都不能负了人家好姑娘。”

嘉文县主怔住了,她没想到白夫人会这般看康王府,她还以为以白夫人那侠义的性子定会对康王府深恶痛绝,没请人去退亲也是不想白家背个落井下石的名声,所以她才会主动写信给白文林,就是想着把这门亲事给拖黄了。

嘉文县主道:“我说了要听实话,你却偏拿这些假话来哄我,当我是几岁的孩子吗?”

“谁哄你了?这就是我娘说的原话。”

嘉文县主道:“那白山长怎么说?他可是世人公认的清流,又岂会让我们家坏了白家的名声。”

白文林道:“我爹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他一向听我娘的,只要我娘发话了,他就只会在一旁说‘夫人说的对’!”

听白文林沉着嗓子学白山长说话的声音,嘉文县主被逗乐了,她从前认得的白文林都是少年老成,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顽皮的白文林,虽然知道他多半是为了逗她开心,还是觉得这样的白文林真好!若是白家真能像白文林说的那样对她就更好了,但可能吗?

白文林独自一人在华阳城,也就没置办宅子,平日就住在青山书院后面专为书院不在本地的先生建的客舍里,直接带着嘉文县主到了青山书院,在门前下马,有守门的人将马接过去,见白文林怀里搂着一个人,看露在外面的裙摆是女人,便没有多嘴,只是道:“白夫子,你与刘夫子出去不久王妃就派人来说让您回来过王府一趟。”

白文林点头称知道了,拥着嘉文县主就往里走,守门人疑惑地看着二人的背影进到里面,自言自语道:“白夫子这般人物也不甘寂寞了?还把姑娘的脸藏起来,准没好事儿。”

正说着被人在头上拍了一下,“你在这嘀咕什么呢?大门都不好好守着了。”

守门人回头,看到身后这个虽一身劲装打扮,胸却挺得高高的,任谁看了都能看出是姑娘的人,就吓得有些语无伦次,“喜悦小姐来了,小的没,没嘀咕什么。"

喜悦笑道:”没嘀咕什么是在嘀咕什么?真当我耳朵聋了吗?刚刚我可是看到白文林进去了,和他一起的那个是姑娘吧?“

守门人苦着脸道:”小的没看清,应该是个姑娘吧。“

喜悦嘻嘻一笑,”呵,白文林,这回让我堵个正着吧?看你还装不装清高了,伪君子!“

说完,喜悦迈步进了书院,守门人急得想要喊,可人已经进了书院,他又怕喊声大了再惊忧了正在读书的学子,只能低喊道:”喜悦小姐,您可别再闯祸了,小的真担待不起。“

喜悦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晓得了,就你胆子小,刘奇守门时可没你这么多事儿。“

守门人又嘀咕道:”那人家刘奇可是王爷身边的侍卫,能被罚来守门还不是闯祸了?我就是个守门的,守出事儿了还能把我往哪儿罚?“

不防头上被人又敲了下,一回头就看到刘四喜站在身后,手里牵了匹马,守门人赶紧把马也接过来,”舅老爷您也来了。“

刘四喜以拳抵唇清了清嗓子道:”说几次了?叫刘夫子刘夫子,为何还不长记性?“

守门人忙狗腿地道:”是,刘夫子,小的就是想您那么大的学问做夫子可惜了嘛,下次定不会忘了。“

正文 第867章我家孩子还小

刘四喜满意地点了点头,“行了,这里也没你什么事儿了,把马给我好好喂上,回头我在山长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给你加工钱。”

守门人面露喜色,“多谢舅……”

被刘四喜一瞪立马改口,“多谢刘夫子。”

刘四喜笑嘻嘻地看了他一眼,迈步进了书院朝着后面的客舍走去。

虽然刘四喜在华阳城有大宅子,但有时也难免有回不去之时,就会在书院里住上一夜。比起临县外的青山学堂,这里的青山书院可要气派得多,客舍也更精致,而山长虽是白山长的学生,也秉承了白山长的勤俭,那真是勤俭节约的让人发指。

但再勤俭的山长也架不住王妃疼弟弟,亲自派人把客舍翻修一翻,怎么舒服怎么来,山长却敢怒不敢言,谁让整个青山学院都是人家王妃出资买下的,给人打工哪能那么有脾气?

何况客舍修的好也能让夫子们住的舒服点,他是不敢奢望所有的夫子都如他和他的老师一样守得住清贫。

结果等他得到消息时工匠们‘顺带’着也把书院也翻修一番,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青山书院是只有达官贵人才读得起的书院。

为此他好一通顿足捶胸却也无可奈何,不然能怎么办?修的好好的书院总不能扒了重建吧?

好在青山书院虽建的富丽堂皇,本质与他最初的构想没有背道而驰。

在青山书院虽不会把上门求学的富人子弟赶出去,但里面就读的却多是寒门学子。

若只是因书院的装璜就以为书院是个让人容易乐不思蜀的地方那就错了,在这里读书的学子无论是寒门子还是富家子都要自己来赚学费,赚的多了不但伙食比旁人好,用不完的学费还可以拿回家里贴补家用。

若是赚的太少,哪怕你家里再有钱,也只能吃糠咽菜,虽说隔三差五也会给些肉,但比起旁人顿顿都是既营养又美味的饭菜,真的只能算是吃得饱、吃得营养,不会耽误长身体就是了。

刘四喜径直来到他在书院客舍的房间,因与白文林离得近,他觉得若是那屋子里嘉文县主一哭他就能听到。可刚转过客舍前面的小片竹林就看到喜悦正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听得津津有味。

刘四喜想要过去吓吓喜悦,可又怕喜悦吓到了会惊叫出来,再把里面的人惊到,他们就暴露了。

便故意揪起身旁的一根竹子轻轻一弹,竹叶上积的雪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喜悦闻声回头,看到刘四喜先是吓的捂住嘴,随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刘四喜朝她招了招手,喜悦又看了看房间遗憾地跟着刘四喜到了客舍前面的长廊里,“小舅舅。”

刘四喜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下,“你这是和谁学的?还听上窗根了?”

喜悦道“小舅舅,那姑娘是不是白少爷的未婚妻?”

刘四喜道“不然他还会带谁家姑娘回来?”

喜悦叹“这位姑娘倒是不错,就是太能哭了,白少爷刚哄好就又哭了,这样下去午饭得啥时候吃。”

刘四喜道“也不是她爱哭,只是骤闻父亲过世的噩耗心痛难忍,哭哭也好,不然憋在心里怕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