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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447)

作者: 蓝色 阅读记录

虽然愿望是挺好,云珞也不抱多大希望,这对婆媳只要不在他面前掐架,他就当没看到好了,反正刘双喜只要不主动往章太妃面前凑,章太妃想不起她这个人也能相安无事。

云珞外面也确实是忙,除了要处理外国使节的一些事情,还有绑架章太妃的那些人,刚抓了那些人确实是废太子的人,而窝藏废太子一伙的贺大人也被捉拿归案,这些人还都要王爷去审问,他真是没时间在这里陪着,又嘱咐刘双喜几句后,云珞出了章太妃的院子,直奔王府关押犯人的地牢而去。

地牢里并不像外面的牢房那样气味浑浊潮湿,毕竟这里好些年都没怎么用过了,此时地牢里关着不少人,虽然按律法,这些人应该交给大理司审理,但那里没有王爷家的地牢牢靠,又事关章太妃,大理寺卿也不想参与太多,乐得王府接手这个烂摊子。

云珞在地牢里绕了一圈,没一个敢喊冤的,让云珞很满意,最后脚步停在贺大人的牢门前,望着里面牢着墙壁缩成一团的贺大人,云珞半晌才道:“贺大人,你乃是废太子之师,本王知你早些年与废太子感情深厚,做出窝藏废太子及同党一事本王也能理解。但废太子刺杀先帝,罪不可恕,贺大人这是要把贺氏一族都逼上绝境啊。”

贺大人抬了抬眼皮,看了云珞一眼,轻蔑道:“太子殿下光明磊落,说他刺杀先帝不但我不信,就是群臣也都不信,当时情形谁也没见着,还不是凭你一张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云珞嗤声道:“贺大人才是真正的颠倒黑白,废太子是否行刺先帝,这些都是先帝弥留之意曾亲口对榻前侍疾的大臣说的,难道贺大人能说先帝说谎吗?”

贺大人‘哼’了声,底气却不怎么足,云珞问道:“贺大人说你不信本王知道,但贺大人口中所说的群臣都有谁?”

贺大人由下至上看了云珞一眼,“你是想套我的话?我说了有谁,摄政王就派人去抓?”

云珞看白痴一样看贺大人,“说不说在你,信不信在本王。”

贺大人干脆背过脸去不再看云珞,云珞也不在意,从牢里出来,对看守牢房的守卫道:“里面那些人也不必好吃好喝养着,只要饿不死就成,也不必太客气,从前都是了不得的官儿,如今都是阶下囚了。”

守卫应声‘是’心里也清楚该怎么对待里面的人了,听说之前那些人抓了太妃,就没给好吃好喝地供着,凭什么他们就要好好地供着这些人,王爷说得在理,饿不死就成!

正文 第602章这货哪儿来的?

云珞回到书房,见影三已经得了信在书房门前等候,云珞径直进到书房里,影三随后跟进来,一进门云珞就道:“明日你就去传个消息,既然从摄政王府得了二十万两赎金,这边的赎金也要涨涨,之前是多少?两千两?”

见影三弱弱地点了头,云珞‘哼’了声,“要的太少了,这次就要十万两。”

影三为难地道:“王爷,话是这么说,可废太子那边哪拿得出来十万两,一万两怕是都困难。再说,王爷您和王妃重情重义肯拿大把银子去赎太妃,废太子可不是什么好人,没准到时人不要了,难不成我们还一直给他养着?”

云珞盯着影三看了一会儿,摇头道:“本王并非真想让废太子拿银子来赎,若他不肯赎岂不证明在他心里这个儿子可有可无?我们倒可以加以利用。”

影三恍然,“王爷高明!”

云珞摆了摆手,影三退下,云珞又坐了一会儿,看了几份折子,外面有人请王爷进宫,说是晚宴已经准备就绪,外国使节也都在宫门前等候,只等王爷去主持。

云珞看了眼外面还通亮的天色,觉得这几国使节不会都是酒囊饭袋吧?这才吃完多大一会儿又要吃了?对于多出来这顿晚宴,王爷心里其实是不满的。

比起居于安乐的大臣们,常年与北陵和临国征战的摄政王,对临国没有多少好印象,他们来了以礼相迎已经算是给他们面子了,哪还那么多事儿?

不过,既然他们来东楚一趟,就这么让他们回去也可惜,云珞喊了人进来,吩咐几句,等人出去安排了,云珞的心情便好了不少。

明日一早起来,想必驿馆周边都会被各种美食包围了,就看那些爱吃的使节们舍不舍得银子了。尤其是那个嘴欠的万国舅,银子花少了,他就派人上门鄙视他。

晚宴摆在御花园里,借着徐徐的凉风,吃着热腾腾的火锅,喝些小酒,若是没有那些人自以为是地高谈阔论,摄政王会觉得还不错。

可当公仪颜提议众人边吃喝边吟诗助兴时,王爷看他的眼神就变了,有吃有喝还堵不上嘴,这顿晚宴吃的真浪费了。

尤其是在众人都很看不上的万国舅也吟了一首诗后,王爷的眼神就更冷了几分。

好在王爷的眼神太冷,还没人敢提议让王爷也赋诗一首,倒也让王爷免去在人前丢丑的一幕。当然就算有人提议让王爷赋诗一首,王爷也得给他那个脸才是。

火锅好吃,万国舅吃着却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没有当初在南岳吃得够劲儿,汤底里也似乎少些感觉,他很怀疑王爷没有让人尽心尽力弄好吃的招待他们这些使节,但见别人都吃得甚美,万国舅难得管住他那张破嘴。

可没有想像中好吃的涮锅,也没有美丽的王妃可看,万国舅一双眼睛便有些不知往哪儿看了。

十王爷今日无事,难得回樊城,听说晚上宴请外国使节,还有好吃的涮锅,便自告奋勇来参一脚,见席上气氛看似和乐,实则各怀心思,十王爷便很少说话。

刚将杯中酒饮尽,还未将杯放下,抬头就见对面席上万国舅一双贼眉鼠眼到处打量,便注意了他几分,问了身后侍候的内侍,知道他白日在宴席上说过挑拨摄政王与冯相的话。

十王爷心中微有些不悦,想不明白南岳皇帝怎么想的,竟然派这么个货来出使东楚,是没将东楚放在眼里?还是南岳实在是挑不出人了?

十王爷举着酒杯,朗声道:“万国舅?”

万国舅正无聊着,听有人唤他便举目望去,见是一个模样普通的男子,之前也听人称他为十王爷,知道这是先皇的兄弟,见他举着酒杯,只当十王爷是要敬他酒,立时眉开眼笑地跟着举起酒杯,“十王爷请了。”

十王爷错愕地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空杯,他只是想要提醒万国舅管好他的眼睛,可再看对面将酒一饮而尽的万国舅,是作势饮下空杯还是直接将杯放下似乎都不好,只好让身后侍候的内侍将酒杯倒满。

而这一举动也被豪爽喝下酒的万国舅看到,知道是他误会了十王爷的意思,倒也不觉得尴尬,对十王爷笑道:“早就听闻十王爷虚怀若谷,是位难得的才子,今日晚宴上还未听到十王爷吟诗呢。”

十王爷将酒喝下,笑了笑,“本王才疏学浅,吟不来万国舅那样的诗,不吟也罢。”

万国舅的诗大家都听了,只能说是中规中矩,全无半点新意和出采之处,十王爷如此说了,大家都听出来十王爷是不想自己作的诗拿出来与万国舅比较,偏偏万国舅没听出来,劝道:“十王爷过谦了,以十王爷在东楚的才名,完全无需妄自菲薄。”

十王爷哭笑不得,他还是头一次见着有人脸这么大,他吟的那叫诗吗?比打油诗也差不多,竟然还自我感觉良好。

十王爷就更懒得与他比才情了,甚至有些后悔刚刚干嘛嘴欠地叫他一声,这人的脸皮比边城最厚的城墙都要厚上三分呢,难怪周围的人都不理他,是不想被他沾上吧?

十王爷不肯说话了,万国舅却像突然找到能与他说得上话的人似的,端了酒杯,让身后侍候的内侍将自己的桌子抬到十王爷身旁,“我与十王爷一见如故,不如就合席同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