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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418)

作者: 蓝色 阅读记录

刘双喜回到王府,她还记得昨晚说的话本子,既然想写就好好地写吧,虽然她的字难看,可没准写得多了就能练好看了呢。

乐乐带着两个弟弟在院子里踢球,刘双喜就让丫鬟把桌子摆到房门外的长廊里,一边写着话本子,不时还能抬头看看孩子。

自从两个弟弟会走路后,乐乐就时常带着他们在府里到处跑,虽然小的走起跳还不稳,跑起来也跌跌撞撞的,可跟在哥哥后面跑得那叫一个乐呵。

初时丫鬟都怕几个小祖宗摔着,跟前跟后的一眼不敢错开,跑两步就要来制止。

刘双喜见这样下去要限制了孩子的天性,干脆画了图让人给三个孩子缝了全套的防护服后,再摔一下也不会伤到孩子们,丫鬟婆子虽然还是兢兢业业地看着孩子,倒也不会因孩子们摔一跤就吓得要死要活了。

而摔摔打打长大的孩子长得那叫一个壮实,才十五六个月的孩子跑起来已经很稳当了,比别的府上二十多个月的孩子瞧着还壮实,云珞已经在考虑再过些日子要教乐乐习武了,至少扎个马步什么的不算太早。

府里一派和乐,此时的朝堂上却要吵翻天了,小皇上在争吵中被章太后哄着哭一阵、睡一阵,章太后几次欲言又止地看向云珞,云珞却完全当看不到,只站在高处目光嘲讽地看着下面脸红脖子粗的朝臣们。

十王爷站在群臣之首,虽然他在朝中没有官职,但以他亲王,又是皇叔的身份站在这里也没人有异议,而做为今日引起那些朝臣们争吵的‘元凶’,十王爷倒是泰然处之。

群臣吵了一气,也没吵出什么结果,也是因为做为被争吵的主角,摄政王的态度不冷不热,也没有加入到朝臣的争吵中,让那些想要借着由头逼迫摄政王的大臣心里没底,摄政王近来表现相当强悍,这次他们如此逼迫,若摄政王铁了心想要对付他们,就这些人在摄政王面前就是乌合之众。

全凭着一时勇气,能抵得过摄政王手里的千军万马?可想到冯相允诺他们的好处,只能硬着头皮做戏,心里却在默念:王爷,体谅我们的难处吧!

最后还是章太后一拍龙椅怒道:“都给哀家闭嘴!”

一向都好脾气到仿若与世无争般的章太后怒了,群臣们虽然都不放在心上,还是静默了片刻,算是给这位小皇上的亲娘一点面子。

章太后气得哆嗦,“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不妨直说出来,一个个都是大权在握的臣子,却在朝堂之上做出如此行径,也不怕世人不耻?摄政王乃是先帝临终托孤的重臣,既然你们吵不出个结果,不如就让摄政王决断。”

大臣们便将目光都看向冯相,冯相被看得嘴角抽抽,虽说人家摄政王早就知道始作俑者是他,可这样被众目睽睽地出卖了,他心里也怪忐忑的,明知这次一开口,便是彻底得罪了摄政王,可事到如今也不允许他再推出个替罪的。

正文 第564章自己人

冯相出班道:“太后明断,臣等无非是见东楚因经年战乱而民不聊生,一时心生不忍,如昨日城门税一事,让十王爷大动干戈,却也是臣等实在没辄了,若非国库空虚,臣等也不能想到要提高税收。臣等无非就是想摄政王能想出个于民于国有利的对策来,若是让摄政王为难,下官等日后登门负荆请罪也无妨。”

云珞闻言冷笑道:“为难?本王为何要为难?本王虽为摄政王,但先皇赐本王权力却是在皇上未成亲政之前代为处理国政,像这种情况不该众为大人们先商量出办法,本王再斟酌是否可行?若是事事都要本王来想对策,你们这些大臣就是白领俸禄的吗?”

云珞站在龙椅前的御阶之上,目光幽深地在群臣脸上扫过,见大臣们一个个羞愧地低下头,云珞也看出他们色厉内荏,今日的逼迫不过是装装样子,若他顶不住压力,大家都跟着得好处。

若云珞真发怒了,他们最终会把一切都推到冯相身上,别人只是迫于冯相的地位不敢不从。

直到所有的官员都低下头,云珞才淡淡地道:“这么久了想必也把诸位憋闷坏了吧,本王也不是不讲理之人,既然你们今日将话说开了,本王也想听听你们的意思,刚好十王爷也在,让他听听你们怎么想的,说不得还能给你们做做主。”

群臣看向十王爷,见他矜贵而高冷地站在群臣之首,目光微垂,似乎连看一眼群臣都是不屑,想到他昨晚到冯相府将带头涨了城门税的冯相一通骂,之后就去了摄政王府,今日又与摄政王一同来上朝,显然他是站在摄政王那边的,群臣觉得他们傻了才会以为十王爷会给他们做主。

原本他们商量的好,摄政王一家出城了,回来见到城门税涨了,定会勃然大怒,只要他怒了,管城门税一事,他们就跟摄政王哭穷:只拦着他们不涨税,可国库没钱怎么办?既然你要管这事儿,就得想出个对策。

可人家摄政王没管这事儿,也没有想像中的震怒,倒是十王爷自己搅了进来。

别看十王爷不管事,可人家是皇叔,说句不好听的,若是小皇帝真有什么事儿,下一个登基做皇帝的没准就是十王爷,谁敢得罪他?

可事到如今,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也容不得他们退却,就是被摄政王下令把官给夺了,他们也得硬着头皮把话说出来。

尤其是冯相,已经把人得罪了,这时候更是不能退缩。可明明十王爷是他的女婿,如今却支持摄政王,让他受尽别人暗地里的嘲讽后,心里也很是不平。他就想不明白了,当年十王爷那么高调地请旨求娶十王妃,为何把人娶进门了就变了样子?难道真像外面传闻的,十王妃说了什么让十王爷气恼的话?

这些年,他让冯夫人问过多次,十王妃却一字都不肯说,问急了就不回娘家,不见娘家人,冯相想给她做主都没得做。

冯相深深地看了眼十王爷,见看也不看自己,冯相朝云珞一躬身,“王爷,并非下官要为难王爷,也并非群臣无能,实在是想了许多计策,可我等虽然治国还有些见解,于赚钱、解决百姓民生一事上确实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最紧要的就是充实国库,眼看已到春播时节,东楚每年各地多有旱灾、水涝,哪一年赈灾都需要大笔银两。早些年打仗又将国库掏空,这些想必摄政王比旁人更了解吧?”

云珞不悦地皱眉,“冯相之意国库里的银子都进了本王的私库?”

冯相连连摆手,“非也非也,下官只是说说……”

“说说?哼,本王在北地抗击敌军,所用军饷都是来自封地的税收与王府的产业,何曾用过国库里一文钱?冯相往后还是少说说为好。”

冯相擦了擦头上的汗,对云珞又一躬身,“王爷息怒,下官年纪大了,一时管不住嘴,说了让王爷误会的话,王爷要罚下官就罚,但请王爷念在东楚百姓和先皇临终之托,想想办法吧!”

说完,冯相掀衣摆跪下,身后的群臣也有不少随着冯相跪下,再看满朝堂之上站着的人寥寥无几。

虽然知道这些人中也有不少是真心替东楚百姓着想,但这样的逼迫还是让云珞很不爽,哪怕他之前就已经计划好如何增加东楚的国库,但在此时,他胸中的火气却有些压制不住。

云珞连连冷笑,“既然诸位大人如此替东楚百姓着想,本王也不是铁石心肠。其实在今日之前本王就已拟定了几个增加国库的方案,然,国库空虚,很多方案都无法实施。既然诸位大人都一心爱国爱民,本王甚感欣慰。不如这样,我那些方案前期投入不少,只凭我北地的税收不过杯水车薪,何况北地的税收都用在北地建设和军饷上,诸位大人既然有心,不如今日都给本王一个准话,本王的方案是好的,诸位大人能拿出多少银两支持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