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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暴躁王爷的治疗方法(53)

作者: 你不吃我吃了哈 阅读记录

可是白果和青蔓却被白裴纭这个没由来的一句话给搞蒙了"啊?"

裴纭站起身来,微微伸个懒腰"我说既来之则安之。"

裴纭转过身,对她们继续说道"白苏嬷嬷刚刚不是拿了几条鱼?既来之,我们就为它们安身立命——做盘松鼠桂鱼吧!"

正文 第58章烫伤

吃完午饭,裴纭自觉有些犯困。

但是裴纭又想着:自己要是现在这种时候去睡觉,会不会心太大了点?

犯困这种事嘛,人之常情。并且也无怪裴纭,今天一早上哪件事不费神耗气?

裴纭很庆幸自己现在的身子比之刚来时好了许多,要不这之后的大事小事,没有一个稍微能打的身子,她要怎么去应付?

想到此处,裴纭就心很大地睡了过去。

待裴纭一觉醒来后,太阳已经西落。

除了裴纪派人过来送了经文簿子外,整一个下午,裴纭现所在的安如斋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裴纭翻看了一下裴纪送来的那个经文簿子,不是《金刚经》和《地藏经》,而是字数较少的《心经》。

裴纭之前只想留在裴府里,也想过怎么罚也不可能让她禁足在房中。相对裴练和杨姨娘来说,她的自由限制会少一些。

然而裴纪发话让她抄经文后,她还发愁了好一会儿。

首先要抄什么就是个难题了。裴纭肯定不希望抄那些长篇大论的,但是自己去选少的又有些说不过去。

现在好了,裴纪帮她做了个好选择。

裴纭在心里谢过了这个“二哥”的大恩大德了。同时,结合早上的情形,裴纭想来裴纪对裴纭这个妹子应该还是挺不错的。

但转念一想,裴纭这笔迹该如何模仿是好?

裴纭所在的安如斋不是出嫁前住的屋子,是杨姨娘她们临时整理出来的厢房,虽然也挺气派的,但要找到之前的裴纭的书法作品是不可能的。

据说裴纭之前的闺阁现在让二小姐裴绣住着呢。可是裴纭早先教训了她亲哥和亲娘,后来裴纭再见到这个小妹子的时候,裴绣的表情可不怎么好看。

裴纭现在也没那份心情去讨好相向,巴巴得跑去裴绣那边打探。

两条路都行不通,裴纭得另想它法。

因为近来气温骤降,冷了好许。

晚上裴纭洗澡的时候,先是兑好了温水在澡桶中,另外还要放一桶热水在一旁,然后会有人拿一饼长勺从烧开的热水桶中舀水加进澡桶中,好保持水温。

今日负责加水的是青黛。

裴纭现在仍是不习惯别人服侍自己入浴,都是待自己脱了衣裳,裹条毛巾再钻进水里。然后要加水再唤人从外帘进来。

裴纭有些时间了,于是青黛在帘外问道:“娘娘,可要添水了?”

青黛一直都是个细心人儿,服侍过裴纭一次沐浴就记下了裴纭要添加热水的时间。

裴纭道:“你进来吧。”

于是青黛走了进来,拿起舀水的长瓢从热水桶里舀出了一勺水,握着手柄的手十分稳,十分平稳地移动长瓢,将水兑入裴纭的澡桶中。

加完这一次后,青黛又问道:“娘娘,还要再加多少?”

裴纭趴在桶的边沿,回答道:“就再加两次吧。”

青黛道:“是。”然后她又舀了一次水进桶里。

这期间,裴纭一直闭着眼睛,趴拉在桶壁沿上,看起来十分享受。

就在青黛转过身去舀第二勺水回来时,裴纭突然说道:“把那‘汤勺’给我吧,我想加在我身前这块。”

裴纭一直将那长柄水瓢叫做“汤勺”,青黛也没怎么起意,想跟裴纭说她可以走过去帮裴纭弄好,不用裴纭自己动手了。

可是正要开口就发现裴纭手直接就伸了过来,想要接那水瓢。

青黛连忙道:“娘娘,仔细着点!”

浴室里有些氤氲水汽飘散这,青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手里水瓢被裴纭碰到,似乎撒了些水,接着青黛就听到裴纭“啊”了一声。

青黛连忙将水瓢勺放到一旁,到裴纭跟前一看——裴纭的右手被烫到了。

虽然那水温不是刚煮开那般滚烫,但那里面的水溅了两三滴到肌肤上也是顶难受的。

再加上裴纭的皮肤白皙通透,这一泼水下去,红的似火烧一般,看起来十分严重。

青黛连忙赔罪道:“娘娘,都是奴婢的不是!都是奴婢的错!”

“不关你的事,是我泡晕了头,没多想就去拿那你的‘汤勺’,”裴纭微微皱眉,缓缓地往烫到的地方吹口气降温,又对青黛说道:“你快去给我拿些烫伤膏药吧。”

青黛抬起头,眼里似乎有些许泪光,听到裴纭的话后,她急忙起身跑去拿烫伤膏药。

裴纭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微微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

然后发觉自己的手上传来了一小阵痛感,裴纭不禁皱起眉头,小声说道:“没想到还真挺痛的!”

很快,青黛便拿着一罐清凉膏回来。

青黛表情十分急切地拿着膏药走到裴纭面前,想要替裴纭涂抹到手上,但是裴纭却婉拒了:“我自己来吧。”

然后裴纭伸出左手的食指与中指在药罐里抹出了一块。

裴纭想了想,怕青黛多心,一边轻轻涂抹着,一边笑了笑,又补充道:“还是自己来比较能够掌握好力度。”

青黛只是点了点头,手捧着没有说什么,表示认同裴纭的说法。但是裴纭见她脸上的愧疚之情挥之不去,于是又说道:“若有人问起,我就如实说,是我不小心,不关你的事,青黛啊,你不必太挂在心上。”

青黛还是很难过的样子,摇了摇头后,有些酸涩地笑道:“娘娘你不必如此……刚刚我去拿药的时候,碰到了白苏嬷嬷,我已经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娘娘这般替我推托,我反而更加自愧了!我一会儿便去她那领罚!”

“别啊……也不是多大的事!”裴纭急忙道。

青黛却是将药膏罐往裴纭面前又递了下,示意她继续涂抹:“娘娘,这清凉膏要厚敷才能快些见效。”

裴纭见她一副坚决的样子,想来青黛这回是真的心上过不去了。本来她就是个十分细心,对任何人、事都十分上心的女孩子。裴纭的手被烫到,在青黛心中怎么想都是她的责任,所以不去领个罚,训几句话,青黛自己心里铁定过不去了。

想及此,裴纭也就作罢了,涂完药膏便让青黛替她穿好衣裳,走出澡间。

这一通洗漱完毕后,青黛便离开了,想来应该就上去领罚了,裴纭不禁在内心谴责了自己一二: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青黛退下后,白果和木香倒是进来了。于是裴纭就叫她们两人去拿来笔墨,准备她的课业了。

裴纭不是个拖拖拉拉的性子,如果可以,她很愿意今晚通宵把这几天的经文都给抄完。

裴纭的右手“合情合理”地被烫伤——虽然大抵的活动都没有影响——但是还是不要多动它不是?

因着这个理,裴纭很舒坦地用左手拿起笔抄经文——左手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字写得歪歪扭扭,不会让人对她的笔迹起疑了。

但写了几个字之后,裴纭发现这一点都不舒坦:左手字真特么难写啊!

正文 第59章坦白

总之左手再难写,裴纭也只能咬咬牙写下去。

白果在一旁给裴纭研墨,不时往裴纭的纸上瞅两眼。

裴纭指着其中一个字,问道:“喏,这是什么?”

白果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回答道:“娘娘,奴婢没学过字。”

本来裴纭还想让白果替自己抄上一两页,听完白果这么一说,裴纭打消了这个念头。

裴纭道:“这是‘五’字。”说着,裴纭张开手掌,摆出一个“五”的手势给白果看。

白果如醍醐灌顶地点点头,鹦鹉学舌般说道:“五,这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