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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暴躁王爷的治疗方法(27)

作者: 你不吃我吃了哈 阅读记录

曾禹紧随在华骁之后,在听到屋内有女子的尖叫声,心里惶恐讶异,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加快脚步,结果一踏入屋内,发现现场状况他有些看不明白。

这、这、这两人怎么就抱上了呢?

白果和木棉表示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剧情发展的如此迅速,只能不知所措,僵化在场。

于是,三人就这么看着华骁和裴纭紧紧地抱在一起。

好吧,应该说是华骁紧紧地抱着裴纭,裴纭正要向后离开他的怀抱时,却发现华骁圈住自己的两臂在用力使劲,越来越紧。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然而华骁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保持原状,怀抱着裴纭。

曾禹从他们身后,走到面前,一看华骁石化的神情,就知道:“完了,完了,这家伙第一次抱女人给惊呆了,吓傻了!”

没错,此时,我们在沙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肃杀阎罗”肃王爷的内心活动是这样的——

老子抱了女人!(手不敢相信地用力)

这个女人在老子怀里!(手默默地用力)

我日!老子怎么会碰女人!(手更加地用力)

可是这个女人就在老子的怀中!(手十分地用力)

老子做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手抓狂地用力)

在华骁把自己的肋骨勒断的前一刻,裴纭赶忙说道:“喂,可以了!”

裴纭这一开口,一语惊醒愣中人,华骁立刻回过神,他先是低下头看了看怀里的裴纭,然后立刻收回双手。

裴纭身上的紧锢消失后,她刚想站稳身子,却见身前的华骁又抬起手,将她用力推开。

身后的曾禹见状急忙上前,稳住裴纭的身形。

通过裴纭,曾禹都能感受到华骁这一推的用力之劲猛:这一推当真是要了裴纭的老命。

裴纭正要怒口大骂,却见华骁站在远处,痴愣愣地看着颤抖的两手,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我竟然被女人碰了!!”

华骁抬起头怒瞪裴纭:“你对我做了什么?!”

裴纭在心里将白眼翻上天际之外:你大爷的,这是什么反应,好像是我占了你多大的便宜似的!

曾禹松开手,让裴纭自己站定身子,裴纭试着扭动自己的手臂,活动肩关节,一阵酸爽痛楚涌现——她刚刚直接倒地都没华骁这一推来得要命。

这时,曾禹走到华骁身侧,干咳了几声示意他莫忘正事。

谁知华骁只是冷冷地瞥过曾禹一眼,随后将两手伸到曾禹袖筒上擦拭,好似双手沾到了什么肮脏污秽一般。

裴纭见他这举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不想再跟这样一个性情乖戾古怪的男人多呆一秒钟了!

曾禹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向旁边移动,躲开华骁的爪子,并给予华骁一个善意的微笑。

华骁见状,悻悻然作罢。

裴纭强忍怒气,语气十分不耐烦地说道:“我有事与你说。”

“我有事同你说。”谁知华骁也出了声。

两人同时开口,说的还是差一个字的话,气氛不免得有些尴尬。

又有些微妙……

“我先说!”

“你先说!“

华骁面色一沉,这女人怎么不按套路来,一般不应该让对方先说吗?

裴纭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她要先说完自己的事,然后就甩屁股走人!

她才不想听这个傻缺说什么呢!

“那我们先退下,王爷和侧妃娘娘慢慢谈。”曾禹说道,准备招呼白果和木棉离开。

“不用!”

“不用!”

裴纭和华骁又同时开口说道。

发现对方又和自己说了相同的话,两人又同时“哼”了一声,扭头看向一边,不愿见到对方。

言行举止之一致,不由得让人怀疑两人之间存在猫腻。

当然以上的揣测又被两人在内心里同时“呸”了一遍。

裴纭不像再这样无意义地纠缠下去了,直接说出来:“后日家父和长兄的头七之日,我打算回府祭拜。”

虽然裴纭回去祭拜父兄,华骁也断没有什么理由阻拦,他也不会想要去刁难他,但是裴纭这语气让他十分不爽——不是请求,不是询问,不是商量,只是不耐烦地通知一声。

不待华骁的回应,裴纭就准备带着白果和木棉离开。

这时,曾禹开口道:“说来,王爷和侧妃成亲多月,两人尚未回府归宁呢,此次正好一道回去。”

裴纭一听停下脚步,华骁也凝眉看向曾禹。

“不必了!”还没待曾禹继续说下去,裴纭立马回绝,“王爷贵人事多,这些琐碎小事就不劳烦尊驾了。”

不知为何,听到裴纭这果断的拒绝,华骁心中的急躁更多一重,直截了当地说出口道:“本王就要去!你能怎样?”

裴纭抽了抽嘴角,华骁这傲气自大的模样,在她眼里就像个闹脾气的小孩,两个字——欠打!

“不怎么样,王爷既然要来,我让镇国公府的厨房多煮一桶饭便是。”裴纭说完便直接走出房门。

曾禹赶紧提醒华骁道:“王爷,你的事还没说呢!”

却见华骁杵在原地沉思着什么。

曾禹又唤了声,然后就见华骁恍然大悟道:“她竟敢说我是饭桶!”

曾禹:“……”

正文 第28章人总会长大

曾禹最后还是失笑起来。

华骁烦躁地走到堂前椅座坐下,发现曾禹还在尽力憋笑着,不由得怒喝道:“你再笑!”

曾禹收敛笑容,然而眉角还存留些许笑意,说道:“属下实在不明,王爷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就怕这些小女子呢?”

“胡说!我何时怕过这些娘们!”华骁立即反驳道,“我是厌恶她们,不想见到这些蛇蝎妇人!这些女人净会搞事情,不搞事情了,又要想方设法的坏你的事,一个个面上都说说笑笑的,背地里指不定在哪给你下圈下套!”

说着,华骁想起一些旧事,眼中的锋锐光芒突然黯淡了下来。

曾禹知道华骁又忆起往事,曾禹虽然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但每次与华骁提及这烦厌女人的心病,华骁的神情总变得十分不自然。

孩童时期,华骁在后宫里见到各种妃嫔为了争宠,不择手段的血腥斗争。

华骁的生母,也是当今圣上的生母——孝和纯皇后。孝和纯皇后生前是先皇的惠妃,惠妃下葬时,先皇对其加封,给予皇贵妃的谥号。后来皇后的称号是华延登基为皇后追封的。

惠妃对外宣称是病逝,但从华骁谈及这段往事时不自然的神态,偶尔听到的宫里秘闻蜚语,以及惠妃死后不久,当时还是二皇子的华延突然被立为皇储。

曾禹推断,惠妃的死怕没那么简单。

“古人有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王爷,你总得成家立业的,总要有子孙后代。盛正妃、裴侧妃都是安阳城内不可多得的好女子,是皇上和皇后为王爷精心过目挑选的,再者,吴良娣不也是您愿……”

曾禹话还没说完,就被华骁怒敲桌面的巨响给打断:“曾禹你是在讽刺我么?”

“安阳城内,谁不知道镇国公府大小姐蛮横无理,又有谁不知道盛如烟在成为永嘉郡主前,平南王怎么敲着锣打着鼓地将她送入宫中,谁知平南王的算盘落空了,盛如烟没成为盛贵妃,倒成了这肃王府的盛王妃。”华骁拳头紧握,眼角眦红,满是愤怒不屑,其中又夹杂有被至亲伤害后的黯然。“他为我精心挑选?把一个弃妃大喇喇地就这么扔给我。他不过就是想看我笑话,看我愿不愿意像他的一条狗一样,给他看笑话!”

曾禹摇摇头,华骁的话有几分刺耳就有几分心伤,他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话去回应他。

盛如烟的身份变化大家明面上都装作不知道,但背地里指不定如何讨论这天家两兄弟的妻嫂纠葛。

当时的华骁刚打赢一场胜仗,气焰正嚣,却没有如其他看热闹的人期待的那样,被皇上这一茬逼出往常的暴脾气,起来跟皇上反抗、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