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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从良(75)

庄夫人确实是知道尤蕊死了才找上门来的,一个闺中的姑娘,处处想着算计自己的儿子,不过是让她知道一下厉害,竟还想拉下国公府和庄府的名声,自然是不成。

待听到尤蕊死的消息,庄夫人心下高兴,原本赵府败落就已不上庄府,现在有了理由,自然不能放过。

果真是针对赵府而来。

赵老太太不好低下头,只能冯氏出头,“夫人,不骗你我今儿个正在查这件事情,人就这样上吊了,你说把我们也吓了一跳,府上的二公子当时在国公府承认事情是他做的,当时很多人在场,现在他又说不是他,虽没有了这个丫头,到是可以找当时在场的公子们对质一下,若当时二公子没有离场,那就可以证明不是他他是冤枉的,自然就清白了。至于当时谁离了场,众人也该有人看到,那就与庄府无关了。只是这丫头,到度是在府上没的,你看人都没了,要不我再选几个懂事的送到府上去?”

“看看,我们庄府又不是买不起丫头,不过是那丫头事关圣哥的名声,我这才来要人,不然不要说一个丫头,就是十个丫头被府上带回来,只管说一声,我只把人送给府上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大不得的事情。”庄夫人不紧不慢的擦了擦嘴角,话峰一转,“只是为了这事到各府上把当日的人都叫来对质一遍,到底有失礼数,还是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况且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支使的那丫头,敢做出这种事情来,虽然那丫头以前是府上的,可后来到底是我们庄府的人,我总要问个明白才行。”

庄夫人知道不是圣哥,却也知道陷害赵元喜的事情与圣哥脱不了关系,自然不会找人对质,今日不过是抓着丫头的事情,让赵府低头罢了。

赵老太太活这么大岁数,什么没有见识过,看出庄夫人的意思,被欺负到家门上,心中不甘,可也没有办法,如今赵府势不如庄府的势大,只能低头,“二丫头,是你没有把人看管好,你给庄夫人认个错吧。”

一边警告的看向元喜,眼神如刀。

庄夫人稳稳正正的坐着,听了赵老太太的话,腰板也挺直了,看她这副小人德志的样,赵老太太心里就火大,可这样的侮辱怨得了谁?还不是眼前这个死丫头惹出来的?

冯氏这阵子也了解一些元喜的脾气,知道她是不会低头,暗暗着急,面上点着她,“元喜,二婶子知道你也因为尤蕊上吊了难过,可人到底后来送给了庄公子,如今又在咱们府上没的,总要给庄府一个说法是不是?庄夫人念你年纪小,你只需认个错,也就原谅你了。”

“认错到是可以,只是人自己上吊的,她是庄府的丫头,陷害我在先,畏罪自杀也是有理由的,为何我还要为一个罪奴才认错?”元喜淡淡的看向庄夫人。

赵老太太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过去。

冯氏稳住身子,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元喜,不管如何,人是在府上没的,这就是咱们府上的失职。”

“二婶子,既然是府上失职,为何要让我认错?”元喜淡淡的扫了冯氏一眼,却让冯氏浑身一冷,最后目光落到庄夫人身上,“夫人,我别的道理不懂,却知道府内的下人陷害别人,这样的罪不管如何,当主子的都要先上门认错才是,还是在夫人的眼里,赵府不如庄府,赵府的姑娘被下人欺负了,也要主子向下人认错?”

“你…….满口胡言,原我还念着你年小,你认个错,这件事情就过去了,可看你这样,那咱们就看看到底最后是谁的错。”庄夫人被戳的面上无光,招呼也没有打怒气冲冲的走了。

冯氏忙追了出去认错,可庄夫人大步不做停留,出府上了马车就走了,连头也没有回。

梧桐院里,赵老太太打庄夫人被气走之后,就指着元喜骂了起来,“你这个丧门星,你是不是要把府里的人都害了你才高兴?”

“我做错什么了?庄府做了那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还有脸上门来让我认错,祖母,若是祖父在知道你是非不分而贬低自家人,也会不高兴。赵府现在势不如庄府,可也不能连做人的底线和尊严都不要。我没有错,我不认。庄家坏我的名声,就要还我一个公道,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是告到皇上那里我也不怕。”

“好啊,你能耐了,还要告到皇上那里去了,那你去啊,这赵府也留不住你了,你给我滚。”赵老太太气得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惊得丫头婆子都围上前去。

冯氏焦头烂额的回来,看到老太太又晕了,忙叫人去请太医,自己跟着进去,让人把老太太扶到了床上,问清楚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今日庄府欺上门来,被逼到那个份上,二丫头不低头,就是与庄府撕破脸,她一个内宅妇人,也知道庄府得罪不起,结果到底被二丫头搞砸了。

赵老太太被气晕倒的事情,不多时惊动了前院的几位老爷,连各房的夫人也赶了过来,众人在外面等着太医,五老爷赵玉樊拉着丫头问是怎么回事。

待听到原由后,二话不说,冲上去就给被挤到角落里的元喜一巴掌,元喜也没有料到赵玉樊敢这样做,捂着脸愣住了。

大厅里也瞬间静的落针可闻。

ps:

八八白天要弄牙,要打针,忙完都中午十二点多,再做饭吃饭,所以都下午了,这阵子大家就理解一下吧。

☆、第六十七章:要人(二)

大厅里的人都愣住了,冯氏几个儿媳妇在里屋照顾着赵老太太,并不知道大厅里发生的事情,大厅里只有几位爷和几位姑娘少爷,赵丞相退下来之后,赵鹤和赵镐也在家里能看到身影。

赵玉樊打人之后,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二老爷赵玉舒,怒声喝道,“老五,你在干什么?”

“大哥你要训我一会训,今天我非得教训这个死丫头不可。”赵玉樊头也没有回回了一句,又指着元喜骂道,“要不是你能惹出这么些事情?咱们丞相府能败落?让你低头,你还敢顶嘴,你母亲就是这样教的你规矩?既然你父母不会教你,那我就代劳好好教教你。”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母亲?你满口规矩,那可有听说过长嫂如母,你就在背后这样编排长嫂?丞相府的败落因为我,我可承受不起这么重的罪名,若真说起来,你做为一个男子只知整日里喝酒作诗,花着老子的钱在外面弄一群的朋友,相比起来我起码没有拿老子的钱去外面扬,你教我规矩?你自己都是以其昏昏,还想使人昭昭,作茧自缚。你凭什么打我?我没有错,难不成我父母不在,你们就要逼着我连名节都不要了去为你们委屈求全,你不是自羽读书人吗?读书人都明白富贵不能移的道理,君子以厚德载物,你做为长辈,不但不能维护小晚的名声而出力,还要辈为你委屈求全,你有佬资格打我?我看该打的是你才是,已是而立之年,却混混沌沌的过日子,只知道吃喝玩乐,我怎么了?我再不好那也活的有尊严,你想做那沐猴而冠的事,少用我的名节去换,你不是有儿子吗?拿你儿子去换啊”元喜目光犀利。带着狠意,一双嘴说得赵玉樊半响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