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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国(15)+番外

两人都没再说话,就这般直愣愣地对望了半晌,她才想起,自己似乎还趴在他身上。

这姿势,甚为不雅。

她一惊,赶紧起身想从他身上翻下来。谁知她身子刚一动,他的两只手突然伸出,一下便将她的腰身握得紧紧的,令她几乎无法动弹。

刘意映身子一僵,惊讶地望着他,愣了半晌,她才叫道:“驸马,你,你这是作甚?快放手!”

听到她的声音,司马珩的身子似乎微微震了一下,随后他眼中微光一闪,然后抬起身来,一翻身将她掀倒在床上,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刘意映只觉得身子一晃,天地陡然调了个头,自己便被司马珩压在了床上。她心头一慌,怯怯地望着他,只觉得自己肝胆都在发抖。半晌,她才颤声问道:“司马珩,你,你要作甚?”

他没有说话,就这么定定望着她,只是眼中的火花摇曳得越来越厉害。看样子,那解酒汤没怎么起效,他应该还醉着。

“司马珩。”她叫着他的名字,挣扎着想要起身,“你,你放开我!”

“不放。”终于,他开了口,“你是我的!要我放开你,休想!”说罢,他的目光像网一样,将她紧紧罩在其中。

随着他的一呼一吸,一股淡淡地,带着菊花酒的清香轻轻飘了过来,从鼻端侵入,直达她的心脾。而她身体的酒气似乎也被他引了起来,只觉得头晕晕的,人也带上了几分醉意。

刘意映静静地躺在床上,对他对望着,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突然,他的头,向着她低了下来。

她心头大惊,叫道:“司马珩,你,你要作甚?”

听到她的声音,他微微一怔,随即唇边露出一丝笑意,对着她轻声说道:“你说,我要做甚?”说罢,脸继续向她靠近。

看着他的面容在自己眼中越来越大,她心一紧,赶紧把眼睛闭了起来。很快,她就感觉到两瓣温暖柔软,还带着淡淡酒意的唇便印在了她唇上。

因为洞房之夜,他并没有吻她的唇,她以为这回他也不会吻她,因此,她没有将头转开。没想到,今晚他居然吻了上来。毫无准备的,自己的唇便与他的唇相触,刘意映的身体一下便变成僵硬了。

她的唇,只被一个人吻过。可现在,却被另一个男子占有,而且,是一个她无法拒绝的男子。

当她还在极度的震惊之中未恢复过来之时,突然,她感觉到他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又热又滑的舌头便钻了进来。刘意映只觉得耳中“轰”的一响,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头脑中便变成了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2015年的最后一天了,要开心哟!新年快乐!

☆、第十一章

在看闺戏图的时候,刘意映也看见男女嘴对嘴紧紧咬在一起,但她看的时候便觉得如此甚脏,更不用说让自己与司马珩真的这样做。

她想要把脸转开,躲开他,可他却用手将她的脸捧得紧紧的,使她无法转开。她想叫,可嘴又被他死死堵住,除了发出呜呜的叫声,根本别无他法,只能任他灵巧的舌头在她嘴里尽情地肆虐。

就在刘意映感觉喘不上气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新鲜空气一下便涌了进来,她张开嘴,贪婪地呼吸着。

可他似乎不打算就这般放开她,火热的嘴唇又向着她的耳畔吻去。刘意映的耳畔极其敏感,上回洞房的时候,司马珩一亲她的耳朵,她便觉得浑身都在痒,痒得让人无法忍受。

想到这里,刘意映恢复了些神智,便对着他用力地推去,想要把他推开,口中叫道:“驸马,别,别这样……”

可司马珩死死压着她的身体却是纹丝不动,对她的叫声似乎也听不见。他用牙齿轻轻舔咬着她的耳朵,让她觉得着实痒得难受。

她忍不住挣扎着大叫起来:“别!别这样!”

他对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刘意映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身子便软了下来,毫无反抗之力。

见刘意映不再反抗,司马珩便开始剥起她衣裳来,这时他倒手脚麻利,一点都不像醉酒的人。衣裳一解开,刘意映雪白娇嫩的肌肤便露了出来,他眼中光芒一闪,唇便狠狠印了上去。

这一回,没有洞房那晚那么疼,只是他刚进来的时候,她还是感觉胀得有些难受,但慢慢却有另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地感觉涌了上来,到后来,她竟然感觉到了有一种深入骨髓的舒畅。在飞入云端的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皇姐为什么要养面首了,原来真的像皇姐说的那般,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司马珩显然也是快乐到了极致,释放之后,便伏在刘意映的身上,紧紧搂着她,口中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意映,意映。”

刚结束的时候,刘意映的身体还沉浸在极度的欢愉之中,也没注意。慢慢,她回过神来,听着司马珩含糊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她一怔。

为何,他会叫自己的名字?

“意映!意映!”司马珩一边不停地在她脖颈处胡乱地亲吻着,一边喃喃念道,“你心里不要想别人,好不好?意映!意映!”

听到他如此说,刘意映脑中灵光一闪,便醒悟过来了。其实司马珩口中所叫的,并不是“意映”,而应该是“仪韵”。他先前那番话,只会对着自己的心上人才会说吧?他的心上人,刘意映知道自然不会是自己,而是贵妃李仪韵。想必今晚听到她怀孕的消息,他一时接受不了,才如此失态吧。

因为“意映”与“仪韵”发音有些相似,加上他醉酒后说话有对含混不清,所以自己先前才会听错了。

想到这里,刘意轻轻一叹,然后伸手用力推了推他,可他将自己搂着紧紧的,根本推不动。她又试了几下,还是无用,此时,她的酒意也有些上头了,眼皮越来越沉,也就随着他去了。

次日一早,刘意映便被门前梧桐树上的一阵喧闹的鸟鸣声吵醒。许是宿醉之故,刘意映觉得头有些疼,昏昏沉沉地不想睁眼。她轻轻扭动了一下,想要舒展一下身子,却发现自己被人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她一惊,猛然睁开眼来,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被司马珩紧紧拥在怀中,更要命的是,她与他皆是身无片缕,两具赤.裸身子裹在锦被中,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

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阵阵温热,想到昨夜与他在一起的种种缠绵,她的脸一下便烫了起来。她抬头看了看司马珩,只见他双目紧闭,呼吸深长,仍然在熟睡中。

她心里这才松了下来。

此时,他若是醒了,她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

她悄悄把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扒拉了下来,然后轻轻抬起身,腹部一用力,便感觉有湿滑的液体从自己身体里流出。这是昨夜两人缠绵之时,他留下的。

她皱了皱眉,伸手拿起枕边的绢子将身体擦干净,这才抓起被揉皱了扔在床尾的衣裳套在身上,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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