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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高照(129)+番外

周靖明眼里一亮,忙道:“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母亲果然高见!”老夫人瞪了一眼周靖明,又细细和他说如果小九登门该如何应对,周靖明听的认真,周梦笙思绪却不知不觉远离,看着说的兴起的两人,嘴巴动了动,到底没开口。

这事又不是秘密,长公主难道不知小九一直没个正经名字,说不定早有打算呢?

小九是懵着脸被裴凤卿带出去云舒的,上了马车都还没回神,谁知裴凤卿一开车门也跟着上了马车,小九马上挪动角落,防备的看着裴凤卿,“你上来做什么?”早晨的事小九可一点都没忘!

裴凤卿没有靠近,自顾自坐在一侧,声音很轻。

“上午时父皇已经说过我一顿了。”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小九一怔,抬眼像裴凤卿看去,车帘放下,阳光透过摇摆的流苏斑驳穿进,浅浅印在裴凤卿的脸上,偶尔飞快跃过脸上指痕,素白瘦削的脸上更加明显,小九马上就想起了刚才皇后裴凤苼说的话。

不由凑近,急促。

“你为什么没上药呢?还带着一脸的印子去见皇上,皇上说你什么了?”裴凤卿不说话,微垂着头,长长的眼睫盖住了双眸,小九更为自恼,“都怪我,我早上是一时没过脑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额。”

裴凤卿突然转头定定看着小九,小九触及到他带着灿烂笑意的双眸,又僵了。长臂一伸就把自投罗网的小姑娘给揽进了怀里,低头,呼吸融着呼吸,眉尾上扬,声音带笑,“你很担心我?我被骂你为什么那么着急?”

小九:……

裴凤卿低头轻咬着小九的唇瓣,本来围在柳腰上的手也跟着不老实的乱动,小九忍了又忍,眯着眼睛看着裴凤卿,裴凤卿有恃无恐的把脸凑得极尽,就差在脸上刻着【你继续打我呀!】小九微微一笑,小手忽地就掐上了裴凤卿腰间的软肉。

“嘶!”

“鬼丫头你也真下的去手。”

小九微笑,拧着开始转圈。

老流氓,今天还治不了你了!

日暮西斜的时候裴珍珠才从考场出来,一出来就知道了裴凤卿在琴考那边说的话,随便找个人问了清楚,沉着一张脸去了门口的湖边。白秋秋到的时候裴珍珠正蹲下揪草叶子玩,脚边碎了一地。

“怎么了这是,没考好?”

不会呀,珍珠读不读云舒都无所谓呀,这脸沉的,跟所有家当打水漂一样!裴珍珠一下子站直身子,快速道:“我羡慕嫉妒恨!”裴珍珠出了考场就知道了小九的事情,她还好一点,“哎呀,慢慢就习惯了,”

“怎么可能习惯!”

自己追都追不上,那边已经光明正大宣告所有人了,这差距咋那么大呢!

不行,我也要宣告所有人,谢君泽是我的,我的!

这几日京城案子不多,周边城镇倒是有几处凶案,谢君泽跑了几处,日暮时才京城,黑色高头大马,玄衣挺拔,丝毫不见疲惫。回京也没回府,缰绳一提,就去了一处很是热闹的茶楼。

白秋秋拉着裴珍珠的手,再次确定,“你真的要听?要是被发现了,别说喜欢你了,不讨厌你就是好的了。”两人此时正站在茶楼二楼的走廊上,而谢君泽就在前面拐角的包厢里。裴珍珠从旁人口中知道谢君泽在这就坐不住了,听到说好似跟一女子在一处更坐不住了!

谢君泽他从不去茶楼的,他嫌茶楼吵,还是见一女的?

裴珍珠怎么可能忍!

甩开白秋秋的手,气势汹汹的冲了过去。她不会是要踹门吧?白秋秋看着她舍我其谁的背影,这个念头刚起,就看到裴珍珠猥琐的弯身侧耳贴在了门上。

白秋秋:……

她要是真把这个男的拿下了,自己脑袋拿下来当球踢!

也跟着快步走了过去,自然不是要偷听,而是要把人拉走,哪能这样呢!白秋秋的手刚碰着裴珍珠的肩膀,门扉呼啦一声打开,一身玄衣的谢君泽满目狠厉的出现在门前,谁有那个胆子敢来偷听我?

内心的狠戾在看到弯身鬼鬼祟祟的白秋秋时。

谢君泽:……

白秋秋:……

裴珍珠呢?裴珍珠起身,一脸都不觉得尴尬的,直接垫脚向里面看清,旁观的白秋秋敢发誓,这小表情,跟姑姑抓姑父偷腥时的表情一样!

“她是谁!”

裴珍珠指着里面的人。

里面真有一名女子,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只瞧着大约二十左右,柳叶弯弯,额间一点朱砂痣沁血明艳。那女子眨了眨眼睛,也是疑惑的模样,裴珍珠怒仰头看着面无表情的谢君泽,六哥哥和小九昭告天下了,而你居然给我戴了绿帽子!

“你个负心汉,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拉着懵逼的白秋秋迅速消失。

一直不发一言的谢君泽:……

“咳。”那女子轻咳了一声,声音带笑,“谢大人不去追?”谢君泽凤眸看向走廊,那里已经空无一人,摇头不发一言,退后一步将房门再次关上。

小孩子脾气。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半死不活的状态,肚子痛几天了姨妈还不来T.T

第85章

吴管家忧心忡忡的看着低头嘤嘤哭的裴珍珠, 努力按捺住自己想上前的双脚, 轻声对着一旁喝茶的白秋秋道:“白姑娘, 就这样纵着郡主哭吗?”郡主都哭了半个时辰了,手帕都哭湿一堆, 嗓子也哭哑了!

管家精心准备好的润喉茶都进了白秋秋的肚子, 舒服的喟叹一声, 王府的东西就是好,简单的润喉茶都唇齿留香腹部生暖, 闻言摆摆手, “下去吧, 再过半个时辰我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珍珠郡主。”

白秋秋太云淡风轻, 吴管家想了想还是退了出去。

半个时辰再不行就只能惊动王妃以毒攻毒了!

白秋秋由着裴珍珠哭,甚至还把她的哭声当催眠曲,手臂撑着下巴,眼睛一点一点往下合。裴珍珠足足哭了大半个时辰,别说眼泪了, 身上都哭出了一身汗,好容易缓了一点, 泪眼婆娑间就看到已经睡着的白秋秋。

“啪!”

一巴掌拍向了桌子。

白秋秋忽地惊醒, 一脸我是谁我在哪的茫然,裴珍珠指着白秋秋控诉:“你残忍你冷酷你没人性,你一句都没安慰我!”白秋秋看也不看悲愤的裴珍珠一眼,拿起桌子上的小镜子直接对准裴珍珠。

“这个邋遢的女人是谁?”

“额。”

裴珍珠看向镜中的自己,肿成一条缝的眼睛瞪得老大。

“这个丑女人是谁!”

花一样的年纪, 出门自然是胭脂淡抹,裴珍珠一直嚎,头发散了,衣服乱了,胭脂东一划西一道的,怎一个滑稽了得?

“砰!”

这次是白秋秋梦地把镜子扣回了桌子上,定定地看着裴珍珠。裴珍珠不由止住了哭声,坐直身子,抽抽噎噎的看着白秋秋。

“还敢哭!”

被白秋秋一吼,裴珍珠的眼泪还真停住了,瘪着嘴看着白秋秋,手中又换了一根新帕子,白秋秋见她帕子又往脸上移,手一伸,裴珍珠抖了抖,“不哭,我吸鼻子!”“嗤!”一声嘹亮的鼻涕声响起,裴珍珠舒服的怂了怂鼻子,白秋秋无奈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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