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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难爱(25)

没等汤圆说什么,电话已经‘嘟嘟嘟’的被切断了。“嘁——”汤圆瘪着嘴不满的将手机一扔,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没礼貌的挂断电话,这种对方提前切断的失落感她很不喜欢。奈何心中万般不满她还是只能躺在床上扭头望着逐渐浸染成墨黑的天空,岳少秋不是她的男友,听不得她在这里无理取闹。

不知道刘亦辰那个混蛋怎么样了……

不知不觉汤圆又想到了那个满脸阳光笑容的男人,她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对汤圆简直是百般容忍,让她一度以为刘亦辰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可时过境迁,自从她来到A市,刘亦辰真的没有再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她没有换掉号码,鬼使神差的留着以前在老家的手机号,或许潜意识里真的在等刘亦辰的电话。可就是这曾经爱她入骨的男人,硬起心来却如铁石一般……

唇角一勾,汤圆无奈的笑了笑。这都几十天过去了,他的身影还会时不时的出来骚扰一下她平静的生活。看来自己的修炼仍是不够,如果这岳少秋是自己的男友的话,那恐怕刘亦辰早就被她忘记的一干二净吧!毕竟刘亦辰跟他比起来,简直是平民和王子的级别——不值一提。

呼——

心口一堵,汤圆摸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她之所以讨厌独处就是因为她会胡思乱想。明知想下去会难过,会心酸,可她还是乐意将自己反复放在无形的油锅里煎炸。事后她会总结,自己一定是有自虐的倾向。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二)

汤圆就这样躺在床上,眼睛不知不觉的就闭上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岳少秋轻轻铺在身上的被子弄醒的,她睁开迷蒙的睡眼。朦胧的灯光下岳少秋的身影显得疲惫不已,西装外套已经不知去向,皱皱巴巴的衬衣上还挂着松松垮垮的领带。不仅如此,那扑面而来的酒气更是让她清醒了不少。

“你喝酒了?”她起身跪在床上,伸手就要帮他解开领带。谁知岳少秋却朝后推了一步,一把就抽开了那条斜纹的半毛领带。

“喝了,那帮老家伙真难搞……”他嘴边不满的呢喃着,闷着头斜躺在了一旁的贵妃沙发上。

汤圆斜着眼看过去,那张俊朗的面容已带醉意,脸颊微红但是距伶仃大醉还差很远。这屋里原本淡淡的香味立马被岳少秋身上的酒气浸染,不断的刺激着她的嗅觉,只得蹙紧了眉头问:“要不要放水洗个澡?”

岳少秋摇了摇头:“我自己来。”说了一句话后,他便闭上了眼睛不在作声。

汤圆识趣的重新躺回了被窝里,眼睛眯起了一条缝偷窥起了岳少秋。窗帘还没有拉,室外微弱的华灯映在他的身上,为他的冷峻铺上了一星半点的温暖。今天的岳少秋和往常不一样,像是有很多的心事而闷闷不乐。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汤圆明显看到了他那棱角分明的下巴已经生出了一些胡茬——仅仅只是两天没见他,怎么如此憔悴了?

她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想问却问不出口,终究还是将话咽进了肚子。正当她有些茫然的时候,岳少秋却开了口:“你什么时候回家?”

这声音有些嘶哑,像是酒精迷醉了咽喉。汤圆抿着嘴想了想答:“嗯……明后天吧……”

“这么着急?”

汤圆无奈的笑了笑:“我都两个多月没进家门了,能不着急吗?”

隔了好长一会,岳少秋才说:“……你先睡吧,我去洗澡。”

没等汤圆回话,他起身脱去了衬衣。微弱的灯光下胸膛处的肌理凹凸分明,显出男性特有的精壮。宽肩窄腰,很注意身材包养的他全身上线没有多余的一点赘肉,让汤圆这个女人都自愧不如。她常常在岳少秋从健身俱乐部回来之后讽刺他:自恋狂。可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身材她却很熟悉——熟悉它的质感,熟悉它的频率。

盯着那个背影进了浴室,她红着脸缩进了被窝:今天岳少秋喝了酒,应该不会再要自己了吧!虽然两个人的身体不断的磨合在一起,可她依旧是难以适应岳少秋的律动。尽管他会应汤圆的要求尽量的放缓,可到情动时任谁也难以自持……

过了不知多久,当她开始进入浅睡眠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浴室门打开的声音。随后柔软的床垫颤了颤,正困意当头的汤圆也懒得去再想什么额外的事,只是背着身呼呼大睡。朦胧中一只胳膊伸到了她的脖颈下,随后她的身体就贴在了一个温暖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岳少秋就这样安静的抱着她,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多余的话。

已经连续两天睡的很机灵,这一夜汤圆却睡得很沉。以往这样无梦的睡眠是她的妈妈给她的,如今却是这样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给她的。直到汤圆醒来之后已经日上三竿了,身边的岳少秋早已经不知去向。当她起身准备洗漱的时候,她却在床头柜上贴的便签上发现了他那硬朗的笔记——今天我开会,下午饭一起吃。明天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简单的两句话将她的行程都安排的妥当,让人找不出一点理由去否定。汤圆抿着嘴将便签扔进了床下的垃圾桶,起身便走进了浴室。现在才上午十点左右,离下午饭的时候还早,汤圆准备出去为岳少秋选个新年礼物意思意思。为人处事的方面她还是很精通的,他为她花钱,她在适当的时候也要回报他一下,聊以慰藉。

洗漱完后汤圆化了一个淡妆,跑到衣帽间打开了大壁橱,里面装满了岳少秋为她添置的奢侈冬装。虽然这些做工精细用料考究的服装是很多女孩的梦想,可汤圆一向不怎么喜欢这样宽式正统高雅的服饰,穿上它们之后她觉得自己都老了好多岁。

挑来挑去她选了一件还算时髦的棕色貂皮小披肩,里面搭配一件姜黄色薄毛衫,下边穿了一件紧身黑裤和马丁靴。对着镜子照了照,如此混搭还算可以。只是自己这头齐肩的直发和这雍容华贵的衣服有些不搭调,像是中学生偷穿了妈妈的衣服出来显摆。汤圆左瞅瞅右看看,最终打了个响指下定了决心——反正快过年了,索性去做个发型吧!

心血来潮,说走就走。顾不得吃饭,汤圆飞速奔下楼驱车赶往A市的尚美造型会所,那装潢奢华的会所她早就想进来试试了。在大学时代她听本地的同学说里面的发型师水平相当不错,烫一个头要几千块,在A市这样的地方已经属于顶尖的价格了。她向来不是个爱钱的人,钱乃身外之物,她的宗旨就是好吃好花才有动力去挣。存钱这样的事,她没心思去做。

一路倒也畅通,雪后的路面有些湿滑,这样的天气出来的人也少了很多。比以往提前了十多分钟赶到了尚美。泊了车之后,她立马被尚美那些势利眼门童众星捧月般的迎进了会客厅。

那几个门童忙不迭的端茶倒水,还一边赞叹着汤圆的美丽。她的耳根子向来不软,对这种阿谀奉承早已经习惯,只是礼貌性的朝他们笑笑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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